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顆一顆的解開封琰的襯衫紐扣,封琰笑道:「怎麼?想看老公的身體?嗯?」
年夏在心中默默無聞的翻了一白眼,她那明明就是想看看他的身體上有沒有傷痕好麼?
讓他自己脫下來給她看,他肯定不會,但若是藉此機會脫,封琰就不會胡思亂想了,不,這傢伙現在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他以為她和一樣,整天想着男女之事,
才不呢!
她只是很單純的想看一下他離開她這一個星期,有沒有受傷!年夏解開紐扣最後一顆,她抬起手放在封琰的身體上來回滑動,接着脫下封琰的衣服,雙手放在封琰的背後繼續滑動,沒有傷疤…
也就是說封琰沒有受傷!
年夏放心下來,她收回自己的手,對着封琰露出一抹傻乎乎的笑容,封琰挑眉:「有受傷嗎?」
年夏:「……」
「你知道我脫你衣服是為了檢查你的身體嗎?」
「你是我老婆,你心裏在想些什麼,我可比誰都要清楚!現在知道我沒受傷了,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配合我了?」
年夏臉紅:「你這男人怎麼整天就知道欺負我!作為一個女人真不好!整天被你壓!下輩子,你信不信我壓死你!」
封琰被年夏所說的話逗笑:「下輩子再說,總之這輩子,你,我是壓定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吧!不,現在是在椅子上,應該叫做鬼壓椅吧!」
封琰讓年夏貼緊他的胸膛:「被我壓不好麼?」
「你覺得這要是換做一個正常人整天被鬼壓住了,能好嗎?」封琰眼眸微眯,年夏沒有看見封琰的不對勁,她繼續開口:「不過這也幸好我不是正常人!感覺還是不錯的,畢竟我老公這麼厲害!功夫這麼好…」
雖然這是真的,可她為什麼總有一種自己在昧着良心說話呢?
年夏摟住封琰的脖子,一口咬在封琰的肩膀上,咬完後,年夏還沒心沒肺的問了一句:「痛嗎?」
封琰搖頭:「沒什麼感覺…」
「看吧!都不知道偽裝一下自己很痛的樣子,你這樣,別人會誤會你是鬼不是人的,只有鬼才不知道痛好嗎?」
「但我就是鬼…」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哈!」封琰真被年夏給弄得哭笑不得:「真是一小白痴!以後我看你不要叫什麼年夏了,叫小白痴好了!」
年夏:「……」
「你這樣給我取小名,良心都不會痛嗎?」封琰搖頭:「不痛!因為我沒良心…」
「被狗吃了對吧?」
「不,被我自己挖掉了!」
年夏愣了愣,笑出聲:「我才不信你的話呢!沒良心的男人真是可怕!」
「沒智商的白痴也可怕!」
年夏:「……」
「呀,封琰…」
封琰壞壞一笑:「我家小白痴生氣了啊…」
年夏癟嘴:「我才不是白痴!我才不是白痴!不是白痴!不是…」封琰一把將年夏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年夏疼的齜牙咧嘴的…
「痛!」
「還有更痛的,要不要試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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