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六點,不是被直接刺死,而是被剝皮之後,等着身上的血流干、流盡而亡。
也就是說,兇殘的歹徒,並未將少女直接害死,而是迷暈了她,在她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下,活生生的剝了她的皮。
不僅如此,兇殘的歹徒一邊剝皮,一邊侵犯着少女,讓她在痛疼與恥辱之中慢慢的死去。
手段之殘忍、之變態,完全超乎常人的想像。
得到法醫的驗屍報告,米娜等警察嚇出一身冷汗,隨之是如火山噴射而出的憤怒。
這個兇手簡直不是人,竟然對一個花季少女下如此重的手,其心可誅。
這激怒了眾多警察,他們發誓儘快破案,將兇手繩之以法。
令人失望的是,忙碌了幾天,他們一點進展都沒有,沒有找到兇器、也沒有找到被剝了的人皮,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人,剝人皮拿去做什麼?欣賞?把玩?真變態。
雖然少女被侵犯過,法醫在少女體內找到了應該是兇手的液體,經過法醫仔細化驗,得出的結果再次讓眾人手臂上起雞皮疙瘩。
「什麼樣的結果?」洛一凡皺起眉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米娜臉色微變,回道,「法醫說,少女體內的液體不是人的,而是狗的。」
「什麼?狗的?」
兇手是一隻狗?不可能,那只有一種可能,兇手讓狗侮辱了那名少女。
「什麼人?竟然做出如此卑劣、齷齪的事?」洛一凡握起了拳頭,心中的憤怒不言而喻。
米娜等警察何嘗不氣憤,變態的兇手心思十分縝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爛尾樓周邊鮮有人煙,沒有可以提供線索的人,警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調查。
走訪了少女的親戚朋友,她的人際關係非常簡單,平時上班、下班,兩點一線,沒有與人有大的矛盾以及過節,排除了仇殺。
兇手一定是隨機犯案,也就是說目標不固定,誰偶遇見了兇手誰就倒霉,這就令警方惶恐不安,因為兇手極有可能再次犯案。
果不其然,第二起少女剝皮案,在第一起隨後的一個星期再次發生。
這次死的也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少女,身上的皮膚活生生被剝下來,死因因為血流干而亡,體內也有一隻狗的液體。
手段、形勢與第一起如出一轍,應該是同一個人犯案,現場留下的證據少之又少,沒法收集。
米娜等警察頭疼不已,第三起、第四起接踵而至,過去了一個多月,有四名少女死於非命,他們到如今為止沒有找到突破口。
兇殘的歹徒肆無忌憚的犯案,這是在挑戰警方的權威,米娜他們氣憤又無可奈何。
聽得差不多了,洛一凡接過文件夾,翻看着死者的照片,以及死者的背景資料,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有發現什麼?」
洛一凡搖着頭,兇手到底什麼人?竟然如此變態、噁心又低劣,不斷殘害少女也就罷了,還用狗去侮辱她們,完全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得出來的事。
不是正常人犯罪,他們的思維往往比普通人跳躍,想的更多、更深,留下的證據就越少。
「四名少女死的姿勢有些古怪,仔細看,她們像不像被人故意擺成的這個姿勢?」洛一凡提醒道。
米娜翻看着照片。
第一名少女死狀就是一個大寫的「一」字,第二名少女的死狀像一個「大」字,第三名、第四名分別像「十」字和「人」字。
「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少女的死狀原來是個字。」米娜意外說道,隨之更迷糊,「一、大、十、人,這些字代表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兇手是在傳遞什麼訊息?兇手不會是按着筆畫在殺人吧?」
洛一凡搖着頭,可能是他先入為主,少女的死狀並非是字。
「什麼意思?你一會是像字,一會又說不是字,弄得我好生糊塗。」米娜溫怒道。
「你冷靜。我的意思是說,她們的死狀可能是一種古老又神秘的符號,這種符號代表着一種神秘的力量。」洛一凡推測道。
因為依據照片來看,整個場景不像是殺人現場,倒像是個祭壇,以活人祭祀某種神靈、鬼怪。
「什麼?祭祀?」米娜手臂上直起雞皮疙瘩。
都說這個世界其實很簡單,簡單到被幾個神秘家族控制着,比如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杜邦家族、高爾文家族、福特家族……這些家族富可敵國、隻手遮天,甚至說有的國家的領導換屆、挑選,須得經過這些家族同意,不然上不了台。
甚至還有人說,前兩次世界大戰,不過是這些家族導演的一場惡作劇罷了,新的一次世界大戰,正在被這些家族左右、秘謀。
為什麼要提這些家族?因為還有人說,這些家族之所以百年、甚至千年不衰,掌控人類命運運握指掌之間,因為他們背後有一股超自然、超人類的神秘力量。
這些神秘力量有的是惡魔,有的是神靈,不管何種力量,需要人類祭祀。
祭祀分很多種,物祭、血祭,用狗、用豬等畜生的血祭祀,就是血祭。此等較為正常,用活人祭祀的十分的血腥,不被人們接受。
往往就有瘋狂份子去做,這種人相信有超自然的力量存在,只要祭祀,他們就能獲得這種力量,以達到不為人知的目的,比如說異能、長生不老、升仙、超脫……
四位被害的少女,以她們的死狀與姿勢來看,真的像一場活祭。
洛一凡翻看了一下四位被殺的時間、地點,都是陰時、陰刻、至陰之地,她們同為女孩,都是陰氣比較重的,仔細琢磨,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這是一場祭祀殺人。
不提醒不知道,一提醒,真有這種可能,米娜震驚的望着洛一凡的側臉,沒想到這個除了伸手了得的男人,心思如此縝密,幾分鐘沒到,看出幾起兇殺案的關鍵所在。
米娜之前也覺得這四名少女的死,頗有蹊蹺,至於那裏蹊蹺沒有看明白,現在幡然大悟。
「一凡,你說兇手還會殺人嗎?又會在哪裏動手?時間能推測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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