鄭浩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八點來鍾,這一餐吃了兩個多小時。
今晚有月,朦朦朧朧的月光里,鄭浩看見錢羽靈家的院門外不遠處鬼鬼祟祟的站了一些男青年或者半大小子。
看來,這些傢伙是真的打算聽牆根呀!
估計着,他們都在等待自己和這個洋妞甚至是錢羽靈之間發生點什麼。
「羽靈嫂,時間不早了,你收拾一下,然後安排艾麗娜睡下吧。」鄭浩站起了身。
「你真捨得把這麼漂亮的外國大美妞放我這裏嗎?」錢羽靈似笑非笑地看着鄭浩,喝了點酒的她顯得更加的妖嬈。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嫂子莫說笑了,我回去了。」鄭浩說着,起身就從院門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那些正往自己這裏張望的男青年,笑着說:「我警告你們,敢亂打主意,小心我捏爆你們的卵子!」
「鄭浩,放心,你的女人,我們不敢打主意的,我們只是想看個熱鬧。」
「鄭浩,我聽說,外國女人那方面很強的,我擔心你應付不了啊,要幫忙的,說一聲,大家替你排憂解難。」
「鄭浩,乾的時候給我個機會見識一下好不?我給你一百塊錢!」
這些傢伙亂糟糟說着。
鄭浩彎腰從地上撿起幾塊土坷垃瞄準那些個亂嚼舌根的傢伙就是劈頭蓋臉砸過去,砸得那些傢伙哭爹喊娘,四散而逃。
鄭浩搖搖頭,走回到自己家院子。
「鄭先生,晚安!」隔着院牆,艾麗娜微笑着對鄭浩說道。
「晚安,好好睡一宿,明天早上我送你到東興鎮,好吧?」鄭浩說。
「嗯!我聽你的。」艾麗娜說。
「回去屋裏吧,夜裏有些涼了呢。」鄭浩道。
「這就進去,鄭先生,我喜歡你這個人,你是個非常好的中國男孩!」艾麗娜說着,送給鄭浩一個飛吻,然後回屋去了。
鄭浩搖搖頭,他去看自家的豬圈。
三隻豬仔還在吃着苜蓿草,一邊吃一邊吭吭哧哧地表達着對吃了睡、睡了吃的這種美好日子的讚美。
比之早上,豬又有明顯的長大了呢。
鄭浩沉吟着。
他今天倒是看好了一片位於山腳下的空地,那是屬於村集體的荒地,他覺得可以在那裏蓋上幾排豬舍,然後再建幾間房子,弄個養豬場。
只不過,這需要好幾萬塊錢。
看來,自己這兩天就得去玉州把從李紅波那裏敲詐來的那條金鍊子給賣了換些錢回來,不然的話,自己沒有資金投入。
另外,為了給爺爺治病加上為爺爺辦後事,鄭浩還借了同村李三炮家兩萬元,約定一年後還款,屆時還要多還3千塊的利息。這個錢,能還的,也儘早還上為好,省得再和李三炮扯皮。
他這麼想着,就去壓井處打出來一桶涼水,然後提着這桶水在背人處沖洗了一下,這才回房間。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醞釀着睡意。
明明的,今天一天忙得腳不點地,累得精疲力盡,按照以往的經驗,這種狀態下他頭一挨枕頭就會呼呼入睡的。
但今晚他卻是怎麼都睡不着。
牆上的那個洞,錢羽靈似乎並沒有堵上,這時候,又有撩水聲響起,看來,錢羽靈又開始洗澡了吧。
鄭浩的腦子裏就現出她不着一縷的成熟迷人的身姿。
頓時,他整個兒的就開始血脈僨張,想入非非。
他霍然坐起身,心裏有個卑鄙的小人在蠱惑着:「過去瞅瞅呀,那麼美好的肉體,如果你不看,過後你會後悔的。」
然後,他受這小人蠱惑,鬼使神差地就站起了身,想要湊到那個洞口去看對面百看不厭的風景。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房子後山牆的外面似乎有幾個人在低聲地交談。
「都小點聲,別把鄭浩給驚動了。」
「我湊,這牆不是磚坯結合的嗎?怎麼這麼硬?想要鑿開個小口都這麼難。」
「你們說,鄭浩那小子這會兒會不會已經跑到錢羽靈家裏去了?」
「估計這會還早吧?還得再等一會兒。現在才不過晚上9點多點呢。咱們還是先快點弄開個小洞好到時候看熱鬧。」
「嘖嘖!一龍二鳳的戲碼可不是啥時候都能看到的,好嚮往啊!」
尼瑪!
這些精蟲上腦的小子竟然企圖在錢羽靈家後山牆上鑿開個小口,通過小口往屋裏看。
鄭浩不由得勃然大怒。
他翻身下床,套上鞋,來到後面院牆處,手一撐牆,就跳了過去。
朦朧月色之下,有三四個小年輕正聚在錢羽靈家後山牆處,正用手裏的鐵簽子在牆上挖小口子。
他悄悄走過去,對着那幾個小子的屁股蛋子就是狠狠踹了幾腳。
踹得這幾個傢伙滿地打滾。
「你們在幹嘛呢?」他壓低了聲音問。
「我湊!是鄭浩?快跑!」
那幾個小子爬起身來就一鬨而散。
鄭浩搖了搖頭,又翻牆回到自己家,他回去床上,剛剛躺下還沒幾分鐘,卻又從錢羽靈家傳來驚叫聲。
「媽呀!好大的一隻老鼠!」這是錢羽靈的聲音。
「上帝!那是個什麼東西?」這是艾麗娜在驚呼。
鄭浩趕忙又從床上跳起來,穿上鞋子,來到院子裏,翻院牆到錢羽靈家裏,卻是看見錢羽靈和艾麗娜已經從屋裏跑了出來,正在瑟瑟發抖。
「怎麼回事?」鄭浩問。
「我們倆剛躺到床上,就聽得頂棚上一陣很大的動靜,頂棚上破了個口子,一隻好大的老鼠掉下來,正好落在床上,快把我們嚇死了。」錢羽靈說。
「好可怕!那是一隻大老鼠嗎?它吱吱叫着差點落到我身上。」艾麗娜捂着心口說道。
這倆人身上都是只穿了很少的衣物,露出大片令人眼暈的白肉,峰巒疊嶂,肉波蕩漾,尤其是艾麗娜下面只是着了一塊小布片兒,還是黑色透明的,幾近全果。
這一幕真的是讓人血流加速,幾乎獸化。
鄭浩撓撓頭,不敢再看下去。
「我去看看。」鄭浩進了屋。
他來到當臥室的套間,看見這裏一片的狼藉,用紙糊成的頂棚破了好大的一個洞,床上落滿了灰塵。
至於那條罪魁禍首的大老鼠,鄭浩卻是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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