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林大寶微微眯起眼睛,身體驟然提速,向對方衝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兩人速度極快,瞬間就穿過港城市區,往城外掠去。對方沒有想到在經歷了靈境大戰之後,實力竟然依舊如此強橫。他當下也有些慌亂,返身一刀劈去。
刀意凌然,直奔林大寶的面門而去。
「是你!破軍!」
林大寶馬上認出這道刀意的淵源。當初他跟破軍交手,對這種刀意簡直不要太熟悉。破軍這才想到自己無意間暴露了身份,索性停了下來,直勾勾盯着林大寶。
林大寶上上下下打量着破軍,突然開口說道:「借用外力可以,但是當心被外力所傷。當初在港城遺蹟中,你應該知道對方有奪舍想法。」
林大寶對破軍的實力很了解,不過是道境而已。但是他現在暴露出來的實力,儼然已經是靈境修為。雖然比不上松本天綱,但已經是貨真價實的靈境。
距離上次兩人見面,才過去短短几天時間。就算是天賦再高的人,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破靈境。
破軍聞一怔,心中馬上變得忌憚起來。他通過煉化鍾離的神識,從而飛快提升了境界。他原先不過是道境五階修為,但是鍾離的神識極為浩瀚,竟然將他實力一路提升。就算是從道境晉升靈境,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一切都順風順水,順利到連破軍自己都難以置信。
眼下林大寶的話又將破軍的擔憂點了出來。那個叫鍾離的人,是不是真的已經被煉化了?他會不會想要重新奪舍自己?
想到這裏,破軍的後背忍不住泛起一絲寒意。他悄悄調動體內神識,將身體上上下下都檢查了一遍。檢查結果並沒有任何異常,根本沒有那道鍾離神識痕跡。
破軍微微鬆了一口氣。
林大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對方是遠古強者,實力滔天。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如果他隱藏在你的神識之中,你覺得以自己能力,可以查得出來嗎?」
破軍一怔,剛剛放鬆的心情再度又懸了起來。但是他很快又反應過來,盯着林大寶獰聲道:「不愧是林大寶,區區兩句話就差點可以擾亂我的道心。我的修為是我自己辛辛苦苦修煉所得,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林大寶搖頭,淡淡道:「我不需要擾亂你的道心。你自己肯定也知道這個風險。只不過你自己一直都在逃避,不想面對而已。」
破軍的心境再次動搖。他拔出長刀,遙遙指向林大寶,怒吼道:「你住嘴!我今天是來殺你的,不是來聽你說這麼多廢話!」
「殺我?」
林大寶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你真的以為自己晉入道境就能殺我了?」
破軍聞仰頭大笑起來,猖狂的笑聲在天空中翻滾,如同煌煌天雷。他長刀指着林大寶,獰聲道:「難道你就不想想,為什麼我會把你引到這裏來?」
林大寶四下張望了一番,淡淡道:「我剛剛就感覺到了。四周都有靈力波動,看來你是提前在這裏佈下了陣法。」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
破軍臉上笑容濃郁。他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數道靈力從他手中疾射而出,向四周擴散。周圍的大樹、石頭甚至是池塘中,頓時出現了陣法波動。一道道靈力從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貫穿,互相交織在一起。與此同時,數道靈力向天上疾射,在兩人頭頂交織出一張靈力大網!
陣法傳來駭人的靈力波動。陣法之威疊加在破軍身上,將他的實力急速提升。不過數息之間,破軍居然又連破幾個境界,來到靈境五階!
此時的破軍威壓更甚,根本不弱於松本天綱。甚至可以說還稍有勝過松本天綱。
「就是這種強大的感覺!」
破軍仰着頭,雙手張開喃喃說道。陣法中,一道一道靈力呼嘯而至,盡數進入破軍身體之中。他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漩渦,就算是再多的靈力也照樣可以裝得下。
他猛地握緊拳頭,空氣中就響起了一陣「劈哩啪啦」的聲音。
破軍陶醉地望向林大寶,道:「這就是我從對方的記憶中搜索得來的陣法!這些遠古傳承的強大之處,根本不是你能夠理解的。我煉化了對方的神識,就相當於得到了來自遠古時代的幾千年傳承!林大寶,你只不過是運氣好一點而已,憑什麼跟我斗?」
隨着破軍聲音落下,陣法轟然開始運轉起來。一道光柱從天網出現,向林大寶轟去。林大寶身體驟然消失,腳下的礁石居然被光柱轟出一個大坑。
這道光柱又從礁石中鑽出來,再度向林大寶衝去。
「好強的陣法!」
饒是林大寶的眉頭都微微皺起。這個陣法的道韻很強,確實是緣故年代才有的東西。看來破軍通過煉化那個名叫鍾離的遠古神識,確實得到了不少好處。
但是林大寶心中依舊不安。能從遠古年代堅持到現代的人,絕對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就比如太叔常,當年就是以煉器入道的強者。就算是在遠古年代,那也是名震一方的強者。
更不要說從港城遺蹟中逃出來的鐘離了。就連太叔常,也僅僅只借用青銅盔甲託身堅持到現在。但是鍾離卻是堂堂正正睡在九龍拉棺中的人。兩人地位、實力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林大寶自認如果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煉化太叔常。更不要說實力更弱的破軍,想要成功煉化實力更強的鐘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鍾離並沒有被煉化,此時正躲藏在破軍身體中暗自恢復實力。等到時機成熟,他恐怕會馬上奪舍破軍。
「轟!」
又有數道光柱被陣法激發,向林大寶疾射而來。林大寶身體再度提速,在陣法中急速挪移。這些光柱的威力極強,而且根本不會傷害破軍。林大寶手臂被光柱擦過,馬上出現了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
太叔常得意洋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子,是不是又要幫忙了?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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