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夏!你接着裝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裏在想什麼,你就是想讓我認為你一點都不在乎風衍是不是?」
年夏:「……」
「你想的真多。」
「初晴,我剛剛說的是實話啊,我一回天界就會忘記風衍,所以,你用風衍威脅不了我。」
初晴冷笑:「有沒有用,我們走着瞧啊!」
年夏點頭:「好啊!我們走着瞧,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就離開吧。」
「離開?可我就在你的身體裏,所以你想讓我去哪裏?」年夏皺眉:「既然如此,我走!」
話落,年夏回歸現實,她睜開眼,看着正躺在床上看着她的封琰:「你看着我做什麼?」
「你剛剛額頭上出現了彼岸花,我湊近一點,想看的更清楚一點。」年夏「哦」了一聲,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出現彼岸花又能怎麼樣?」
「不會怎樣,但我就是好奇為什麼你明明不是初晴,卻能夠擁有她獨特的標誌。」
年夏笑着問:「誰知道呢?」
「你笑什麼?」
年夏搖頭:「我只是覺得有點好笑罷了,畢竟我擁有初晴應該擁有的東西!」
「只是一個標誌。」
「那也是她應該擁有的東西啊,不過封琰,你每次在看見我額頭上出現彼岸花的時候,是不是心裏在想,我會不會就是初晴?初晴會不會就是我啊?」
「有這麼想過。」頓了頓,封琰說道:「不過那是以前,現在我不這麼想了,因為你就是你,怎麼可能會是初晴?就算你是,我也會繼續愛你的,因為現在的你,叫年夏,等你恢復你的記憶以後,我就不愛你了,因為那時候,你便不再是我的年兒了。」
年夏伸出手摟住封琰的脖子:「你分的還挺清楚的啊!但也確實如同你所說的那樣,你喜歡年夏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喜歡。」
「嗯,我只喜歡你。」
「我知道!」
封琰附身,在他快要吻住年夏時,年夏推開了他:「我剛睡醒,還沒刷牙呢,就這麼急不可耐?」
「我又不嫌棄你!」
「可我嫌棄我自己啊,所以我得去洗漱一下。」說完,年夏從床上坐起身,她走進洗手間,關上門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甚至於她的身體,還在顫抖着,
該死!
她就這麼想從她的身體裏跑出來嗎?她就這麼想讓她死嗎?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她自殺,可是問題在於,現在她一點也不想死!所以她絕對不能讓初晴從她的身體裏面跑出來,
也絕對不會讓初晴和她的魂魄分離,年夏閉上眼,咬緊牙死死的承受着腦袋被人撕裂般的疼痛:「你很痛吧?一定很痛吧?既然這麼痛又為何還要苦苦掙扎呢?你就這樣死了,不是挺好的嗎?年夏,放棄掙扎吧,放棄吧…」
年夏腦海里響起初晴的聲音,她繼續咬緊牙,不言不語,她倒要看看,初晴能折磨她多久!
「呵,還挺能忍的啊,不過我看你還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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