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你說的就是這家店嗎,怎麼關門了?」一個穿着西裝,很有派頭的中年人,從邁巴赫中出來,隔着車窗,問裏面一個抱着小狗的女孩。
「那大哥哥說他很忙,應該是有事去忙了,我記得他是從這裏出來的,有可能這就是他家吧,要不,我們在這等他,或者進去打聽打聽?」寶兒抱着小狗輕聲道。
中年人點點頭,走進了還沒開業,不,連招牌都沒掛的超市,看着眼前忙的一頭汗的眾人,尷尬道:「不好意思,勞駕問下,隔壁寵物店的老闆,是這裏的人嗎?」
「你找我嗎?」正好陸承買完種子回來,這剛走到店門口,恰巧聽到有人找他。
「大哥哥,我帶爸爸來給你付款了,你救活豆豆,怎麼也要掏錢的,爸爸總說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小女孩將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兒,看的陸承很想上去揉她的頭,可是,守着人家父親,他又不好意思的。
「太感謝你了小伙子,豆豆對我們來說,跟家人一樣,它的生命是無價的,所以,你可以隨便報價,只要我能掏的起就行。」中年人一邊說,一邊讓身後的司機取來了支票本。
陸承看着外邊的豪車,再看看眼前氣勢非凡的中年人,笑着說:「您也說了,豆豆的生命是無價的,那就不要用錢來衡量它的生命,真想給錢,可以,二百,多了我不收,謝謝。」
這一句話,讓梅思雨等人都笑了起來,這才是陸承,他們認識的陸承。
「200?好,小伙子,給你二百,這是我的名片,你收下,有事兒隨時打我電話,再見。」中年人痛快的取出二百塊錢,伴着一張金色名片,放到陸承手中,笑着開車走了。
「蕭康,康成地產董事長,沒聽說過,很大嗎這個地產公司?」陸承不解的將名片遞給一臉好奇的梅思雨。
「什麼?是他?他就是蕭康,我的天,陸承,你好像剛剛錯過了一個億呢?」梅思雨捂着小嘴,一臉驚懼的道。
「錯什麼億啊,他給我再多錢,我都不會要,以後,不是我賺的錢,我一分都不會收了,收拾東西,準備做飯嘍,對了,胖子,去整點海鮮去,你爸要來,少了海虹他可不乾的。」
……
「我的兄弟,你發來這種植物很有意思,喜水喜光還喜微酸性土,我們用了植物速生燈在照射了,後天傍晚時分,就能讓你收穫第一批成品了,對了,這叫啥來着,白什麼草來着?」
「白,我,我去,白菜,不是白草,你這白痴。」陸承無語了就,這傢伙管什麼都喜歡叫草。
「哦哦,白菜,可惜的是,我們並不能吃這東西,剛剛我們用植株急速催生劑催生了一株,咬了一口,不好吃,真的,還有股子臭臭的味道。」
這下,陸承當場就噴了,腦補了一下,一群藍皮膚的怪傢伙,抱着棵大白菜,喀嚓一口啃上去的場景,當場笑噴。
「你,你們可以的,生吃大白菜這可以的,我給你們點讚,聽我的,繼續種,種子足夠你把那4000平米種滿的,我還要做飯,先斷掉了。」
……
與陸承剛斷開連接,布隆塔就對下面一群小弟道:「加緊組裝植物催生燈,調製適合白草,不對,白菜的光譜,還有,對土壤進行微調,來個人將水分生成機重新修改一下,出那點水跟撒尿似的,有毛用,還有,催生機加快組裝,行動起來,只要這批白菜收穫了,我一定向他申請更多的可樂,人手一罐,明白嗎?」
「哦,謝謝老大,我們要可樂,我們要可樂!」一群穿的破破爛爛的傢伙,拿着各種古怪的工具,衝出了大屋子,開始組裝各自的機器去了。
禿鷲叼着支煙從角落裏走出來,一臉迷醉的道:「頭兒,我真想抽我自己,你那朋友教的這辦法真好,我越來越不捨得將這煙里的東西給萃取成a1和b1成分了,怪不得你抽得都停不下,這感覺,真舒服,感覺腦子都空靈了。」
如果陸承看到了,一定會感覺怪異,因為地球上的煙草,對普通地球人來說,感覺不會有多麼明顯或強烈,但對這些傢伙,似乎並不一樣。
「算了,咱也是不打不相識,你喜歡這東西,就努力幫他幹活,這東西,在他們那有的是,只不過,我聽他那說,他最近也遇到麻煩了,我得想辦法幫他解決麻煩,只有他發展起來了,我們才能要什麼有什麼。」
一聽陸承有麻煩了,禿鷲的小眼瞬間一冷,陰森道:「媽蛋,我認識一個礦渣船的船長,要不,我們偷渡後,過去乾死那些傢伙吧。」
布隆塔送了他個白眼,哼了聲道:「我要有坐標,我早去了,我還等現在啊,沒有坐標,省省吧,先把地種好,對了,東南方那片區域的碎石全清理掉,準備好再種東西,我懷疑他還會讓我們接着種別的。再說了,就我們現在的基因水平,根本出不了垃圾星,你以為外空軌道里那些當兵的是吃屎的嗎?」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布隆塔與陸承不謀而合了。
……
「啪」琴島某豪華別墅的房間裏,曲壽天被一個高大帥氣的青年狠狠抽了一巴掌。
「你這個白痴,我讓你去逼出地點,沒讓你去砸破鑼,當着一堆人的面,現場給我挖寶石,混蛋。」說着,青年又想抽他。
嚇的曲壽天把脖子一縮,連擋都不敢擋。
「滾,給我滾。」青年趕走了曲壽天,掏出支煙點上,喃喃道:「青萊百貨,必須得到啊,那個計劃,不能再拖了,唉,上頭逼的太緊了,少游,你這個白痴,整天就知道玩女人,你要誤了大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
「來,小承,老鄰居,咱們一起舉杯,祝賀你們喬遷新居,乾杯。」仲磊的母親崔霞笑着端起酒杯,豪爽的道。
「崔霞,你血糖高,別喝了吧。」鄭秋芬擔心的道。
「哪能不喝,你看啊,咱這老鄰居不容易又到一塊了,我開心吶,我就是打胰島素,也要喝這杯酒,你們努力賺兩年錢,我再貼你們點,把這店買下來,當個家也真是不錯的,我們都加油哇。」說着崔霞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在她的帶領帶,氣氛瞬間起來了,梅思雨小聲問陸承道:「吃完飯,能陪我回去趟嗎?」
「去哪?你家嗎,怎麼了?」陸承將頭湊過去,不解的問。
梅思雨不好意思的道:「那個,那,我,我看二樓有六間空房,有兩間都有小床,還有獨立衛生間,我,我想,我可不可以過來住哦?」
陸承就無語了,這位小公主,怎麼就跟上自己了,自己什麼時候有這桃花運了?
其實,他根本就沒整明白,從第一次,他為梅思雨找出監聽裝置,梅思雨那驚恐的心,就像找着了避風港似的,不想離開那港灣了,這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不是言語能表明的。
就在一群人吃喝的興起時,梅思雨的電話響了起來,等她笑着接起電話一聽,小臉就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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