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的意思是讓我把你這生米煮成熟飯嗎?」
南宮冥苦笑着將那支抽了一半的煙草拿下來,將它重重的泯滅在煙灰缸里,深沉的目光看着她的時候多了一分莫名的期待,幽深的瞳孔像是要生生的把她的人吸進去一般……
「沒……怎麼會呢,我哪有這麼恬不知恥,我的意思是……」
邊說,白萱邊攏了攏身上的白襯衫的領子,像是生怕男人看到了自己身上不該看到的部位一般,然後佯裝很淡定的走到他身邊的落地窗,拉開窗簾小心意義的往下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得她直接彈跳回原來的位置,「我的媽呀,怎麼會有那麼多記者?而且……還有我們部隊的?」
「你以為我說了那麼多的廢話,讓你嫁給我是為了什麼?」
「為了堵那些記者的嘴?」
聞言白萱像是突然明白過什麼來一般,睜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南宮冥,「不要,清者自清,別人愛說什麼是什麼,我們沒必要因為別人的話賠上自己的一生!」
「沒必要?你可以試試,白萱你是個軍人,你的清白不是一句清者自清就可以解決的!」
嫁給他就是賠上一生?這句話,重重的打擊到的南宮冥內心極度的自尊,「你是有組織的,組織會聽你清者自清的鬼話?」
「我……」
白萱被堵得半響說不出一句話,好半響才信誓旦旦的舉手說道,「我可以向組織部門提出檢查身體,證明我們昨天晚上是清白的,只要醫生檢查出來我還是個處,那麼我們……」
「那麼我們就是性無能!」
沒等白萱信誓旦旦的把話說完,就被南宮冥厲聲打斷了,「白萱,你這是跟我有仇嗎?」
「沒有啊,我是證明你清白啊!」
有仇她就趁機霸佔着他,嫁給他,從此就過着司令太太的生活了,然而她知道的,那樣她一點都不幸福,她白萱還沒有本事耗住一個花名在外的男人,而他更不幸福,他原本可以擁有花花草草的生活,莫名其秒的就結婚了,肯定不爽,「司令,你應該感謝我還乾乾淨淨,我要是和其他的女人一樣,早就瞎搞搞了,那樣的話,我們孤男寡女共度一晚,還真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呵呵呵呵!
只是他呵呵呵呵完,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女人又說,「要是你平時不瞎搞搞,這種情況下,應該去檢查身體證明清白的應該是你,畢竟你是男人麼!」
南宮冥:「……」
「我去檢查身體證明清白?」
這種話虧她說得出來,南宮冥怒氣反笑,已經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形容他此刻心情的詞彙了,「我特麼腦子有坑才去檢查身體證明自己清白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還清白?特麼的不是昭告全天下我南宮冥是個太監,不舉嗎?!」
這麼說,南宮冥又氣呼呼的掐了掐女人的鼻子威脅道:「你也不准去!」
白萱:「……」
這話說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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