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柯宏仔細琢磨了一下,似乎最近和蘇曼在一起的時間的確稍微少了一點。但也不是他願意的,婉君感冒了好幾天,周六周日他餐館都沒去就呆在公寓照顧婉君,晚上當然也就沒去健身房,但這事他也跟蘇曼打了招呼的。
不過,轉念一想,最近柯宏和蘇曼的交流卻並不多。來健身房的時候,蘇曼有自己的私教課,而柯宏也要忙碌自己的健身,所以兩個人其實也就是來的時候打個招呼,然後走的時候一起回去,僅此而已。
除了聖誕節那天柯宏拉着蘇曼一起看電影之外,最近好像的確沒怎麼和蘇曼一起出去逛街看電影之類的。柯宏琢磨着,難道是因為這個?因此,想了想後,柯宏問道:「對了,小曼,你這個星期的休息日在哪兩天?」
蘇曼因為是私教,所以每個星期的休息日要根據學員上課的時間來安排,所以並不是每個星期都是周六周日放假,而且有的時候一周只休息一天。
蘇曼立刻扭頭好奇道:「星期四星期五休息,你問這個幹嗎?」
「我想去買輛自行車,在學校和家附近行動起來也方便點,陪我一起去看看吧?」柯宏笑着問道,揪了揪蘇曼的小辮子,「能省去不少路上的時間,等下班後我還能騎車帶你去地鐵站,這不是很方便嗎?」
「好的!」蘇曼開心的點了點頭道,「那星期五吧?星期四我想把家裏大掃除一下。」
「那說定了。」柯宏笑着說,蘇曼面色稍緩,笑道:「我幫你熱身吧?」
柯宏暗自慶幸自己猜對了,否則蘇曼這小彆扭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去呢。
從健身房回來後,柯宏還是先來到葉婉君這邊看了看情況。
「婉君?」柯宏打開葉婉君的房門後,這小丫頭有些慌張的坐回了床上,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沖柯宏甜甜一笑:「阿宏,你回來吶?」
「是啊。」柯宏懷疑的瞥了葉婉君一眼,問道:「你剛才不在床上休息,在幹嘛呢?」
「沒有吶,就是去拿手機充電器的。」葉婉君抿嘴笑着說,沖柯宏賣萌。
「嗯?真的嗎?」柯宏抱着胳膊,笑吟吟的斜睨着葉婉君問道。
「嗯,真的。」葉婉君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柯宏着實不忍拆穿她。
「好吧,讓我看看。」說着,柯宏在葉婉君床邊坐了下來,伸手輕撫了一下葉婉君的額頭,但是一靠近葉婉君,一股淡淡的椰子香味就撲面而來,柯宏頓時皺起了眉頭。
「幹嘛吶,人家沒有發燒,真的。」葉婉君無辜的說,「我一點也沒覺得不舒服。」
柯宏則是不滿的說:「婉君,你今天洗澡了,對吧?」
葉婉君激靈一下不做聲了,一副調皮的模樣,咬着自己的下唇,心虛的表情溢於言表,但不肯定也不否認。柯宏皺眉道:「你知道我很擅長心理學的吧?」
「因為人家身上臭臭的嘛,不想讓阿宏聞到。」葉婉君委屈的說,「要是那樣,我還不如病死掉好了!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嘛!」
「哪有臭臭的,生病了也是香香的,傻丫頭。」柯宏說着,用力摸了摸葉婉君的腦瓜訓斥道,「你這樣要是又發燒了該怎麼辦?本來身子就弱,還不聽話,真不乖!」
葉婉君捂着自己的腦袋委屈的嘟起了嘴,柯宏見狀又有點不忍心,輕輕摸了摸葉婉君的腦瓜,問道:「肚子餓了沒有?給你做宵夜吃?」
「嗯。」葉婉君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弱弱的辯解道:「人家洗完澡有好好把頭髮吹乾,而且一洗完就睡到床上來了,不會發燒的吶,阿宏你太大驚小怪了。」
柯宏聞言又皺眉道:「那我回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在床上?」
「那、那是去拿手機充電器嘛,是真的。」葉婉君有些急切的解釋道。
「好吧,我相信你。」柯宏面色稍緩,「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嗎?」
「阿宏隨便做就好了……」葉婉君微微抿嘴笑道,柯宏嘆了口氣,語氣又嚴厲起來:「你坐在床上不許亂跑哦,而且之後要乖乖的聽話,不許在房間裏到處亂跑。」
「嗯。」葉婉君咬着下唇乖巧的笑道,看她這幅模樣,真是讓人不忍責罵。
「真是。」柯宏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捏了捏葉婉君的小鼻子。葉婉君微微皺了皺鼻子沖柯宏做了個可愛的鬼臉,柯宏見狀也只能原諒她了。
很快,柯宏就端着一碗熱騰騰的鍋貼餃子過來了,放在了葉婉君面前。這些餃子從和面到做餡兒都是柯宏親手負責的,有閒工夫時就包一點,放在冰箱裏慢慢吃。
「這麼大一盤,我一個人吃不完吶,阿宏也一起吃。」葉婉君笑吟吟的說。
「當心燙哦。」柯宏笑道,把蘸醬遞了過去,「蘸着吃吧,涼的快一點。」
葉婉君夾起一個餃子蘸了蘸,張口輕輕咬了一口,酥脆的鍋貼發出了類似於餅乾的咔擦聲,葉婉君頓時感嘆道:「好香哦,是怎麼把餃子的皮煎得這麼鬆脆這麼厚的?」
「可是鍋貼不是很簡單的料理嗎?」柯宏忍俊不禁道。
「我知道吶,做出鍋貼是很簡單,但是做不到這麼好吃啊。」葉婉君皺眉道,「我做的鍋貼餃子皮就沒法這麼鬆脆,簡直就像餅乾一樣嘛,我煎的就總是很薄,還經常粘鍋。我鏟半天也弄不起來,然後一惱了就一頓亂鏟,最後餃子就都破了……」
葉婉君手舞足蹈的說着,比劃着鏟餃子的姿態,那副模樣特別可愛。看得柯宏忍不住笑出了聲,解釋道:「粘鍋是因為水沒有煎干。至於要煎出這麼厚的酥皮,訣竅是先給油,用大火把餃子皮煎至酥脆,然後再加水。」
「噢。」葉婉君笑着點了點頭,但其實似乎也不是很感興趣,只是繼續吃了起來,接着她突然夾起一個餃子遞到了柯宏嘴邊,「阿宏你也吃吧?」
「說到這個,」柯宏笑道,「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一頓最多能吃三十個餃子。」
「三十個!」葉婉君驚訝的說,「好厲害啊,我吃六七個就很飽了。三十個是怎麼吃得下的吶,男生果然好厲害。」
「青春期嘛,那段時間特別能吃,現在就不行了,一頓十二三個,勉強一下自己大概能吃二十個。」柯宏托着下巴笑道,「所以初中有段時間挺胖的。」
「我初中時也挺胖吶,然後就一直胖到高中,高中之後被前男友甩了,我就開始加油減肥,好不容易才瘦下來了。結果胸也瘦沒了。」葉婉君有些幽怨的盯着自己的****。
葉婉君目測雖然有c罩杯,但是有文胸的襯托,真實水平估計也就b+左右,在秦舒雨和董清月兩人面前是有點被壓制住了,和華殷素、蘇曼兩人倒是差不多……
「是嗎?好想看看婉君以前的照片呢,小時候長什麼樣呢?」柯宏饒有興趣的說。
「哎呀,沒什麼好看的吶,討厭,不給你看!」葉婉君鼓起了香腮說,繼續吃起了宵夜來。柯宏倒是不太明白,這幫丫頭為什麼都不給他看小時候的照片。
這就讓柯宏越發好奇了,他估摸着秦舒雨和華殷素應該不會拒絕,因此他打算到時候管這兩個丫頭看看他們小時候的相冊,來弄明白為何這幫丫頭不喜歡讓別人看自己以前的照片。尤其是秦舒雨,就算秦舒雨不願意,於媽應該也會把相冊交給他的。
「好了,吃飽了吶。」葉婉君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
「那,到吃藥時間咯。」柯宏看着葉婉君笑道,葉婉君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
「乖乖的。」柯宏說着,把藥和水遞了過去,葉婉君抿緊了小嘴,接着還是乖乖把藥吃了下去,柯宏這才摸了摸她的腦瓜:「這才乖嘛,好了,早點休息哦。」
「嗯。」葉婉君點了點頭笑道,柯宏瞪了她一眼說:「我知道你肯定會玩手機玩電腦的,不許超過十一點哦,我十一點半要來這裏檢查,然後在我睡前來突擊檢查一番,你可不許偷偷瞞着我玩手機玩到很晚。聽到了嗎?」
葉婉君有點沮喪,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柯宏這才滿意的回去了。
次日,葉婉君的病情好轉了更多,基本上不打噴嚏了,稍微有點咳嗽,雖然炎症還是沒有消,但是上課是已經沒問題了。因此柯宏哄着葉婉君吃了藥,然後提前給葉婉君準備好了中飯和晚飯,這才緊張的踏上了和蔣薇見面的旅程。
他來到蔣薇提前說好的賓館前,其實也不是什麼豪華的大賓館,只是一座車站邊上不起眼的小賓館。柯宏按照蔣薇發給他的消息,來到了503號房門口,深呼吸了一次,然後敲了敲門。蔣薇的聲音從門裏響起,慵懶而嫵媚,帶着一絲調侃:「暗號?」
「拜託,別來這一套了。」柯宏捂着臉無奈的說,「你知道是我。」
「哼。」裏面傳來蔣薇的輕笑聲,「自己開門吧,我沒鎖。」
「你就不怕別人進來了嗎?」柯宏哂笑一聲,推開了門,房間裏有點暗,看得不太清晰,這讓柯宏稍稍有點警覺:該不會有幾個大漢在暗中埋伏準備弄暈他吧?
然後等他醒來時,自己赤身**,幹了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而且還被拍了下來?柯宏搖了搖頭:不行,這可不行。他必須小心一點,就算是四五個大漢,只要不是偷襲他,他就能反過來制服對方。
「誰沒事會進這種地方,換做你,你跟人家女孩來賓館還能記錯房間號嗎?」蔣薇笑吟吟的反問道,柯宏乾笑了一下:也是,什麼都記錯,這個也不會記錯啊。
「那為什麼要選這裏?」柯宏小心翼翼的向房間內走去,問道。
「車站附近人流量較大,人多不容易被人記下來,而且人多容易隱藏身形,就算有監控探頭,也很難在人海中發現我們。」蔣薇笑着回道。
不過,這賓館房間並不大,也就二三十平米的樣子,從門口進去,左邊是浴室,右邊就是臥室了,不像是能藏得下幾個壯漢的房間。柯宏來到臥室門口,眼睛差不多也適應了這裏昏暗的光線,所以躺在床上的蔣薇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頓時愣在當場。
蔣薇今天穿了一套情河蟹趣內河蟹衣,上半身是套白色的蕾河蟹絲胸圍,外面披着件幾乎是透明的紗衣,下身則是半透明的白色連褲襪,裏面的白色丁河蟹字褲看得一清二楚,這副打扮,加上蔣薇的那身材,真是殺傷力爆棚,哪個男人也承受不住會有反應。
柯宏也不否認自己立刻有了反應,但他還能控制自己。
「你、你幹嘛啊,怎麼這副打扮?我不是說過我只是有些事要跟你確認,不是來跟你上河蟹床的嗎?」柯宏有些沒好氣的說,但卻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我也沒說我是要和你上河蟹床啊。」蔣薇側躺在床上,毫無顧忌的展露着自己美妙的曲線,不能否認這曲線的確很完美,比起董清月來說也絲毫不遜色。雖然她的胸是隆過的,而董清月那才是純天然。
然而柯宏並不知道隆過的和純天然的有什麼區別,聽說是手感上的區別,但是視覺上兩者的殺傷力是一樣的,因此柯宏不得不克制自己。
「我本來打算穿黑絲的。」蔣薇輕輕拉了拉白色連褲襪,看起來非常柔軟的樣子,也襯托得蔣薇的腿型更漂亮了,「不過我估摸着,你大概是那種喜歡白絲的類型。」
的確,柯宏是腿控,而且比起黑絲,他更中意白絲那種柔軟溫暖的感覺,黑絲雖然性感,但總讓人覺得有一絲……高冷。
「好了,我們開始吧,你想確認什麼?」蔣薇向柯宏勾了勾手指頭媚笑道。
柯宏咽了口唾沫:他太小看今天的會面了,雖然是在賓館裏,也沒有幾個大漢等着他,但這毫無疑問是一場戰鬥,是一場魅力之間的戰鬥。
如果是他的人格魅力獲勝,他就能催眠對方,如果是對方的身體魅力獲勝,他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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