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張放大的臉,直接就結巴了,「結……結什麼婚?」
「不知道結什麼婚嗎?」
聞言,南宮冥眼角狠狠一陣抽搐,那隻落在她浴袍腰帶上的手用一抽,那跟被他系得好好的蝴蝶結倏地一下就散了,跟着還沒等白萱從他飛一般的速度中反應過來,那條腰帶已經被男人直接從她的身下抽了出來,直接扔在了房間的地毯上,「很好,不知道結婚是什麼沒關係,知道洞房是什麼就可以!」
洞房?「不要!」
白萱想也不想就直接脫口而出,一緊張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輕而易舉的被男人剝開了,想說什麼,卻還沒來得及說,就被男人身上男人傳來果斷的聲音給打斷了,「洞房都不要,你以後是想守活寡,還是給我戴綠帽子?」
白萱:「……」
活寡?還是戴綠帽子?
去他的活寡綠帽子,流氓痞子,滿腦子特麼的就都是那麼點破事:「抱歉,我性冷淡,洞房跟強姦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所以,不存在着守活寡,也不存在着戴……」說到這,白萱像是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似倏地一下就止住了,綠帽子三個字就這麼生生的卡在了嗓子口沒有說出口,憋得臉越來越紅,到了最後紅得直接滾燙了起來……
「哦?」
見狀,男人唇瓣邪魅的笑意愈發的深了,下一刻女人反應過來沒有說出口的那句話,就被男人輕而易舉的說出來口了,「也不存在給我戴綠帽子是嗎?乖,真是個好老婆!」
白萱:「……」
「不過老婆這麼乖,我怎麼着也不能讓她忍受性冷淡之苦麼!」
白萱目瞪口呆的看向他想說什麼,卻沒來得急說出口,就被男人這麼輕而易舉的說了出口,「放心,別說性冷淡,就算是性無能,叫聲老公,我也一定能把你治好!」
白萱:「……」
叫聲老公?
明明房間的溫度調的是人體最舒適的溫度,她雞皮疙瘩渾身掉了一地,心卻莫名的跟着有種蠢蠢欲動的錯覺,這種感覺真特麼的……莫名其妙!
然而身上躥起的燥熱,讓她膽子一大腦子一抽,看着南宮冥就暴躁的罵出了聲來:「流氓!」
「我是流氓你今天才知道嗎?」
本以為男人會因為這句話而收斂一點,卻沒想到的是堂堂司令大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我已經流氓很多年了,你現在才發現,晚了!」
話落,男人寬大的手指就輕而易舉的將女人身上打開腰帶的衣服直接剝掉,「流氓就要做流氓的事情,下萱兒,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流氓……」
「不要!」
看着他肆無忌憚的拔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厚重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來,白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雙潔白的雙腿緊緊的夾着,雙手下意識的去捂住自己重要的部位,然後男人的身體就這麼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然後一個激動就失控的尖叫出聲了,「不准進來,你這一進來我的名聲就毀了!」
南宮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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