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非翎聽了南宮玲瓏的話心中不悅,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發出沉重的聲響:「你是皇家公主,還需要怕這怕那,你只管去,要是卿墨塵敢為難你,父皇自然會找他。至於他身邊的那個逍遙少主,父皇已經讓你皇帝哥哥到時候給了賞賜,就讓她離開。一個江湖出生的女子,怎麼配得上威遠候世子,簡直就是妄想。」
「謝父皇,玲瓏好幸福,父皇母后都這麼為兒臣着想。」南宮玲瓏一臉幸福,叩謝南宮非翎和陳維珍。
陳維珍拉起南宮玲瓏,拍着她的手微笑着道:「聽了你父皇的話,這下放心了吧。到時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威遠侯府見卿世子。我皇家的公主,可不是誰都能娶的,他卿墨塵能娶到我們玲瓏是他的福氣。」
「嗯!等那天玲瓏一定打扮得最漂亮。」南宮玲瓏一臉嬌羞,臉頰粉紅,用手拿起手絹擋住自己的臉,向陳維珍點頭。
「這就對了,一個江湖女子哪能和我們玲瓏比。到時候將她打發得遠遠的,玲瓏就安心吧!」陳維珍拿下南宮玲瓏擋在自己臉前的手絹說道。
得到了父皇母后的支持,南宮玲瓏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寢宮。想起卿墨塵對自己的態度,心中惆悵,在大廳內來回踱步。南宮玲瓏雙眉緊蹙,雖然剛才父皇母后告訴自己,與卿墨塵的婚事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自己是了解卿墨塵的,他對自己真的很冷漠,而對那個孟飛揚確實溫柔體貼,每一個眼神和動作都透露出,對孟飛揚的愛。且打聽到,他那個遠房表妹就是因為孟飛揚,被狼狽的送回了老家。可見這個孟飛揚在卿墨塵心中的地位,此人不除,自己與卿墨塵就不可能。
打定主意,南宮玲瓏對自己的貼身宮女知桃耳語了幾句,知桃點頭,拿了令牌出了宮。
在飛揚的一再堅持下,卿墨塵同意日夜兼程,經過城鎮的時候補充一下水和實物,晚上遇不到客棧和驛站就在野外露宿。這樣走了三日,終於離京城只有三百里。趕在天黑前到達驛站,在這裏休息,整理好儀容儀表。明天大家要用最飽滿的精神,最好的一面回京。
這是回京前最後一次和飛揚同床共枕,晚膳過後,卿墨塵拉着飛揚在驛站周圍走了走,消消食,不再外逗留,立馬回了房間。讓人準備好熱水,強烈要求加裝可憐耍無賴等手段,卿墨塵如願以償的來了一次鴛鴦浴加深度按摩。
將渾身酥軟的飛揚摟在懷裏,卿墨塵憐惜的吻了吻飛揚的額頭:「悠悠別怪我有些失態,實在是心有不舍,想吃得飽一點。知道累着你了,就這一次,悠悠就體諒我一下吧!」
累得不想說話,飛揚點點頭,往卿墨塵懷裏鑽了鑽,睡着了。自從卿墨塵解了毒,身體一日日的變好,身體溫度也恢復正常。天氣變冷後,每晚卿墨塵就變成了飛揚的暖爐。適應了每日每晚卿墨塵的陪伴,飛揚在想,回到京城住回悠然居,自己會不會也不習慣身邊沒有他。
卿墨塵也能感覺到飛揚對自己的不舍,今晚自己有些過分了,飛揚都沒有出聲阻止,任由自己動作。輕拍飛揚的背,心裏還有些意猶未盡。卿墨塵嘴角上揚,捨不得好呀,到時候自己有什麼過分的要求,耍點小手段,就能達成所願了。越想越美,心安的進入夢鄉,夢裏春光明媚,花好月圓。
在驛館好好休整一夜,果然大家都恢復了精神,狀態良好。用過早膳,出發,準備在傍晚前進京城。越接近京城,飛揚更加急切,這三百里路怎麼這麼難走,時間為何過得如此慢。心裏抑制不住激動,很快就能見到佐佐,這麼多日子沒見,不知道他現在是胖是瘦。又有不舍,回到京城自己和卿墨塵就不能向現在這樣相處,要保持一定的距離。而且回去之後不能在住仟塵居,就算在候府,也要住在客院內。
看出飛揚眼裏的情緒變化,卿墨塵捧起飛揚的俏臉:「捨不得就早點交給我!」
飛揚不說話,卻主動吻上卿墨塵。難得飛揚如此主動,明日之後自己不能說抱就抱,說親就親,卿墨塵狠狠的回吻,恨不得將人吃了。
兩人正火熱纏綿之時。外面駕車的冷清停下了馬車,感覺周圍樹林裏有些異常:「世子!」
聽出冷清語氣里的異常,卿墨塵放開飛揚,打開車窗,看向官道兩旁的樹林。能感覺到裏面暗潮洶湧,雖然收斂了氣息,卿墨塵依舊知道樹林裏藏了二十幾個高手。
「有埋伏?」臉上紅霞未退,飛揚看卿墨塵臉色凝重,想要將腦袋伸出窗外,被卿墨塵摟在懷裏。
卿墨塵回頭,吻吻飛揚緋紅的臉頰:「二十二三個左右,都是高手。悠悠在馬車內等着,不要出來,一切交給我和冷清幾人。」
火燒似的臉龐,也不適合現在出去,飛揚點頭:「你小心!」
卿墨塵下了馬車,讓夏荷秋實上了馬車,保護飛揚。和冷清冷一站在道路的中間,凝視樹林。好一會兒樹林裏也沒有動靜,卿墨塵知道他們是在觀察自己。想要儘快解決這些人,早一點到達京城,卿墨塵大聲道:「各位朋友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出來吧!」
聽了卿墨塵的話,樹林裏飛出二十幾個男子,領頭的還是老熟人。卿墨塵看着將自己一行人包圍的老熟人,冷笑道:「原來是天鷹教的人!」
「卿世子,好久不見!」領頭的風雨雷電中的風,盯着卿墨塵冷冷的道:「我們真是有緣,不過兩個月我們又見面了。上次兄弟們敗在你的手上,這一次就不知道誰勝誰負了。」
話一說完,二十幾人洶湧而上,招招狠辣,奪人性命。
「這一次也不會有任何懸念,手下敗將還想用人多勢眾來逆襲,他們也只能成為你們的陪葬!」冷笑一聲,卿墨塵抽出軟劍,迎了上去,現在身體恢復,內力運用自如,一人對上風雨雷電也遊刃有餘。
剛交手,風雨雷電震驚於卿墨塵的變化,四人停下攻勢,相視一眼。風冷眼瞅着卿墨塵:「看卿世子模樣,身上的寒毒看來已經解了!」
「很吃驚嗎?既然有寒毒,就有解除它的辦法。」卿墨塵冷笑道:「怎麼?現在害怕了?」
「哼!以我四人之力,還會怕你一人。卿世子,太過自信了!」雷臉上長長的刀疤,更加猙獰:「我們今天就來見識見識解了寒毒的卿世子,武功到底如何!」
「自不自信,試過才知道。」卿墨塵面對四人而站,揮舞軟劍。
劍若游龍,看似綿軟無力,但配上快如閃電的速度,殺傷力相當強悍。幾個回合下來,四人都被卿墨塵的軟劍所傷。傷口看着不大,卻深可見骨,鮮血染紅了衣衫。四人點了穴道阻止鮮血流出,相視一眼,感覺不能這樣下去,必須找到卿墨塵的弱點,再攻。四人圍着卿墨塵轉圈,沒有找到他的缺點,俗話說明劍易躲,暗箭難防,只能放冷箭了。
卿墨塵身經百戰,哪裏看不出幾人的鬼主意,三人主攻自己,電錶面上在攻擊,實際上在三人的掩護下,想背後暗算自己。電趁卿墨塵與其它三人纏鬥之時,拿出腰間的飛刀扔向卿墨塵。那隻卿墨塵猶如別後長了眼睛一般,軟劍一轉擋住射向自己的飛刀,飛刀在軟件上轉了一圈,改變方向,射向了電。
速度快而猛,還沒等電抵擋,飛刀哧的一聲沒入了電的大腿,倒在地上。卿墨塵不削的哼了一聲,對風雨雷出招更加快而狠。
冷清九人都是一人對戰三人,對方都是曾經在江湖上排的出名號的高手,而且各個出手狠辣,還喜歡出損招。冷清九人漸漸有些吃不消,冷二還被對方中的一人從背後打了一掌。吃了暗虧,生生受了這一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冷二擦掉嘴角的血漬,呸了一聲,舉起劍又迎了上去,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其他人就愛人見冷二吃了悶虧,都小心防範,不給對方可乘之機。
飛揚見此情形,心中氣憤,眉頭微皺,坐不下去了。嚯的站起來,對夏荷秋實道:「夏荷秋實,對方人太多個個武功高強,冷清他們三對一,太吃力,我們一起出去幫忙!」
話說完人已經到了馬車外,夏荷秋實也趕緊下了馬車。飛揚和夏荷秋實手拿長劍,從立刻飛身過來來,加入了冷清三人的隊伍中,與對方廝殺在一處。飛揚飛身一腳踹開準備再一次暗算冷二的黑衣男子,抽出長劍指着對方:「暗算別人的小人,不配拿劍。」
與飛揚打鬥的是一個精瘦的拿着同飛揚一樣長劍的中年男子,江湖人稱一劍笑。見飛揚長得天香國色,不僅垂涎起飛揚的美色,起了調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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