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拯救系統
這麼優雅的男孩子,為什麼要為了可以保護我而去混黑呢。他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他乾乾淨淨的的模樣,哪怕冷冷的不說話,也是一道風景。
我很喜歡他,這一刻的真的覺得,自己很喜歡他。
看到擺在桌子上的三菜一湯,我難得的真心地笑了出來。很用心地擺的整整齊齊,有青青白白的一碗糖醋白菜,一看就很有食慾,紅紅的喜慶的番茄和炒成金黃色的雞蛋,經典家常菜香氣撲鼻,再有一盤洋蔥,卻是半生不熟想來別有滋味。看起來很清淡,清淡中透着家的味道,顏色誘人得無與倫比。
嚼一口米飯,香甜,吃一塊白菜,爽口,再來一筷子雞蛋,嫩滑,心情大好。開口大讚:「你這手藝趕得上大廚了。」
「哪有,」葉寒淡笑着幫我盛好紫菜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慢點吃別噎着。」
「那也趕得上十個我了。」我語無倫次夸道,然後反應過來,「我吃相很難看麼,噎着?這怎麼可能。你想像力真豐富。」
說來也怪,葉寒這麼冷漠的一個人卻獨獨對我體貼備至,我這麼注意形象的人只要一對着他就只有出糗的份兒了。
我看着葉寒安靜地吃飯,也不去反駁我話,臉上的傷痕是紅色的,從一開始我看到的鮮亮妖異到現在的結痂暗沉,好像有什麼在割裂。是時間麼?
「噯,你這麼好看,這下可破相了,葉同學此刻作何感想呀?」
「別鬧。」他翻個白眼不作理會。
我鍥而不捨到:「餵你就說說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吧,我無聊。」
「哪段。」聲音帶着無可奈何。
「嗯,就從你走了之後開始,我在你的床上睡覺,你去哪了。」
「出去轉轉。」葉寒強迫自己不去想歪,什麼叫在他床上睡覺。
「去哪轉了,臉上的上怎麼回事。」我乾脆湊上去親他的傷口,與其說是**,不如說是逼問。
葉寒吸一口氣,對我旁敲側擊提問他是不是出去打架了感到厭煩去無從發作,受不了我的追問就說;是啊,練拳擊的時候被打的。」
我盯着他看了幾秒,眼睛一眨不眨,他並無異常。
我鬆了一口氣,說不上來什麼感覺。雖然覺得可信度不高,可還是很願意去相信。
又安心吃了一會,肚子填了個半飽。滿足地擦擦嘴,忽地又想起一些事。
我接着問:「你上次,和人一起到中心火拼是什麼意思?」
葉寒不假思索地說,:「是上面老大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着王大哥一起湊個數,沒想到……」
我沉默,原來他也不知道,只得接着問:「老大是誰?」
葉寒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問這幹嘛。支支吾吾着不清。
我笑說:「我們經理也被抓了,我原來覺得是不可能的事,現在我想這兩件事應該有聯繫。」
葉寒詫異地看我一眼說:「你可以啊,這兩事是確實有人,你們老大和我們老大本來就不是一路人,這次好像是因為什麼原因打起來了,殃及池魚而已。」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葉寒想了想自覺無聊,勸到:「你都不是中心的人了,你還擔心這個幹啥,吃飯!」
我笑着說:「吃完了都,我先回臥房了。」
「嗯。」那邊不咸不淡應了聲。
到現在還有很多疑點沒弄清,比如中心為什麼突然放了我,男主的條件我並沒有答應呀,雖然最後的結果也一樣。挨得那些打算什麼呀,默默淚奔。
臥房的感覺就是舒服,我拉開帘子,掀開被子晾着,自己則站在窗邊,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蔣柔你終於接電話了。」可能是孤獨久了,那邊一接起電話我就急不可耐地殷切訴說。
「餵?」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我肯定。
眉頭蹙起,那聲音說道:「蔣柔她現在有事不方便接電話。」
這些事情目前除了蔣柔,我不知道還可以問誰,無奈下只好說:「那你讓她回來了再給我打回來。」
那邊說好,然後掛了電話。嘟嘟聲中,我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是哪裏。蔣柔……她會不會有意避着我,或者,她也受到了牽連?
掛了電話,我把自己扔在床上,深深陷下去再彈回來,有點好玩,也有點喪氣。現在可真是成了無業游民,我淺淺笑着在心裏朝諷自己。
夏小竹呀夏小竹,當初那麼堅持要這份工作,甚至不惜跟張瀟屢次爭執,現在可好,真的沒了工作。可張瀟,現在你也沒想着養我,你成了別人的張瀟。
我甩甩腦袋,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趕快振作起來才是。目前除了在家養好身體之外,真的要開始考慮在外面找一份工作了。白吃白喝不動彈,這也不是個事。所幸還有之前因業績翻倍,經理獎勵的那許多錢,足夠我撐一陣子了。
說干就干,盤腿坐在床上,打開電腦搜索關於招聘的信息,當然還隨手找來了幾張報紙,畢竟這上面的招聘信息應該離我近一點。把覺得中意的又應該能拿下來的電話記下來,然後一一打過去問。
結果都說要學歷,大學以上,最起碼也要大專畢業。我默默翻白眼,能拿下指的是實力而不是學歷。真是無奈,一段的職場生活差點讓我忘了,自己是高中都沒有畢業的人。
看來是都不要我……心臟受到一萬點傷害然後對那些只卡文憑的公司咬牙切齒詛咒一翻,正自得其樂中,葉寒的聲音傳來:「在忙什麼呢?」
一呼一吸之間,他已經把手撐在床上看了過來,這不是重點,重點他貼我好近啊,整個身子都要壓在我背上的感覺。
「沒,沒什麼。」不知道是因為刻意隱瞞還是心跳過快,我竟……竟然結巴了。
葉寒好像是笑了一聲,我腦補出他喉結滾動的畫面情不自禁臉紅了一片。
「真的沒什麼,你先……先起來,離我遠一點。」我皺起眉,儘量使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
「就這麼嫌棄我?」看似霸道又有點撒嬌的話,讓我大汗。
葉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的,真是不好招架,我咳嗽一聲,義正言辭地說:「你壓着我了!」
「作死了。」他知道我在找藉口,不留情的戳穿,我覺得委屈,轉身把他推下去,這一推壞了事,一張報紙輕飄飄掉在了地上,發出輕輕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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