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兒,別鬧好嗎?今天我真的有事,明天再陪你,嗯?」年夏很想說不好,不過即便她說了,封琰也不會留下來陪她,所以她說不說有什麼用?
年夏安靜的趴在床上:「你走吧,我累了!」封琰吻了吻年夏的額頭:「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
「嗯。」
封琰:「……」
……
封琰離開後,年夏便沒了睡意,她拖着沉重的身體,去到洗手間洗漱,等洗漱完,年夏站在鏡子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這張臉,不好看了嗎?封琰好像不喜歡我了…」
年夏獨自對着鏡子苦笑,她穿戴好衣服,起身,離開了洗手間,她坐在床上,嘴角上揚,一雙修長的大長腿在床上蕩漾,忽然,一雙冰涼的大手從年夏身後將她抱住,年夏身體一顫,男人熟悉的聲音傳進年夏耳朵里:「不開心?」
「你…」
「你不是在找我?」
「我什麼時候找你了?」
「情淵…」
年夏皺眉:「你是情淵?」
「對…」
「你怎麼會在這裏?」
情淵將頭放在年夏的肩膀上,年夏雖不反感,也不喜歡,她拉開情淵的手,轉身看着他,只見情淵臉上戴着半塊銀色面具,雖說只能看見一半臉,但足以讓人過目不忘,
「你為什麼要戴一半的面具?」
情淵勾唇:「因為…」年夏等待着情淵的下一句,可情淵卻遲遲不說話,年夏皺眉:「你怎麼不說了?因為什麼?」
「因為有一半的臉,我想等你恢復記憶後,給你看。」年夏「哦」了一聲:「其實看不看都無所謂的。」
「你不期待?」
「嗯…還好吧!」
「還好吧的意思是…」
「不算很期待,不過你為什麼會來這裏?」情淵抬起手為年夏弄掉臉上的碎發說:「我想你了,所以便過來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而且我不是你的淺淺,我是年夏…」情淵臉上看不出一絲的喜怒哀樂,他收回自己的手:「我知道你現在不是,但以後會是。」
「以後是以後,現在是現在,現在我是風衍的妻子,所以,你可不可以離我遠點?」情淵點頭:「只要是你想的,我就做,我會離你遠一點。」
「那麼你…可以走了!」
「我可以不走嗎?」年夏坐在一旁笑道:「隨你吧,你想走就走,想留下就留下,我不會阻止你的,而且我也阻止不了。」
情淵聽完年夏的話,坐在一旁不在說話,她望着情淵:「我現在的模樣,是不是不漂亮?」
「不是。」
「不是?可我覺得我很醜…」
「不,你很漂亮。」
「謝謝你的讚美啊!不過即便在漂亮又有什麼用?留不住的人終究是留不住…」情淵靠在一旁,認真的品味年夏剛剛所說的意思:「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想告訴我,你沒有把風衍給留住?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沒有。」
「真的沒有?可我看你這模樣好像風衍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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