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洗手間上半小時?」
「怎麼?不行啊?」
「我也沒說不行啊,我只是覺得你上半小時太久了,我怕你屁股坐疼,你早點出來吧,不要待在洗手間,我怕你悶壞。」
年夏無力的「嗯」了一聲,便坐在馬桶上不動了!怎麼現在她說句話都會感覺這麼累呢?
完了完了,看來這具身體是不行了!還能不能堅持一個月,那都是問題啊!
好心累。
……
半小時後,
年夏下了樓,
為了不讓封琰看出端倪,年夏還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層厚厚的腮紅,看上去就跟猴屁股一樣,而她自己還自我感覺良好的摸着自己的臉,問封琰他漂不漂亮,
封琰嘴角抽動,一臉見鬼的看着年夏:「年兒,你怎麼把自己的臉弄成這樣?」
「不好看?」
「好看是看的,就是我覺得有點奇怪…」年夏從兜里掏出一塊鏡子照了照:「奇怪嗎?我不覺得奇怪啊!相反我還覺得我這副模樣很漂亮啊!你看看我這臉,細膩紅潤有光澤!多好?」
「但也不至於在自己臉上打兩個紅屁股吧?而且重點在於,你就打了兩個屁股腮紅,其他的什麼都沒化啊…」
年夏也想化其他的啊,但其他的化上去,就跟一個鬼差不多,所以她就打了兩個腮紅,這樣看上去至少臉色不蒼白,而且她覺得她這妝挺好看的啊!封琰還真是不懂得欣賞:「沒品味,真可怕!我這能叫猴屁股嗎?我這分明就是今年最流行的腮紅妝啊。」
封琰:「……」
「怪我眼拙!」
封琰努力憋住不笑,年夏賞給封琰一記莫名其妙的眼神:「風爵呢?還沒起床?」
「誰知道呢?」
「你沒去看看?」
「我為什麼要去看他?他又沒病!有手有腳的,等他餓了,自己就下來覓食了!」
年夏懵逼的問:「覓食?什麼鬼,你拿風爵當什麼?」
「動物園的動物啊!年兒你想想,風爵有手有腳的,卻每天要讓我們餵養他,所以他這不就和動物園的動物差不多嗎?」
「什麼啊,以後別這樣說!風爵是人,不是什麼動物,而且他現在有病在身,我們應該照顧他。」
「憑什麼啊?他家又不是沒錢,既然他有病在身就在自己家裏養啊,但他卻偏偏跑到我家裏讓我們餵養他,那他不就是拿自己當動物園的動物嗎?
而且像風爵這種整天不着家的動物,只能稱得上是散養,連餵養都算不上,餵養至少餵了,他病好了還能是我們家的,但散養就不同了,他病好了,就回自己家了,所以我們白白養他這麼久,年兒你不覺得吃虧嗎?」
年夏:「……」
這什麼破道理?
有毒吧?
散養?餵養?
動物園的動物?
原來封琰一直都在把風爵當成是動物園的動物養着?難怪他每次看見風爵都不生氣呢,因為他養的是一個動物,他沒事生什麼氣?這封琰…
她應該說他什麼好?
「封琰,風爵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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