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略低頭思索片刻,方說道:「就算臉換了,但身形是不會變的,只是不知他身形如何,這就是突破難點,我們既不知道他現在換成什麼人的臉,也不知他原來是何身材。」
周靖宸嘿嘿一笑,眼珠子轉了一圈,「他們費盡心機,不過是為了除去我。若是知道我還未死,肯定還會有第二次行動的,咱們不用急,只等着他來便是。」
景略一聽急了,當即拉住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不行,我堅決不同意!你好不容易才恢復,絕不能再讓你涉險,上次是你命大,這次若是再中毒,可不一定有人能救活你了。不過是個奸細,絕不能把你搭進去。」
景煥看了一眼景略,對他的話深表贊同,點了點頭。
韓長庚眼眸黝黑,並未說話,只盯着握在一起的兩隻手,覺得不順眼極了!憑什麼他是惡人緣體質,什麼人都不敢接觸,景略這小子卻可以隨便拉周靖宸的手?!明明是兩個大男人,成何體統!
周靖宸完全忽略了韓長庚滿身寒氣,看着景略滿含擔憂的瀲灩雙眸,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她以前可是個威風八面的殺手,現在怎麼就成了被保護的嬌弱花朵?雖說小命重要,但是從長遠來看,只有將幕後之人除去,才是一勞永逸的法子啊。
她認真地看着景略,細細說道:「景略大哥,這事兒我知道輕重的,你們要相信我,我可是軍師,或許武力敵不過他們,難道計謀還能輸給他們嗎?俗話說,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既然他們給咱們來了一招偷梁換柱,咱們就回他一個關門捉賊好了。保證讓他們有去無回,瓮中捉鱉,多有趣啊。」
景煥一臉疑惑地看着她,焦急問道:「靖宸,你就別賣關子了,就你兵法讀得多,我一看那些,腦子就疼,你趕緊說說。」
韓長庚一臉高深莫測,若有似無地看着周靖宸,心裏不知在想什麼。
景略仍是抓着她的手,心裏自然是放心不下,不管是什麼計謀,總是有風險的,萬一出了什麼紕漏,她豈不是有危險。
周靖宸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淡淡一笑,「所謂關門捉賊,兵法有雲,小敵困之,要對弱小敵軍採取四面包圍、聚而殲之。十一隻有一人,而咱們四個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只要將他引入我的帳中來,就可手到擒來。至於如何讓他自投羅網,咱們還需要再給他演場戲。」
話畢,周靖宸又將計謀細細地說與三人聽,直到三人都露出瞭然的神情,方放下心來。姐姐可是裝着一肚子大智慧的人,這些兵法可是前人多少年積累下來的,經過了無數次的實踐證明,你們這些古人,想跟我斗,還是嫩了點兒啊。
商議結束,景略又將周靖宸抱了回去,景煥看着他,嘴角抽了抽,「哥,靖宸一個大男人,你這樣抱來抱去的,還真把她當女兒家啊。」
景略瞥了他一眼,直接將周靖宸的帽子戴上,走出帳篷。景煥站在那裏,搖了搖頭,忽然感覺腳邊似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一隻黃色的土狗正對着他呲牙咧嘴。他還未反應過來,但見那狗張嘴咬了一口,刺溜跑了。他在原地跳着腳,心裏驚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兒?先是被大哥無緣無故瞪了兩眼,現在連只土狗都欺負他?!
韓長庚看着飛奔而去只留給他一個屁股的金毛獅王,眼神幽黑,好似淬了毒液,恨不能踹它一腳,這就是他辛苦帶到西南的狗?確定不是別人家派來的間諜狗?
金毛獅王完全沒有感受到兩人散發出來的陰寒之氣,還一邊瘋狂地追着景略,一邊回頭看了兩人,烏溜溜的眼珠子寫滿報復,哼,竟然敢說主人壞話!壞人!轉過頭時,又是一臉的求表揚,主人,人家幫你報仇了!奈何周靖宸的臉被捂上,什麼也看不到,它只好仰天長嘯一聲,汪汪汪,響徹整個營地。
等到周靖宸身體恢復,可以下床的時候,她又遇到了一件難事兒,該如何洗澡呢?她可是一個愛整潔的人兒,在現代的時候,那是每天都要洗澡的,到了這古代,就算降低一些標準,那最起碼也要兩天洗一次吧?不洗的香噴噴,怎麼出去勾搭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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