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不拉不禁又感嘆兒子終於眼光對了一次,可惜卻沒這個緣分。要真能給達吾提生幾個兒子,城主府主母之位給她也行。越想越不甘心讓機會白白溜走。
卿墨塵抓住艾伯不拉無意間流露出來的眼神,心中冷笑。飛揚也感受到了,無所謂的吃着盤中的水果,看着舞台上,一個個穿着漂亮舞衣的姑娘們,跳着精心編排的舞蹈。
達吾提覺得台上的舞蹈索然無味,回憶起飛揚的舞姿。情不自禁的看向飛揚,飛揚此時拿着一串葡萄,摘了一顆送進嘴裏。達吾提下意識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飛揚發起呆來,就差點流口水了。
酒菜上齊,艾伯不拉端着酒杯起身向卿墨塵敬酒:「謝卿世子不計前嫌,蒞臨寒舍。我父子多有得罪,逆子自罰三杯,在下教子無方也自罰三杯。請卿世子飲下此杯!」
說完達吾提站起來行禮:「先前多有得罪,自罰三杯向卿世子請罪。」
父子倆痛飲三杯後,卿墨塵拿起桌上的酒杯:「卿某身有寒毒,不能飲酒。」
「都是在下的疏忽,我自罰一杯。」艾伯不拉忙賠罪,到了一杯酒喝下,又吩咐管家:「庫爾班,趕緊給卿世子上熱茶!」
一壺熱茶上來,飛揚看着白淨的茶壺茶杯:「一套漂亮的杯具!」
不等管家倒茶,飛揚拿過托盤,取了茶杯,親自給卿墨塵倒了一杯,雙手遞上:「香濃的天山果茶,很地道,你嘗嘗!」
卿墨塵就着飛揚的手,喝了杯中的茶水:「果然與眾不同!」只是不知是茶與眾不同,還是因為是飛揚親自倒給他,覺得茶味與眾不同。
「卿世子喜歡就好,這是伊州特有的果茶。若合卿世子的胃口,在下送一些去使館。」艾伯不拉笑着道。
卿墨塵點頭:「有勞城主!」
「卿世子客氣了。」艾伯不拉一拍手,一輛推着一隻整羊的小車被兩人推了上來。
艾伯不拉指着全羊對卿墨塵介紹道:「這是我們這裏的特色菜餚,烤全羊。讓人現場烤制,味道更加鮮美。」
兩個廚子現場烤制羊肉,火苗在羊肉上舔過,發出滋滋的聲音。艾伯不拉和達吾提輪番上前勁酒,不一會兒一壺熱茶被卿墨塵喝光。腹中都是水,卿墨塵起身由冷清扶着,跟在大主管庫爾班帶着去了淨室。
卿墨塵不在,達吾提看飛揚的眼神開始無所顧忌,**裸的盯着飛揚,恨不得用眼睛將飛揚身上的衣服剝光。
等卿墨塵回來,羊肉已經烤炙好,撒上孜然,香味撲鼻。飛揚對卿墨塵道:「都說烤全羊要自己動手,喜歡哪裏切哪裏,吃起來更美味。難得這個機會,我想自己動手取。」
「你呀這可是做客,可得先問問主人家。」卿墨塵食指輕點飛揚俏麗的鼻尖。
艾伯不拉忙說道:「孟姑娘不嫌油煙要親自動手,這有何不可,只是小心不要割傷了手,卿世子該心疼了。庫爾班,將剃肉的刀送給孟姑娘!」
庫爾班將放着剃肉刀的托盤送到飛揚的面前,飛揚選了一把比較鋒利的,謝過庫爾班,對卿墨塵道:「那我就去試一試了?」
「去吧,小心別割破了手,我會心疼!」卿墨塵囑咐道。
飛揚來到烤羊前,伸鼻嗅了嗅:「真香呀!」
看看自己的廣袖,抖了抖衣袖喚了聲:「夏荷秋實!」
夏荷聞聲到了飛揚身邊,將飛揚寬大的衣袖捲起來托着,以防掃到羊身上的油脂。秋實拿了托盤,站在飛揚身邊接羊肉。
飛揚取了兩盤肉,放下刀,開心的回了座位。從盤子裏夾起一塊肉放到卿墨塵的嘴裏:「嘗嘗!」
卿墨塵吃下羊肉,對艾伯不拉道:「味道鮮美,外焦里嫩,果然美味!」
艾伯不拉爽朗大笑:「卿世子見多識廣,稱讚味美,一定味道鮮美。下官也迫不及待想要上去切一塊,嘗嘗這美味!」
艾伯不拉和達吾提讓人切了一份,吃着盤裏的肉。達吾提看着卿墨塵盤中的烤肉,有些遺憾不是佳人親自切來,餵到嘴裏的,總覺得少了一種滋味。
吃過羊肉,看了歌舞。艾伯不拉起身道:「卿世子遠道而來,在下還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獻給卿世子。請卿世子移駕,隨我去看看這特殊的東西!」
「哦,特殊的禮物?倒是有趣,卿某就隨城主去見識一下。」卿墨塵拉着飛揚準備一起去,卻被艾伯不拉阻止,只讓卿墨塵和冷清二人前去。卿墨塵皺眉,很不高興的道:「這是為何?難不成城主大人這裏還有什麼不能示人的目的不成?」
「下官冤枉,卿世子,這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艾伯不拉忙擺手:「這是在下私藏的寶物,連達吾提都不曾見過。今日卿世子大駕光臨,才獻出來。」
「既如此,我就隨城主大人前去觀賞一番。」卿墨塵將飛揚按坐在座位上,拍拍飛揚的手:「悠悠稍坐,我去去就回!」
飛揚微笑拉過卿墨塵的手:「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卿墨塵點頭,又對一旁的夏荷秋實吩咐道:「好好伺候小姐!」
「是!」夏荷秋實屈膝回道。
卿墨塵帶着冷清、冷一冷二隨艾伯不拉前去,留下冷三冷四在花園保護飛揚。飛揚看他步履有些不穩,問身旁的夏荷秋實:「世子晚上沒有飲酒,為何走路如同醉酒一般?」
夏荷秋實還未回答,一旁的達吾提已上前,目不轉盯看着飛揚道:「孟姑娘有所不知,這果茶有解膩的功效,但和這葡萄一起食用後,會有醉酒的感覺。」
「還有這樣的事情!」飛揚不放心,起身要前去想看:「大公子在此想用美食美酒,我去看看世子怎麼樣了。」
達吾提攔住飛揚的去路:「孟姑娘不要着急,卿世子武功蓋世,這點小小的醉意沒有大礙的。」
「不行,他身有寒毒,不能飲酒。我去看看才能放下心來。」飛揚帶着夏荷秋實就往卿墨塵的方向而去。
達吾提笑着在前面帶路:「既然孟姑娘不放心,那達吾提親自帶孟姑娘前去看看,也好放心。」
飛揚一想確實有道理,自己對城主府不熟悉,有城主府大公子帶路更方便些。剛才艾伯不拉還說了,不讓其他人進。飛揚向達吾提行禮:「有勞大公子了!」
「能給美人效勞,是在下的榮幸!」達吾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溫柔的開口:「孟姑娘這邊請!」
跟在達吾提身後往前走,越走越偏僻,飛揚感覺有些不對勁,疑惑的問道:「大公子,城主大人帶世子去何處看寶物,怎麼會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孟姑娘有所不知,這越是寶貝就越是要放在無人之地,不能輕易讓人找到,俗話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達吾提手中燈籠被風吹得晃動。
飛揚感覺身後有些異常,回頭一看不見任何人,不再向前走,停在原地問達吾提:「你將我身邊的人弄去哪裏了?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我只是喜歡孟姑娘,欣賞孟姑娘的舞姿。想擁有孟姑娘,想一親芳澤!」達吾提將燈籠往地上一扔,滿臉淫笑的一步一步走近飛揚,將飛揚從頭到腳打量:「孟姑娘真是人間尤物,第一次見到,就將我的魂給勾走。不能得到你,是我達吾提此生的遺憾。原本以為就此錯過了,沒想到天賜良機。我阿爸得知孟姑娘竟然是逍遙少主,便同意我的主意,除去卿墨塵,你孟姑娘就是我達吾提的人,逍遙派所有的都是我們的了。」
「原來你們打的這個主意,真是卑鄙。你們將卿墨塵怎麼樣了?」飛揚憤怒的問道。
達吾提大笑道:「沒怎麼樣,阿爸帶他去看寶物了。不過玉女橫陳,他會快活的死去的。」
「你們!卿墨塵可是大周重臣,他若果有什麼不測,不說大周皇帝,就是威遠侯府也不會饒過你們的。」沒想到這父子這麼卑鄙,使出的手段也是下流。飛揚指着達吾提,氣得不知道用什麼話去罵他了。
「孟姑娘不用擔心,我們早就想好了善後。到時候我們就說卿世子出了伊州城,已經前往迪化。只是這去迪化的路上遇到了危險,失蹤了。」達吾提完全並將飛揚的話放在心上,從這裏去迪化路上充滿危險,這些人來自大周,對戈壁和沙漠不了解,說他們怎麼死的,一點疑問也沒有。
「你們膽子不小,居然敢謀害大周重臣。」見達吾提一臉的無所謂,飛揚看着達吾提冷笑:「看來是準備妥當,連後面的事情都想好了。好算計!」
「孟姑娘不要生氣,沒了卿墨塵還有我達吾提疼愛你。今晚隨了我的心意,往後我會比他更愛你!這城主府以後都是你的,整個伊州只要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達吾提伸手抱飛揚,被飛揚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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