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三位夫人一同過來拜見。
顧盼對於這些事,已經沒有剛來時那麼牴觸了。心裏雖有些厭煩,只是大宅子裏這等交往是免不了的,於是請了她們進來。
客套了幾句,,該問候的都問候了,接下來似乎有些冷場了,但這幾個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見這幾位這幅樣子,明顯是還有話要說的。顧盼不由得有些納悶。既然沒什麼閒心過來聊天,那怎麼遲遲不進入正題,繞來繞去就是不說正事呢?
恰好這時,阿初進來稟報:「王妃,丁護衛求見。」
一聽這個消息,顧盼一陣狂喜,一定是自己等的東西來了!她頓時就沒心思再去敷衍這幾個人,也懶得才想她們要做什麼了。當然,樣子還是需要做做的,她臉上立刻帶着歉意看向她們:「真是不巧,幾位才沒來多久,我還有事,不能奉陪了。」
謝柔和江夢對視一眼,幾乎異口同聲:「王妃請留步。」
顧盼皺眉道:「還有何事?」
謝柔咬了咬牙,終於道:「賤妾還有件要事。」
居然還說是要事,那支支吾吾半天幹嘛?不過這女人既然這麼說了,顧盼倒是不好馬上走了,她有些無奈,只好吩咐阿初:「那只能請丁護衛等上一等了。」她重新落座:「夫人們請快說。」
幾個女人互相瞧來瞧去,都有點像是再等對方開口的意思。
顧盼不耐煩了:「幾位有事快說,若是不想說,等想好了再開口不遲,我先不奉陪了。」
見顧盼又想逐客的意思,葉淑懿終於開口道:「是聽竹苑的事。」
顧盼皺眉:「若說得是這些事,我可沒閒工夫。」她口氣突然就冷了。
見她們三個一起過來,顧盼隱隱約約就覺得沒什麼好事,果然,這幾個是有目的來的。難道他一不在,這幾個女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了?看來方蕭沒有料錯,難怪他要自己保護陸萱兒。
顧盼看看面前三個女人,實在有些納悶,她們幾個遭到方蕭的訓斥責罰應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就樂此不疲呢,這毛病怎麼就治不好呢?看來那些處罰還是太輕。
顧盼覺得她們煩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心裏對方蕭也頗有微言。看着挺厲害的一個男人,瞪瞪眼也是殺氣十足叫人害怕的,怎麼就擺不平這些女人呢?怎麼就沒法子讓她們老老實實呢?難道被她們在床上一撒嬌,就什麼原則都給忘了?
顧盼在海闊天空得神遊,那邊葉淑懿卻是呆了一呆。平素顧盼對她向來是客客氣氣的,還是給她些面子的,想不到今天她才一開口,就被顧盼頂了回去,臉上不由一紅。
謝柔有些不悅,道:「王妃還沒聽什麼事,怎麼就下了論斷了?」
她這話裏帶着責怪的意思,可惜顧盼今日不比往昔,自然沒什麼好氣,冷眼看着她道:「這些瑣事,王爺臨走之前有過吩咐,你們都聽見了的,倶是葉夫人理會。既然葉夫人知情,就沒必要再知會我了,你就自己拿主意吧。」口氣里是滿滿的不耐煩。
這王妃已經不是剛過門時候的王妃了,謝柔也是不敢頂撞顧盼,同江夢交換了個眼色,齊齊望向葉淑懿。
葉氏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這時見她們望向自己,只得道:「賤妾已是知曉,只是拿不定主意,這才來找王妃商量。」
顧盼的口氣又冷又硬:「你們這般繞來繞去,何時才能說到正題?若是有事,便照直了說就是。我這邊還有事情,不要耽誤我辦事。」她現在心思倶都在那把弓箭上,哪還耐得下性子來跟她們慢吞吞胡扯。
葉氏臉上愁雲一片,道:「這事是柔妹妹發現的,還是由柔妹妹說比較清楚。」
顧盼皺着眉望向謝柔:「謝夫人請快說。」
謝柔見皮球又踢回給了自己,又見顧盼已經沒什麼耐性了,只得開口道:「聽竹苑裡看管得甚緊,王妃想必是知道了吧。」
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還在說,顧盼耐着性子皺着眉點頭。
謝柔道:「我們姐妹好幾次想去拜訪,都是吃了閉門羹的。她那院子的下人們都是新人,沒有一個是府里派過去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顧盼打斷她道:「這事大家都知道。」言下之意,別老是說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謝柔又繼續說道:「昨日,那陸姑娘有一個貼身丫頭叫侍紅的,半夜裏突然發了急病,據說他們苑子裏原本是有自己的大夫的,不巧那人有事回了家,一時半會,找不着大夫,就讓府里的陳大夫過去看看。」
顧盼「噢」了一聲,心裏道,這方蕭對這女人可還真夠貼心的,居然單獨給聽竹苑配備了大夫,這待遇可是連自己這個王妃都是沒有的。
謝柔的臉色突然有些泛紅:「陳大夫就去了聽竹苑,替那個丫頭看病。結果他帶着過去的小廝,一不小心,偷窺到了一個秘密。」
顧盼道:」秘密?「
謝柔見顧盼臉有疑色,趕緊補充道:「那陳大夫帶去的小廝正巧是我院子裏丫頭的表弟,他發現這個秘密,便告訴了我那個丫頭,我那個丫頭見事關重大,不敢隱瞞,便一五一十告訴了我。」
顧盼問:「究竟是什麼秘密。」
謝柔的臉色更紅,似乎有什麼話說不出口,江夢卻已經按捺不住:「姐姐真是慢性子,說了半天還再給王妃賣關子,這事兒,別人既然做得,咱們有什麼說不得的!」她冷笑一下,說出了一句讓顧盼大吃一驚的話來:「那陸萱兒偷男人。」
顧盼可真是結結實實吃了一驚,愣了愣,陸萱兒偷男人?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事情不可能是事實,立即沉了臉道:「這話可不使能亂說的。」
江夢急了道:「怎麼會亂說,謝姐姐,你倒是同王妃說說清楚,也好讓王妃拿個主意。」
謝柔咬了咬嘴唇,低聲道:「那小廝不經意間撞到了有人.....有人......」她支吾了半天,終於說道:「有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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