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媽,您說什麼我都認可,但是現在,我必須走!」
說到這,白萱還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最終心一橫,還是決定說了,「媽,我就這麼跟你說吧,南宮冥剛剛接到電話出去的這麼匆忙,是因為遇到了緊急的任務要執行,而這個任務很是危險,而他不想讓我一個女人冒險,所以……」
「既然他不願為你冒險,你就好好在家待着等他回家!」
還沒等白萱把話說完,許諾然就打斷了她的話,「我們要相信他可以的,可以安全的回來!」
「不是的媽,這個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這個事情是……」
話說到這裏,白萱才發現南宮冥的母親還真不是一般的女人這種時候都不能的說服她,最後一着急,腦子頓時飛過一個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藉口,「媽是這樣的,他之前用的一個拆炸彈的工具,一直是有我保管的,因為我們一直是一起出任務的,這一次,他一個人先去了,東西落下了,我必須給她送過去!」
這麼說,白萱又煞有其事的將自己頭上挽着一根長長的髮簪摘了下來放在她眼前示意她看,「媽,就是這個裏面的東西,我不能給你看,屬於軍中機密,我現在馬上要給南宮冥送過去,要不然,到時候就要出大事了!」
聞言,許諾然倏地一下怔住了,原本還漫不經心的眼神在看到這隻簪子的時候,瞬間就緊繃住了,臉上洋溢着的笑容也倏地一下就消失殆盡了,看着她的眼神也充滿了正經,「兒媳婦,你說得可都是真的?沒有騙我?」
「媽,我怎麼能騙您呢?」
白萱幾乎是本能的脫口而出就是媽,至於為什麼,這個時候的她那叫一個完全的無意識,似乎就是一個方便可以稱呼的稱呼而已,「您現在讓我把東西給南宮冥送過去,我保證今天晚上我還來,以後還來,怎麼樣?」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白萱原本就懸着的心臟,現在更懸了,要是碰到別人倒也沒關係,直接撂倒離開就行了,可眼前站着無理取鬧讓她在家生孩子養胎的是南宮冥的媽啊!
「那……危險嗎?」
不過簡單的一句話,許諾然就嚇着了說出口的話就透着明顯的顫抖,「危險的話,你讓其他的男人給南宮冥送去,我兒子已經去冒險了,我不能讓兒媳婦也跟着去冒險啊!」
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她的兒子那麼偉大得去保家衛國,守護帝國子民,她除了是帝國第一夫人之前,她還是南宮冥的母親,中年喪夫,讓她殷切的希望,兒子平平安安,平平淡淡的過着普通人的生活!
聞言,白萱原本焦躁的心倏地一下冷靜了,渾身因為情緒起伏的血液倏地一下就僵住了,震驚鋪面而來,那雙偌大的眼睛看着她充滿着不可置信,一個媽字脫口而出,跟着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從眼角悄然滑落,不帶一絲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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