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門裏王毅蹲着馬步,兩條大腿上吊着青磚,雙臂上也同樣如此,每個青磚都不少於十斤,,就連頭頂都頂着一個瓦罐,那瓦罐里本來是盛滿的清水,但這個時候已經被撒去了半截,胯下還放着一個香爐,香爐里插着一根快要燃盡了的香,而王毅也早已是滿頭大汗,你說稍微偷下懶吧,胯下又有一股子灼熱的氣息,不偷懶吧,自己的胳膊大腿又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酸疼無比。
一旁陳真坐在石墩上,品着清茶望着遠處的風景,說不出來的悠閒自得。
陳真望了望香爐里的香火,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後將茶杯倒扣在茶壺之上,起身來說到:「行了,放下來吧」
他這一席話好似天籟之音,王毅顯示將香爐一踢,隨後跨叉一下便坐在了地上,頭上的瓦罐也隨之掉落在地上摔了個破碎。
王毅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氣,將綁在腿上的青磚摘下,用上衣艱難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好似不是自己的了,根本就不聽使喚,指的是用着求助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看熱鬧的師兄師姐們。
一旁看熱鬧的師兄們示意,連忙跑過來將王毅給攙扶了起來,有的去拿水,有的去拿吃的,好不熱鬧。
「五師兄,你就饒了寶寶吧!寶寶已經很厲害了,不需要着這麼折磨我了吧!」王毅一臉苦澀的說到。
「武無止境!你現在才哪到哪,別以為自己肉身強悍,在華夏能打贏你的人可不咋少數!!」說着陳真負手在後,向着屋內走去,臨近門的時候有轉頭說道:「今天,先休息半天吧!」
他也看得出來,王毅說真的到了極限,再練下去就不是訓練,而是害他了。
「YES!」王毅大喊一聲,連爬帶滾的跑進了自己的屋內,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沒辦法,實在是太累了,自己這身骨頭架子都仿佛要散架了。
傍晚,王毅終於是恢復過來了點,不過就是動起來還有點僵硬,胳膊大腿吊磚的地方都已經胖腫了起來,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摸了摸肚子已經咕嚕咕嚕的叫了,王毅起身便準備出去,說起來今天也是奇怪,以往這個時候大家早就張羅着吃飯了啊。
等到出門後卻發現今天的院子裏是格外的清冷,以往練功們的師兄們這是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小師弟出來了?」一個師兄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見王毅從屋內走了出來,連忙招呼着說到:「過來,過來!大師兄有重事要宣佈」
王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好說跟着那個師兄進了大堂之中,此時大堂里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個個臉上都是極其嚴肅。
「這時怎麼了?」王毅一臉的疑惑。
而站在裏面的霍廷恩也看見了他,連忙招手:「小師弟,你坐過來」
王毅聽見後從師兄們中間闖過,走到了陳真的身旁,小聲問道:「五師兄,今兒是怎麼了?」
陳真的臉色極其凝重道:「阿祥被人殺了!」
「被人殺了?」王毅有些驚訝,這阿祥不是已經被關進大牢裏了嗎?怎麼還是被人給殺了?
「相信大家都已經得知阿祥死掉的事情了,但我從一個巡捕房裏的熟人哪裏得知,其實這個阿祥是被日本人殺得!而且…..」說着,霍廷恩取出了一封信件,打開得給了身旁的弟子。
那弟子示意,打開信件站在大堂中間朗讀了起來:「這個人被人收買,在霍先生買回來的鱷魚肉里下毒,他背叛師門,你們中國人軟弱無能,不敢殺他,那我就替你們代勞了,另外,我還有個小禮物要送給你們……」
讀到這,那個弟子轉頭似乎是求助的看向了霍廷恩,霍廷恩點了點頭,身後有個弟子轉身進了屋內,不一會取着一塊牌匾和一個油紙包走了出來。
「大師兄?」那個弟子喊了一聲。
霍廷恩點了點頭,那個弟子將牌匾轉了過來,上面寫着四個方正有力大字「東亞病夫!」
接着那個弟子有獎那個油紙包打了開來,裏面是一根人的手指,那個手指已經顯出了一種慘白之色,看樣子被看下來已經很久了,手指上有這一枚戒指。
有個眼尖的弟子指着那根手指驚呼道:「我認得那枚戒指!那不是阿祥的嗎!」
頓時整個大堂里款式哄糟糟的吵了起來。
「幹得好啊!」「真是大快人心!這個叛徒終於是死了!」「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謠傳呢,沒想到居然是真的!日本人這次真是幹了一件大好事!」
霍廷恩舉手喊了一聲:「肅靜!」轉頭又對着那名念信的弟子說到:「你繼續念!」
那名弟子點了點頭:「這塊牌匾我希望下次路過精武門的時候你們已經帶上了,哦!對了,我聽說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人死後,要落葉歸根是吧?這個叛徒現在腦袋還在我們虹口道場,希望你們能有人來領一下,要不然,我們就該為狗加點餐了!」
那個弟子年到後半段的時候幾乎是用着恐懼的聲音念出來了。
「嘶!這是在赤裸裸的挑釁啊!」「大師兄,那個叛徒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吧!」「就是就是,餵狗才好呢!」一眾弟子們恨不得現在就放鞭炮慶祝,個個都是滿面紅光。
「你們也不能這樣說,雖然他是個叛徒,但他也是我們精武門的弟子啊!」一個和阿祥感情很好的弟子小聲嘟囔道。
「阿宏!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沒安好心,毒害師父的事你是不是也知道!」另一個弟子指着阿宏厲聲質問道。
「你別誣賴好人啊!我只不過是降溫心裏想的事情說出來了而已!」那個阿宏立即回駁道。
「哼!還說你不知道,在精武門裏誰不知道你和阿祥感情最好!你一定有嫌疑!」另一名弟子這時也站了出來,指着阿宏就差點罵娘了。
「好了!不要吵了!」霍廷恩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回去將他的腦袋帶回來的!而且…..」
說着,霍廷恩看向了那塊牌匾,:「這塊牌匾也要物歸原主!」
「大師兄你三思啊!」「就是,就是,那虹口道場可是日本人的地方!」
霍廷恩面色凝重道:「別說了!這戰,我們是一定要接的!」
「大師兄!」「你別做傻事啊!」「你可是精武門的館主啊!你要出點事我們怎麼想黃泉下的師父交代啊!」
「別說了!陳真」霍廷恩坐在了椅子上面色凝重的看向了陳真。
「嗯?」陳真疑惑的看了過去。
「迷蹤拳你還記得吧?」霍廷恩沉聲問道。
「記得!」陳真點了點頭,聽他的語氣便知道大事不妙,趕忙問道:「大師兄,你不會要以身犯險吧!」
霍廷恩一聽陳真還記得,本來緊繃的身子立馬變放鬆了下來,語氣也有些傷感:「記得就好,記得就好,如果明天我出事了的話,我希望你能將精武門帶好!別讓迷蹤拳徹底消失!」
「不!大師兄,我跟你去!」陳真搖了搖頭:「而且….迷蹤拳小師弟也會!」
「什麼!」霍廷恩一臉的驚愕。
ps:求.........你們懂得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3s 4.01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