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年1月30日,王毅於貂蟬在洛陽完成了大婚,大婚當天,整個洛陽城都是熱鬧一片,莊園裏坐滿了各路才子,而空曠的大堂之內卻只坐着六人,不過,凡是能進入這大堂里的人無不是漢末名臣,舉世無雙的大儒們。
「來來來,各位,我想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今日的主角,也是我最得意的弟子!王毅,王子然!」王允拉着身穿紅色大袍的王毅喊道。
屋內的眾人紛紛將目光看了過來。
而孔融在聽到王允說王毅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時,臉色明顯充滿了不屑。
「大家別聽他胡說啊!子然明明是他最近才收的一個徒弟而已,人家的才學可不是他教出來的。」孔融撇着嘴說道。
「文舉!你這人怎麼拆塔呢!」王允板着臉說道。
「就看不了你這得意忘形的樣子。」孔融撇了撇嘴。
「你,算了,今日是子然大喜之日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王允白了孔融一眼說道:「來子然我為你介紹一下。」
「等等,子師兄,我等無需你來介紹,還是讓我們自己來便是了。」其中一人看起來和王允年紀相差不多的老者說道:「吾名楊彪,字文先。」
「吾名盧植,字子干。」
「吾名蔡邕,字伯喈。「
「老夫名作鄭玄,正康成。」
「老夫名曰馬日磾,字翁叔。」
其他五人紛紛做了自我介紹,只有孔融笑呵呵的指了指大堂中掛着的那幅字畫道:「吾名孔融,字文舉。」
「後學末生,見過諸位老師。」王毅微微扼手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蔡邕連忙搖頭說道:「聽說子然可出口成詩?此事可是當真?」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王毅搖着頭一臉謙遜的說道。
「雕蟲小技?自然的口氣還當真不小呢啊!」幾人之中,年齡最長得鄭玄緩緩說道。
「雖不能如此直說,但我等還是有些不信,除非...除非子然現在便能以外面的雪景吟詩一首。」盧植道。
「對!」
「應當如此。」
除了王允,孔融之外,其他幾人在聽到盧植的話後,紛紛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然就獻醜了!」王毅臉上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了門外,雖說此是氣節已經將入初春,但不知為何,今天的天上居然飄下了一層薄薄的小雪。
王毅伸出手去在空中放了一會,眼角瞥見了院內的兩顆白梅樹,道:「有了,諸位且聽。」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塵。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
「這詩...」鄭玄緊閉上了眼睛,仿佛將自己置身於屋外,化身成了那白梅樹:「意境好美!」
「不同桃李混芳塵,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許久王允驚愕的指着屋外的兩顆白梅樹說道。「子然,你說的可是那白梅?」
「老師說得對。」王毅點了點頭:「我觀這白梅的品格堅毅不拔,與諸位先生的品格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不由自主的便想出了這首詩。」
「然之大才啊!」鄭玄緩緩睜開了眼睛,臉上帶着一絲苦澀,道:「子然,我為剛才冒犯的話向你道歉。」
「然,接受。」王毅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客氣話,對付文人就需要用文人的辦法,想要交好文人那就必須要非常的講究,文人最看重的便是那,文,采,品,行,四字,只要你有能讓他們折服的文采,哪怕對方在心高氣傲也會徹底的傲氣,與你以禮相待,這就是文人於普通人的區別。
「哈哈哈,大家都不要客氣了,子然今日大婚,咱們也好久沒聚在一起,今日,不醉不歸可好?「王允哈哈大笑道。
「子師提議正合我意!」
「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哈哈哈」
...
這一日,王府可謂是鑼鼓喧天,府中坐滿了前來參加婚禮的客人,甚至王府的外面都站着高達上百人,當然,這些人中有百分之九十並不是來參加王毅婚禮,而是為了見見那些大儒們,而作為主角的王毅則老早就進入了洞房,他雖然很喜歡外面的那種氛圍,但讓他和那些文人們長時間聊天的話,他還當真受不了。
推開貼着喜字的屋門,王毅緩步走入了屋內。
「公子,你來了?」
坐在床上頭戴大紅色頭巾的貂蟬聽到了門響的聲音,輕聲問道。
「還叫公子?」王毅輕笑了一聲,快步上前,一把摟住了貂蟬,附在她的耳邊輕聲喃語道。
「公...相公...」貂蟬聲如蚊吶辦,嬌羞道。
「哎,娘子。」王毅笑着答應道,起身在桌子上拿起了秤桿,輕輕挑起來貂蟬頭上的紅色頭巾。
藉助着時明時暗的燭光,王毅怔在了原地。
只見貂蟬,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葉,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般白皙,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在燭光下耀射出優美的光芒,小嘴微微輕抿,小臉更是通紅,閉着眼睛身子因為緊張的緣故有些微微的顫抖。
「嬋兒,你好美。」許久,王毅由衷地說道。
「相公,你莫要取笑我了~」貂蟬緩緩睜開了如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小臉上充滿了嬌羞。
「真的,好美,美得仿佛不是人間女子。」
「相公~」
「嬋兒。」王毅緩步走了過去,大手輕輕抬起了貂蟬因為害羞而低下去的小腦袋,道:「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相公。」貂蟬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慕之色,痴痴地望着王毅的眼睛。
「嬋兒,此般良辰美景,我等何不做些有益之事?」王毅嘿嘿一笑道。
「相公..」貂蟬看着王毅有些扭捏,但很快,她居然開始緩緩褪去了上衣。
王毅趕忙攔住了貂蟬道:「你這小妮子怎麼比我還着急?」
「啊?」
「我說的有益之事當然是...先喝交杯酒啦~」王毅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起身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壺,遞給了貂蟬一隻杯子,緩緩倒上清酒。
「嬋兒,我還是那句話,此生,定不負你!」說罷,王毅舉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相公,不是交杯酒嗎?」貂蟬痴痴地望着自己的酒杯問道。
「忘了忘了...」王毅大汗,麻蛋,太激動了居然連自己剛說的話都給忘記了。
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這次,進行的很是順利,倆人各自喝掉了自己手中酒水。
貂蟬似乎是沒有喝過酒,一杯清酒下肚,惹得她不停吐着舌頭,嘶嘶的吸着涼氣,那小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嬋兒,我們就寢吧?」喝完交杯酒,王毅有些口乾舌燥的說道。
「聽...聽相公的...「貂蟬扭捏的坐在床邊,王毅笑了笑,吹熄了蠟燭。
「嬋兒,我來幫你..」
「相公...」
「嬋兒,痛嗎?」
「不...不痛..」
「小傻瓜...」
不消一會,屋內便傳來了陣陣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第二日,日上三竿,王毅才悠悠醒來,轉身便看到了還在熟睡的貂蟬,貂蟬似乎睡得很香,臉上一直帶着一絲笑容,眼角還有這些淚痕,一看到這,王毅就不由得有些汗顏,昨晚自己實在是太嗨了,以至於到了最後都有點控制不住了。
雖然已經睡醒了,但王毅並沒有立即起床,而是就這樣靜靜的看着貂蟬。
似乎是感覺到了王毅的注視,沒過一會,貂蟬悠悠轉轉的也醒了過來,美眸緩緩睜開,一眼便看到了正注視着自己的王毅。
「呀,相公你醒了,我來服侍你..哎呀。」貂蟬慌忙的想要站起來,但昨晚實在是太瘋狂了,以至於她下半身到現在都還是無比的酸痛。
「不用了,還是我來服侍你吧。」王毅輕笑着穿上額自己的衣服,接着開始幫貂蟬穿了起來。
貂蟬連忙阻止:「相公,這樣不好的,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在我王家,我的話就是最大的!」王毅板着臉說道。
說完不管貂蟬如何做胎,繼續幫她穿起了衣服。
「左手,右手,唉,這才乖嘛,來親一個~」趁着幫貂蟬穿衣服,王毅這個老賊還不忘吃吃豆腐。
「相公別,我們還要去給義父請安呢。」
「不嘛,不給親親我就不出去了。」王毅一臉色相的說道。
「相公...好吧,不過就一下哦。」貂蟬猶豫不決的說道
「嗯嗯,親這裏。」王毅指着自己的嘴唇說道。
貂蟬看着宛如小孩子一般的王毅也是沒了脾氣,飛快的在王毅的嘴唇上輕輕一點,接着便要離開,不過,還沒等她動彈,王毅便有抱住了她,舌頭不知不覺的便鑽入了她的口中。
許久,王毅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已經氣喘吁吁的貂蟬,砸吧着嘴說道:「嬋兒,我以後天天都要一個早安吻哦。」
「相...呼..呼...呼...相公~」貂蟬小臉通紅,不停地喘着粗氣。
求得了早安吻,王毅到時安生了許多,幫貂蟬穿好了衣服,問道:「嬋兒,還很痛嗎?」
「不痛了,就是有些動不了...」貂蟬苦澀地說道。
「這樣嗎,茬兒你躺好。」王毅將貂蟬放倒,大手敷在了貂蟬的小腹上,問道:「是這裏嗎?」
貂蟬雖然感覺這樣有些羞恥,但還是點了點頭。
得到了準確地點,王毅便開始運轉起來法力,幫貂蟬活絡了一下小腹處的血脈,不消一會,貂蟬便發出了陣陣呻吟聲。
「好點了嗎?」王毅不由得問道。
「嗯,好..好多了。」貂蟬也反映了過來,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小聲的說道。
「好點了就行,嘿嘿。」嘿嘿笑了兩聲,繼續幫貂蟬活絡着血脈,似乎是真的很舒服,儘管貂蟬已經很用力的忍耐力,但還是還發出了一些讓人浮想翩翩的聲音。
看着床上的麗人,王毅只感覺自己的二弟又一次覺醒了。
一個時辰之後,王毅扶着有些腳軟的貂蟬走了出來。
此時也已經到了晌午,扶着貂蟬來到了大堂,就見王允正苦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等人。
「子然啊,就算你如今博學多才那也不能玩日愒月啊!你可知現在都什麼時辰了?」王允自早上辰時便一直坐在大堂等着,租租到了現在王毅才來可是讓他好等了一陣功夫。
「謹遵師傅教誨,來師傅放下你手中的茶水,喝我的。」說着王毅仿佛變戲法一般,從袖口出取了一個用紙張包着的小袋子遞了過去。
「是那日的茶葉嗎?」王允雙眼冒起了綠光,打開紙袋深深的聞了一口道:「果真是好茶!老柳,給我換茶水!」
等到茶水沏好之後,王毅貂蟬兩人幫王允上了一杯敬茶,王允那是極其的感動。
喝完茶水之後,也到了吃飯的時間。
飯桌上,王毅想了許久之後說道:「師傅,我想回冀州了。」
「什麼時候?」王允放下了筷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大概,明日吧。」王毅張口道:「此行出來也有許些日子了,家中的瑣事還是有些放不下。」
「算算你來我府上也有許些日子了,也是該回家看看了。」王允看着王毅說道,他也想多留王毅在自己府上多住些日子,但他經過這些天對於王宇的了解也能得知,王毅這人一旦想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這麼說,師傅你答應了?」王毅也沒想到王允居然這麼痛快的答應了,本以為王允還會挽留自己呢,這讓他不由得有些大跌眼鏡。
「這有何不能答應的?記得常回來看看我就行了。」王允哈哈笑道,但是臉上的表情還很少低落。
「當然,冀州離洛陽也不算太遠,等我們有時間了便回來看看您老人家。」說着王毅舉起了酒杯,道:「師傅,我敬你一杯。」
說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也沒用法力驅逐,就古代的這種酒,別說這麼一小杯了,就算是一大攤子下肚對於網易來說那也只是合成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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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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