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對我的愛。」年夏抬頭看着窗外:「雨停了。」
「然後呢?」
「我應該回去了。」
「淺兒就不能在留下來陪陪我?」
「很晚了,你已經休息了。」
「可我不需要睡覺。」年夏拍了拍情淵的肩膀:「別騙我,我可知道蛇是需要睡覺的。」
「但我現在不是蛇…」
「那也需要睡覺啊!你不睡覺會困,所以乖乖的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好不好?大不了我答應你,等我有時間,就來看你好嗎?」
「淺兒所說的時間,是三個星期後?」年夏本來想說是,但對上情淵的眼神,直接變成了:「當然不是了!只要我一有時間就會來看你的,哪裏會等三個星期?」
「我需要一個準確時間。」
「一個星期一次?到時候我給你帶好吃的過來好不好?」情淵點頭:「好啊!明天周末,暖兒過來陪我吧!」
年夏:「……」套路!
都是套路!
「明天不行…」
「那後天?後天是這個星期的最後一天,所以淺兒要說話算話,過來看我,要不然我就自己去找你,只是到時候風衍看見了會不會吃醋我可不管!」
年夏真是服了情淵了,她點頭:「行,行!後天過來看你。」
「要帶好吃的給我。」
「好!」
「不許帶風衍!」
「好!」
「陪我一整天!」
年夏:「……」
「這個…」
「不行嗎?一天不久的,到晚上八點,我就放你離開。」年夏苦惱的看着情淵,她總共就只剩下三個星期,一個星期分一天給情淵,那她就和封琰少了三天的相處時間!她可以說情淵是故意的嗎?
故意讓她和封琰少相處一點時間,不過算了:「好!我答應你,陪你到晚上八點!」
情淵「嗯」了一聲:「我就知道淺兒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要求!我等你,就在這裏等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
「嗯。」
年夏對着情淵揮揮手,消失在茅草屋中,年夏回去的時候,封琰正站在陽台上抽着煙,年夏身心疲倦的嘆息一聲,還有這貨需要她去哄哄…
她怎麼感覺封琰和情淵和小孩子差不多?都需要讓人哄!年夏拿過床上的外套走到陽台為封琰披上,封琰手中的煙蒂燙傷自己的指尖,年夏將封琰手中的煙拍打在地上,她問:「你怎麼又開始抽煙了?」
「煩!」
「生氣了?」
「我有什麼資格去生你的氣?你和情淵愛了上萬年,情比金堅,所以我現在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橫插在你和情淵中間的第三者,從始至終,我才是最多余的那一個,因此你去找情淵,我這個第三者可以說什麼?又能夠說什麼?
或者可以說,我說了,你會聽嗎?不會對不對?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好說的?」封琰扯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直接扔在地上,轉身走進房間,年夏無奈的說:「你不要這樣想好不好?你沒有橫插在我和情淵中間!」
「沒有?你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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