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的腰子年輕,不然非被壓垮一般。
而這時,一個骨瘦的老頭,雙腿搭在蔣胖的肩膀上。
老頭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灰色山羊鬍,瘦的跟骨頭架一樣。
但就是這樣瘦的一個老傢伙,壓在蔣胖身上,猶如千斤之重。
幸虧蔣胖也開始修煉內勁,否則直接會被壓成一攤肉泥。
「誰……誰騎在我身上啊。」蔣胖咧着嘴,咬着牙問道。
「你這小胖子,竟然敢說本尊土?」骨瘦老頭盯着捏着蔣胖肥嘟嘟的臉蛋問道。
「擦……你就是娃子啊。」蔣胖有些無奈。
果不其然,這老傢伙的狐朋狗友,實力都個頂個的厲害。
最關鍵的是,名字土的掉渣。
很難想像,一個瘦骨老頭,竟然叫娃子這種名字。
怎麼不叫二狗呢?
或者是二蛋啥的?
當然,蔣胖對娃子的實力,還是很難。
現在,他的實力已經很強了,但愣是面對這個名字土的掉渣的傢伙,沒任何反應。
「擦啥擦,不知道對前輩說話要客氣嘛。」娃子狠狠的捏着蔣胖臉上肥肉講道。
「嘶,疼,疼,輕點,輕點。」蔣胖疼的呲牙咧嘴。
「竟然敢說我土,知道說我名字的土的人下場是什麼嗎?」
「是什麼?」
「幾天前我去過一趟阿爾卑斯山,他們墳頭的草,差不多已經跟參天大樹那麼高了吧。」娃子回道。
呃……
阿爾卑斯山?
墳頭草長成參天大樹那般高?
有木有搞錯?
這土得掉渣的老傢伙,還真能吹牛逼啊。
當然,這些內心感受,蔣胖可不敢說出口。
「前輩,誤會,我們之間純屬一個美妙的誤會,我覺着娃子這個名字,太好聽了,時尚潮流,而且不太容易重名,完全彰顯出您獨一無二的高貴氣質。」蔣胖開始回道。
娃子聽後,滿意的點點頭,「這麼說還差不多。」
「那……那你趕緊從我身上下來,快把我的腰壓斷了。」蔣胖一直在憋着一口氣,不敢鬆氣。
如果一鬆氣,身子一垮,那真有可能會被壓成個半身不遂。
要是半身不遂的話,那他到時候,只能躺在床上望穴空流淚了。
隨之。
蔣胖趕緊身體,瞬間一松。
然後娃子就出現在他正面。
「老前輩,你捏死我了,以後我要是泡不到妹子,就是你把我這英俊瀟灑的臉給捏殘的!」蔣胖碎碎念道。
「我捏你,就是在給你整容,懂嗎?」娃子咧嘴一笑。
「切。」蔣胖撇了撇嘴。
「老白,這小胖子還挺有意思的嘛。」娃子轉頭看向白須公講道。
「這小胖子是有意思,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意思,有時候能把你給氣吐血。」白須公回道。
「要不交給我,留在我身邊,陪我玩玩?」娃子問道。
「別別別。」蔣胖聽後,連忙擺手。
如果留在娃子身邊,還不等於一個黑人大漢遇到一個國產妞,不把那國產妞給折騰個半死才怪呢。
蔣胖可受不了。
「不願意?」
「嘿嘿,不是不願意,是我不配,你看我這麼胖,特別特別能吃,會把你吃窮的。」蔣胖眯着眼,尷尬笑着回道。
「沒事,我能管的起。」娃子對着蔣胖斜眼笑。
蔣胖冷汗直冒,「算了,算了,你們兩個老朋友見面,趕緊好好聊一聊吧,別耽誤正事,拍賣會重要。」
「好了娃子,就別嚇這小胖子了,話說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白須公對娃子講道。
娃子拍了一下白須公的胸口,回道,「是啊,好久沒見面了,老白你這鬍子更長了,更白了。」
「別說我,這幾年你都在幹嘛呢?」白須公和娃子是極其交好的朋友,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嘮個三天三夜都嘮不完。
「到處遊山玩水唄。」娃子攤了攤手回道。
「你倒是夠輕鬆。」白須公笑了笑,然後介紹道,「這是我師爺,名叫夏冷。」
「等等,等等。」娃子聽後,懵逼了。
師爺?
是他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
眼前這個年輕的少年,竟然被白須公稱之為師爺?
白須公的傲骨,他可是了解的,叫一個年輕人師爺,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了?」
「他是你師爺?」
「是啊。」白須公點頭,娃子的驚訝,在他的預料之中。
娃子看向夏冷,能讓白須公這種滿身傲骨的老傢伙如此尊重,顯然不是凡人。
「幸會幸虧。」娃子咧嘴笑着,對夏冷打了聲招呼。
夏冷淡淡點頭一笑,以示回應。
「娃子,你對外面的事情了解的多,說說這次拍賣會都有啥難對付的角色?」白須公打聽起這邊的情況來。
畢竟,娃子的小道消息多,而且很有準確性。
「這次的拍賣會,可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拍賣會,不從別的地方看,單從驗證金就可以看的出來,不管出名的修武世家,還是隱世的修武世家,此次都會前來,目地只有一個,那就是萬香草。」
「那有什麼厲害的修武家族?」
「走,我們到那邊休息區慢慢說。」娃子講道。
隨之。
夏冷幾人,來到大廳一側的休息室坐下。
這裏的服務極好,畢竟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到這裏來。
夏冷幾人一坐下後,服務人員就給他們倒好了水。
娃子喝了口水,繼續講道,「隱世的我不清楚,但清楚的有兩大修武家族,一個是江南地帶的關家,一個是華西地帶的朱家,他們都是富可敵國的大富豪啊,並且他們身後,都有大財團做支柱。」
「修武實力如何?」白須公問道。
「江南關家和華西朱家,都是主修劍宗,他們的劍術,可謂是一流!」
「而且,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們勢在必得,已經準備足夠的資金,來拍得萬香草!」
「大約準備了多少錢?」
「初步估計,上千億吧!」娃子回道。
「靠,上千億資金?這麼誇張嘛,就為那麼一顆草?」蔣胖聽後,大跌眼鏡,刷新了他的三觀。
這有錢人都是閒的褲襠下那兩顆玻璃球疼啊,蔣胖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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