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上洗手間還有錯了不成?媽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她以後,還要不要上洗手間?不上了?就這麼憋死她算了?
她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只有這樣,這封琰才不會莫名其妙的生氣,奇了個怪啊,她和他說正經的,可封琰說的話,好像並沒有多正經啊!
年夏問:「封琰,我和你認真的說,洗手間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
封琰咬緊牙說:「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這樣子,好像要把我一口活吞一樣,我不明白我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封琰冷笑:「不明白?那麼我現在就讓你明白明白好了!年夏,你和刑亦軒一起出現在郊外烤肉就算了,他都說要殺了我,可你居然還和他一起上廁所,並且你還知道刑亦軒是在洗手間裏找樂子的!由此可見,你的心裏壓根就不在乎我!」
年夏再次懵掉,什麼啊,她說的明明就是那次酒吧女洗手間的挖心事件啊,再次證明,她和封琰說話是有代溝的,要不然封琰怎麼可能會聽不懂她所說的話呢?
年夏伸出手抓住封琰的胳膊:「封琰,你聽我說,我剛剛所說的洗手間事件,是那次在酒吧,挖心的事件,不是在郊外,我和刑亦軒一起去上廁所的事件,
總之,我和刑亦軒除了那一次挖心事件,就沒有在一起去上過廁所!而且重點在於,酒吧那次的挖心事件,挖心的那個人,是刑亦軒啊!是他挖走了那個女人的心臟…
而接下來的好幾起挖心事件應該都是他做的,與我無關啊!你說如果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傅延霆我殺人的罪名,是不是就徹底洗脫了?」
封琰:「………」
「你是說,吃心臟的男人是刑亦軒?」年夏點頭:「對啊!」
「證據呢?」
「沒有證據,不過我認出他的聲音了!他的聲音和那天我在廁所里聽見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很確定他就是那個吃心臟的妖怪。」封琰嘴角抽動:「有時候聲音是可以模仿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吃人心臟的不是刑亦軒?這不可能啊!我覺得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刑亦軒啊!」封琰挑眉:「可你剛剛不還說沒有證據證明刑亦軒是挖心兇手?怎麼這一眨眼的功夫你就有了?」
年夏「呃」了一聲:「那個,你自己想想啊,首先,會吃人心臟的一定不是人!而刑亦軒現在變成了初晴的大師兄,也就是說刑亦軒本人早就已經死了!因為他死了,所以初晴的大師兄才能夠進入他的身體代替他…
因此,他去挖女人的心臟吃就是想要保持住刑亦軒的容顏,不讓刑亦軒的屍體腐爛!你看過那什麼畫皮沒有?裏面得那個小唯就是吃人心來保持自己容貌的,所以,這種種跡象表明,吃人心的,就是刑亦軒!」
封琰:「……」
「年兒,你分析的真徹底!」年夏得意的挺胸:「那當然了!誰讓我聰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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