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情敵洗好澡回來了,佐佐穿着睡衣,頭髮還濕答答的:「姐姐,今晚我跟哥哥睡,我都與哥哥說好了。」
「以前不是總想着和姐姐睡嗎?我都準備好了睡前故事。」這小傢伙怎麼變卦了呢?而且卿墨塵一個大男人哪裏會帶孩子,佐佐晚上睡覺又不老實喜歡踢被子,飛揚覺得還是用睡前故事把佐佐引回去。
「哥哥要將講上戰場殺敵的故事,等他將故事講完了我再回去和姐姐一起睡吧!」姐姐的故事早晚都能聽到,可是上戰場殺敵的故事不是時常有的,佐佐當然要選擇後者了。
卿墨塵拿來干布巾輕柔的為佐佐擦頭髮,微笑對飛揚道:「放心交給我,昨晚你沒睡好,今日又沒時間休息,安心去休息吧!」
「哥哥,你怎麼知道姐姐沒休息好,我聽秋實姐姐說姐姐昨晚沒有回悠然居,難道昨晚姐姐是和哥哥在一起?」佐佐仍由卿墨塵擦着頭髮,閉着眼睛享受着伺候,聽到卿墨塵的話,隨口就問了出來。
童言無忌卻說出了真相,昨晚可不就在一起還同榻而眠了呢。卿墨塵戲虐的看着飛揚俏紅的臉蛋:「昨晚哥哥生病在自家別院修養,你姐姐喝醉酒闖入,將我的侍衛點了穴,霸佔了我的床,還……」
「卿墨塵!」飛揚不讓卿墨塵繼續說下去,打斷了他的話,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佐佐怕熱,你給他蓋着肚子就好,不要由着他貪玩,早點休息。」見卿墨塵應了,先前吃飯時很會照顧大家,現在又他細心為佐佐擦頭髮,看着粗枝大葉的男人沒想到還挺會照顧人,也沒什麼不放心,回房休息去了。
卿墨塵故意逗飛揚,就喜歡看飛揚氣鼓鼓的又拿自己沒有辦法的模樣甚是可愛,尤其又因為害羞臉紅撲撲的,那嬌嗲的眼神,心情出奇的愉悅。
佐佐小大人似的撫撫額頭:「哎!沒有我可怎麼辦,看看這就喝酒了!」
「怎麼,你姐姐以前經常喝醉酒嗎?」卿墨塵擦着頭髮,見佐佐一副頭疼的模樣,好奇的問道。
佐佐嘆口氣:「姐夫,姐姐酒量出奇的差,一口酒就能將她醉倒,昨晚她沒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吧?」
脫衣服算吧,只是這可不能告訴小舅子,卿墨塵搖搖頭:「沒有,很老實的睡覺了。」
「那就好!」佐佐拍拍胸口,看來以後自己得監督,不能讓姐姐喝酒,這可是出谷時娘親交給自己的任務,問娘親為什麼不能讓姐姐喝酒,娘親只說姐姐喝了酒會耍酒瘋沒有細說。另一個任務就是看着姐姐不要被壞男人給拐走。
卿墨塵將頭髮擦得差不干,放下布巾從柜子裏拿出軍棋遞給佐佐:「這叫軍棋,先拿去看看,等我洗完澡再來教你。」
墨冰藍洗過澡看卿辰敖還安心的坐在燈下看書,走過去拿走卿辰敖手中的書:「你呀還有心思看書,眼見兒子是陷進去了,看孟姑娘還沒有愛上我們兒子呢。你也幫兒子想想辦法,早點將兒媳婦娶回來。」
卿辰敖拉着墨冰藍的手讓她在旁邊坐下:「藍兒放心吧,有這麼優秀的爹在前面兒子也不會遜色,兒媳婦跑不了早晚的事兒。再說了,兒子追兒媳婦的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好說,要是去見親家我肯定不會給兒子丟臉的。」
「要是可以去親家提親了,我還需要擔心!」墨冰藍推開卿辰敖的手,嗔怪的看了自己夫君一眼:「你以前不是死皮賴臉的去我家求娶嗎?第一次見到我就窮追猛打的,塵兒就是臉皮薄,你也教教你兒子。」
「藍兒這話說的,是要我這個做父親的去跟兒子說要他老爹以前追他娘就是臉皮厚追來的?有損我英武的形象,不可說,不可說。不過說起來,我也挺佩服自己當時的毅力,被拒絕了那麼多次都沒有放棄。記得那天我和朋友約在第一酒樓相聚,朋友還沒到我站在窗邊看風景,無意中看到掀開馬車車簾的你,一眼就驚為天人,你就是當前最美的風景。當你發現我在看你嬌羞的將車簾放下就已我的魂兒給勾走了,撇下朋友,情不自禁的跟在你馬車後面。打聽到你是帝師的掌上明珠,去清林寺上香祈福。在清林寺後山故意與你偶遇,就是想看看你的模樣,可惜見了面卻不知道說什麼就這樣呆呆的看着你,直到你走遠還沒有回神。此生便認定藍兒就是我卿辰敖的妻子。」卿辰敖將墨冰藍摟在懷裏:「那個時候去你家求親的人可是排着長隊,個個家世都比我好。我一個還沒有功名的小小將領,拿什麼娶帝師之女,多少人冷嘲熱諷說我是異想天開。可我心裏認定了你,此情不移,又怎會被這些困難難倒。也虧得當時臉皮厚,去你家轟也轟不走,三番五次前去求娶,最終岳父岳母同意,才娶到你。也說明追媳婦就要臉皮厚!」
墨冰藍依偎在卿辰敖的懷裏,好像回到當時的情景,臉有些微紅:「其實那個時候在馬車上看到你,丫頭們說你長得真好,便多看了一眼,不曾想與你目光相遇,當時的心跳得好快,趕緊放下車簾。沒想到你跟着去了清林寺,在後山看到你有些意外,看你呆呆的看着我,趕緊迴避,卻心跳如鼓。聽丫環說你三番五次求娶,後來母親也說了你的情況,問我的意思。和夫君這麼多年依舊恩愛如初,可見當年我沒有看錯夫君。」
卿辰敖看着妻子嬌羞的面容,心神蕩漾,手指勾起墨冰藍的下巴:「現在的藍兒還是如此讓人慾罷不能。」說完吻上渴望的粉唇,來回輾轉,輾轉反側。手上用力將墨冰藍抱起,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兩人忘情的擁吻,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墨冰藍吻得眼神迷離,唇間情不自禁的發出嬌吟,大手在嬌軀上游移,所到之處一片火熱。兩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床上,坦然相對。天青色的床帳放下,遮擋住了春光,只能聽到床帳一波波的晃動和床腳發出的陣陣響聲,與難忍的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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