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入手溫熱非玉非金,不知道什麼材質,」灕江拿起石頭說道,看了看放下心事的江火,把石頭遞給她,「收好,或許以後有用。」
天機老人的東西本來就非比尋常,更何況出場這麼神奇的東西呢?
江火點頭,但是看向女子的骷髏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灕江發現她的不對勁,開口道「怎麼了?」
江火看了他一眼道,「你對這骷髏有沒有特殊的感覺?」
灕江長眉一挑,不懂她什麼意思。
「嗯,也許我想多了吧,咱們把她埋了吧。」好心的江火大娘善心大發,在外面撅了大坑想把骷髏埋進去,可是她一碰到骷髏就立刻化成灰了。
江火無語的看着一堆灰,最後把灰撒在風中,立了個衣冠冢。
根據灕江所說的,這女子應該就是天機老人口中的女子。
雖然不知道天機老人和女子什麼關係,但是幾百年前的強者也是值得尊敬的。
不是說什麼國王王爺都是她的夫婿麼?為何到頭來死在這深林里,身邊卻沒有一個人?
江火想了半天,覺得這又是個埋在歷史長河中的故事了,或許多年以後她也是歷史中籍籍無名的一人。
這樣想想也就笑了,對着衣冠冢鞠躬三下之後,在周圍設下隱蔽陣法,一般野獸之類不會來打擾她了。
難怪從進來時候覺得奇怪,這裏的場景和天機老人的小山谷非常相似啊!
江火一掃周圍,眼睛看向灕江,「你有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勁。」
灕江伸手摟過江火,江火想了下便沒有掙扎了,這女子生前愛她男子一堆,死後什麼也不帶走,而現在她和灕江生氣就是在浪費時間,之前也懲罰過他了。
灕江滿意看着她,指着那邊空地道,「有,這裏曾經有陣法。」
聽到陣法兩個字,江火就瞭然了,她自己一直修煉陣法,所以進來時候對陣法有所感性……可是她沒破開陣法,陣法為什麼消失了?
裏面纖塵不染應該也是這個原因。
江火覺得還有疑點的時候,灕江摟着她腰肢催促離開,江火被他打岔也就忘了此事。
灕江淡淡一笑,疑點自然很多可是這些他會查不能再讓江火陷入陷阱了。
兩人快速離開很久之後,半空中突然一陣扭曲,周圍的風極速刮起來,帶動天頂雲層漸漸翻湧起來,空間似乎被撕裂般豁然裂開大口!
驀然,兩個黑袍人和一青衣青年出現在半空,黑袍人躲在袍子裏身上散發恐怖的氣息恭敬的對着青年,那青年眉目不怒而威負手在下方一掃而過,最後在一處停了下來。
他甚至都沒有動作,江火設置的隱蔽陣法不攻自破,簡單的猶如戳破紙張一般。
男子毫不猶豫伸手一指,在衣冠冢被掘開露出一件月白色的衣服時,他如常的臉色才突然一變。
大手一招衣服飛到他手中,黑袍人在男子身上掠過又低下頭。
男子手指穩健卻又有些急切的斗開衣服,最後在袖子裏面找到繡的及其精緻的字。
「陌」
男子身子一歪。
……
江火和灕江離開之後,灕江掏出信號彈往天上發射。
江火咬牙切齒的看着灕江,「之前為什麼不用?」手指掐着灕江的肉。
緊實的肉沒帶給灕江任何傷害,反而讓江火的手指微疼,靠之!這丫的全身上下沒弱點了麼?!
繼續瞪!
灕江若是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拉着她深入研究哪裏是他的弱點的,可是他不知道。
灕江拉過她的手,憐惜的握着,眼睛有些可憐的看着江火,那表情仿佛被遺棄般,「之前信號彈濕了,不能用。」
灕江俊逸的臉做出這種表情,江火心底一軟,又誤會他了啊?
心底愧疚又生了出來。
灕江藉機在江火身上光明正大的吃豆腐,江火因為愧疚也任由他了。
他能說,是故意不用的麼?他的信號彈本來就沒有濕不濕之說。
轟隆隆!
天空傳來驚雷之聲,烏雲眼見着就從天邊壓了過來,江火看着明媚的天空驀然陰沉下來,燥熱的空氣顯得悶熱起來。
唉,真是背啊!
若是在小茅屋裏面還可以躲雨,可是這森林裏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待在大樹底下。
嘩啦啦!
江火一個念頭還沒轉完,傾盆大雨忽然而至,噼里啪啦打在樹上,地下,脊背上。
灕江拉着她躲在就近的大樹底下,同樣有些無奈的看着雨,兩人都不是身體差到淋雨就會死的那種地步,可畢竟下雨影響心情。
「現在怎麼辦?」江火抬頭問道。
她的髮絲貼着額頭,雨水說着臉頰留下,明亮噁心安靜如被雨水沖洗過似得透徹明亮。
這樣的江火讓灕江眼睛一亮。
江火被灕江看的有些臉發燙……這丫的似乎確定關係之後,每時每刻的不在勾引她。
嘩啦啦嘩啦啦……
雨幕越來越大,完全沒有快速解決的意思,灕江已經脫下外衣頂在兩人頭頂,江火感嘆這衣服都不同凡響,不透水還輕薄如絲綢。
噠噠噠…
正在兩人說話期間,不和諧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兩人都是聽力極好之人,聽這個步伐大概二十多人?
大雨天出現這麼多人?
還沒等江火想出什麼來,二十多個黑衣人驀然除外在視野之內。
他們行走整齊卻有些凌亂,看來大雨同樣給他們帶來阻礙。
他們不偏不倚的朝着兩人而來,一身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你們!讓開!」頭領齜牙咧嘴,刷的拔出刀,刀光凜冽被雨水沖刷似乎都洗不清的血腥。
江火知道這次絕對不是她惹事,只因為這樹是周圍最大的一棵樹,避雨效果頗好。
她轉頭看向灕江,「難道我最近變得善良了?」
灕江在她身上掃視一圈之後讚嘆道,「善良我不知道,不過更漂亮了。」
江火低頭一看,因為衣服濕透貼在身上玲瓏曲線畢露,抬頭白了灕江一眼。
灕江蒙笑一聲抬手把江火拉進懷裏,這等風景只能他自己看,若是其他人……
想着忽然抬頭,一雙眼睛直直看進那頭領的眼睛裏,頭領只覺得腦袋突然一白,緊接着劇痛出來像是巨錘重重擊打。
蹬蹬蹬
他後退三步被身後的手下接住了,他在一睜眼流出鮮紅的淚。
頭領身後的殺手忍不住怒聲道「你們不要命了!」
他有些驚懼的看着灕江,這男子到底什麼身份?這種天氣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身手如此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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