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知道陳真擊敗了芥川龍一,便證明了芥川龍一根本就不是霍元甲的對手,從而開始懷疑自己師傅的死因,決定開棺驗屍。
陳真找到自己的一個好友,請求對方找到了一名西方醫生,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前往了霍元甲墳前。
這是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人們隨意的搭起了一個架子,王毅幫着眾人將霍元甲的棺槨從土裏抬上來後,恭恭敬敬的對着這個有名無實卻又讓自己尊敬無比的師傅磕了三個響頭,隨後便跟着眾人向後退去。
別看霍元甲才下葬了幾天,但這腐爛程度也是極其的高,棺槨一打開,便從中傳出來了陣陣惡臭,眾人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口鼻,王毅壯着膽子想要上前看上一眼,但被一旁的師兄們給攔住了。
「小師弟,這事你就別瞎參活了」說話的正事那個下毒毒害霍元甲的阿祥。
王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絲毫不聽對方的勸阻,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頓時便感覺自己這胃裏一陣的鼓搗。
「小師弟,去一旁站着!」陳真輕聲說道。
他對自己這個小師弟還是很看好的,重情重義,尊師重道,這麼多的師弟們只有這小子敢上來看師傅一眼,而其他人都是避之不及,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裏。
「哦!」王毅應了一聲,隨後便站到了遠處,靜靜地看着事情的發展。
「醫生,麻煩你了」陳真面無表情的對着一旁的西醫說道。
這個西醫長得也是極有喜感,像極了憨豆先生,所以我們就稱他為憨豆吧。
憨豆先生臉上極不情願,但為了那大筆的銀子,也只能是硬着頭皮準備上了,他剛拿好手術刀準備下刀的時候便被裏面傳來的陣陣惡臭給熏得在地上吐了起來。
陳真連忙走了過去,憨豆先生連忙抬頭面色蒼白的說道:「唉!我是醫生,不是驗屍官」
「讓我來,要取什麼部位。」陳真伸出手去,接過了手術刀。
「你要驗毒,就把肝拿出來」
陳真點了點頭,正準備下刀,恰巧這時農勁蓀帶着霍廷恩趕了過來。
「你們在幹什麼!」農勁蓀大跨步的走到了謝巡捕的面前:「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謝巡捕一臉懵逼:「開棺驗屍啊!」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呢!」
「農老哥,陳振他是精武門的人,我怎麼好阻止他啊!」謝巡捕連忙解釋道。
「陳真!父親的屍體你怎麼可以隨意亂動呢!」霍廷恩這時也走了過來。
「我和芥川交過手,他根本就不是師傅的對手!我懷疑師傅被人下毒!」陳真一臉鎮靜的說道。
「謝元奎你該不會懷疑霍老四是被人下毒的吧!」
「霍元甲被芥川打的吐血,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謝巡捕解釋道。
「就是嘛!你還以為我們每個人都是瞎了眼啊!」農勁蓀走上前來,面對着陳真說道。
陳真低下頭去,撿起了一把斧頭遞了過去面色決絕的說道:「農大叔,我寧願背上對師傅不敬不孝之罪,也一定要查明真相!如果你要阻止我,那就先把我殺了!」
接着不管他人的看法,低下頭去對着霍元甲的屍體動起了刀子,很快一顆泛着黑紫色的肝臟便被陳真取了出來,交給了一旁滿臉嫌棄的憨豆先生。
王毅站在一旁捂着鼻子,強忍着嘔意,這陳真,真不愧是一代宗師,想他人不敢想,做他人不敢做的事。
很快,經過西洋醫師的檢驗,確定證實了霍元甲是中毒而死,對於這個結果精舞門的弟子都不敢相信,紛紛都開始叫嚷了起來。
「我就說嘛!師傅才不會那麼容易便被小日本打死呢!」
「我猜啊!一定是小日本害怕師傅才給他下的毒!」
「就是,就是!還好五師兄回來了,要不然師傅這泉下可如何是好啊!」
查明了霍元甲的死因,許多弟子都振作了起來,畢竟自己師傅可沒有輸給日本人,而是被人暗算的,對於查明真相的最大功臣,陳真來說,一時間在精舞門的威望更是無人能及,就算是現在的館主霍廷恩也是拍馬都趕不上。
霍廷恩聽着這些議論紛紛的言語,心中也是有些難受,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霍元甲剛去世,作為繼承人的他正是需要挺高威望的時候,可是她連父親是被下毒害死的都不知道,還要這陳真大老遠的趕回來才弄清楚,這甚至都令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帶好精武門了。
「這尼瑪想都想不通,師傅怎麼會被人下毒呢!」阿彪坐在一旁喃喃道。
「師傅在外面那麼多的應酬,被人下毒也是很容易的事」阿仁拾掇着碗筷回答道。
「嘶!你還記不記得」
「額?」
「師傅為了跟芥川比武,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敬仰,他根本就沒有出去應酬!」阿彪說的偷偷說道的。
「嘶~沒錯啊!」阿仁說道。
農勁蓀聽到這話,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下毒的一定是精武門的內奸!」
王毅坐在另一桌上聽到這話,不由得搖了搖頭,雖然農勁蓀的想法沒錯,但你這樣大搖大擺的說出來豈不是給對方留着機會逃跑呢?麻蛋,這內奸要跑了的話,老子的任務豈不是要失敗了!
果然,農勁蓀這話剛一出口,旁邊桌子上的幾位師兄弟便扭過了頭來。
忽然,農勁蓀看到了一旁走過來的小慧,他連忙問道:「小慧啊!師傅平時的飲食起居是不是由你負責的?」
小慧想都沒想邊說:「是啊?怎麼了?」
「沒事」農勁蓀叼着煙斗擺了擺手。
「農大叔,你不會是懷疑小慧吧?」霍廷恩一臉疑惑的問道。
「不是啊!我是說除了小慧以外,還有誰會經手你父親的飲食」
他這話剛一出口,負責做飯的根叔便怒吼了起來,只見它將身上的圍裙在地上一摔,指着農勁蓀大喊道:「就是我!精武門上上下下吃的東西都是我做的,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接着這老不死的走到阿翔的身邊,拍了它一下:「阿祥,你去廚房看一看有沒有什麼毒藥老鼠藥的,快去看看!」(這我就是用的它,而不是他,雖然這只是電影,但我這憤青之魂還是燃燒起來了!)
接着根叔便開始大發脾氣,小慧想要勸阻它,可這老不死對於小慧的勸告是置之不理,見阿祥不動,又準備招呼其他人去廚房檢查,並且還死不要臉的指着自己的胸口對着農勁蓀說道,:「不差我會死不瞑目的!」接下來便是一段問者傷心聽者流淚的故事,說什麼霍爺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他怎麼會毒死霍元甲的臭話。
王毅坐在一旁恨不得找把菜刀砍死這個相貌醜陋心靈還散發着惡臭的老不死。
知道陳真洗完手出來打了個圓場:「師傅都是跟我們一起吃飯的,如果你住的菜毒死了師傅,大家也都得跟着被毒死啊」
聽了陳真的話,這個老不死的才將將把氣給消了:「分析的有道理,聽到了沒有啊,農勁蓀!還懷疑我!」
「可是如果師傅吃了其他的東西呢?」在一旁忍了半天的王毅終於是說話了。
他這話一出,根叔還有阿祥兩人的臉色一下子便蒼白了起來,根叔又是站了起來:「你個新來的不要血口噴人啊!」
阿祥也是站了起來附和道《》:「就是就是,要說這內奸啊!我看你才最像!大家說對不對啊!」
說着對着一旁要好的師兄弟們眨了眨眼。
「呵~你們覺得好笑不?我就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莫斯狐狸就漏出了尾巴,要知道,我可是師傅去世後才來到精武門的!之前我可是在英國,你覺得我能有那麼長的手,從英國就將師傅給毒死?」
陳真聽到這話,也是眼前一亮對着一旁的霍廷恩,農勁蓀倆人說道:「我覺得小師弟說的有道理!既然大家都沒有事那麼有毒的東西肯定就只有師傅自己一個人吃了!大師兄,農大叔你們不妨仔細想想,有什麼東西只有師傅自己吃的!」
「只有霍老四自己吃的?我想想啊…….對了!霍老四有哮喘!田根托人從南洋買了鱷魚肉!這鱷魚肉聽說有治療哮喘的功能,所以這個只有他自己吃!是了!霍老四隻又吃鱷魚肉的時候沒和大家分享!」農勁蓀忽然想起,神色激動的喊道。
「鱷魚肉?鱷魚肉有毒嗎?」一旁的阿彪喃喃道。
王毅看到自己目的已經達到了,不由得有些暗喜,他放下碗筷,眼睛死死的盯着根叔和阿祥道:「我覺得吧,鱷魚肉這個東西肯定是沒毒,但有些有小心思的人如果動一動手腳的話,那可就說不定了!」
「混蛋!你也在懷疑我嘍!」根叔臉色蒼白的大喊大叫道。
「滋滋滋,我可不敢,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不像某些人,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王毅毒舌道。
「咦!小師弟,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語氣,正好我一會要去史密斯醫生那裏,這鱷魚肉我也就帶着一起去化驗一下吧」陳真也放下了碗筷,面色莊重的說道。
「化驗?」霍廷恩一臉的茫然。
「化驗就是化學檢驗,可以能檢驗出什麼東西有毒,什麼東西沒毒」王毅害怕陳真給他解釋的話,在讓倆人之間的裂痕擴大,於是搶先說道。
「嗯,小師弟很有學問嗎!」陳真對着霍廷恩點了點頭。
「哎哎哎哎~阿祥師兄,你這是要去幹嘛?」
在陳真誇獎網易的時候,王毅正在盯着阿祥看呢,見對方竟然想要逃跑,索性也不再等待什麼了,張口朝着大門處喊道。
王毅這麼一喊,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根叔這時候也發現阿祥要跑,情急之下將怎麼毒害霍元甲的話都給說了出去:「阿祥你個畜生!都是你讓我給霍爺下毒的!我都沒跑你跑……..」喊道着,根叔也一下子回過神來了,知道自己講出了不該講的,當即也想要跑。
王毅不敢懶阿祥那是因為自己還沒有學多少武功,但攔這個老不死的還是沒問題的,他抄起屁股底下的凳子朝着根叔便掄了過去。
她早就看這個老不死的不爽了,這一凳子更是用盡了全身的李,一下子邊疆根叔打的頭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而另一邊的阿祥名媛也不比根叔好上多少,一種精武門的弟子齊齊上陣,一人一拳便將這個阿祥打倒在地,着阿祥不愧是練武術的,自然是知道被人打得時候要護住腦袋,於是乎,因為捂住腦袋的緣故,身上漏出來的地方那是更大了。
「阿祥你個混蛋!枉我拿你當兄弟,可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竟然膽敢毒害師傅!我揍死你!」
「混蛋啊!師傅原來是被你這個混蛋下的毒!我弄死你!」
「快別打了,快別打了,出人命了!」阿祥捂着腦袋痛苦的大喊道。
「各位師兄師弟們讓開!讓我來!」王毅舉着板凳站在桌子上大喊道。
「快,快讓開!」一名眼見得弟子也發現了情況連忙大喊道。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王毅舉着凳子便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凳子打在了…………一旁的地板上……………旁的地板上………….的地板上……地板上…..板上….上。
「哎喲!我滴個小蠻腰啊~」王毅趴在地上呻吟着。
這次丟人可是丟大了,這麼大的一個目標自己竟然沒打道,還給自己搞得負傷了,這要說出去可不讓人給笑話死啊。
「哈哈哈哈,小師弟,你快起來,別趴着了地上涼」一旁的師兄師姐們哈哈大笑着。
知道了是誰毒害自己的師傅,眾人也是心中高興,當晚將根叔和阿祥送進了巡捕房後,便開了一桌子大酒席,人人都說喝的爛醉如泥,就連陳真都未能倖免於難,被人灌得東西南北都找不到了,而我們的大功臣王毅,那就更別說了,一眾師兄們連番上陣,直將王毅喝的是天不知南北,地不知東西。
我就問你們夠不夠意思!!!!!!!!!!我連明天的量都發了,這樣你們還不給票子的話我可就該哭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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