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自然有各家的看法,可總有不能讓人看得見人的事。大街小巷總流傳着這樣一種辯論,那就是人們都在暗處藏着身份,坐在一間只有一盞燭火的暗室內,幾尺面前有一道門,門上有個小抽屜,裏面無非就是用來給紙信傳遞。而左邊亦或者右邊,都有一個大桌子,上面有一個打字機器。由於漢字的特殊性,人們用這種機器打出來的通常是一種叫做拼音的存在。
那環境,對於辯者像是坐牢,可又是自由極了。他們每次都可以取個假名,也就是世人所稱的馬甲,以此來充分的表達自己的觀點,又不讓人嫉妒和憤怒,總之少了許多麻煩。
這裏是暗處明傳的信息,那大客室內卻有一大堆觀眾,時刻注意着兩邊人給傳上來的筆錄,這時候主持人便可大念,誰說了什麼話,另外一個人是怎麼回答的,然後再讓大家互相交流發表看法。
通常。像這種辯論又有個話題,能說什麼自然又有規範。
由於傳遞的文字多為打字機出來的,而參與者身份隱藏的十分……
送信的某人,此時正腦袋湊近敲門:「草民小人,草民小人在嗎?親,你的觀點什麼時候碼好,能快點嗎?」
此時的燭火前,草民小人深深的咽了口口水,手停在打字機上的emmmmmm不停。這像個猥瑣的中年男人,他的鬍子拉渣,額頭飄汗。
「草民小人先生,您能不能開下門……」小子親切的說道。
「好……等下……」馬甲為草民小人的人皺緊眉頭顫抖着手,終於,打開了門把手。就在這時,五六個官兵突然衝進來:「別動別動!衙門的!」
草民小人很快就被制服在地。
「草民小人是吧?」
「是我……」
「哼,沒錯,抓的就是你,剛才接到百姓舉報,說你在這裏發表極端觀點,根據文部有關要求,你他媽被捕了。」
「大哥,大大大大哥……」草民小人這時候終於露出真面目,不過是個邋遢漢子。「大哥,我剛才被那個老譚家的酸菜魚氣炸了,說錯了,對不起,我寫道歉信,我下跪,我給錢……我,我……」
「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每個百姓都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一個官爺大吼。
說着,穿「兵」字衣的就就抓走了。
……
……
……
倘若一男一女親密的走進一個小房間內,他們要做什麼?
還可以看直播。
只見他們手牽手進入了一個看起來像進入了一個小劇場。
「歡迎你們來到我們直播間,能不能給個關注留久點謝謝。」說這個是戲唱在一半的「包公」,他又唱了一句,「留下來額呀呀呀呀呀呀!」
兩個小年輕一看,黑臉包子唱玩什麼玩意?於是他們很嫌棄的走了。
「一群年輕人,哼……我,吾天智慧包公明,不不不不不稀罕啊啊啊啊!」
「好!」孔如文聽到這裏,對着旁邊的管理叫着:「我要打賞一碟茴香豆,記我賬上……」
管理聽清了,又向着旁邊的小子嘀咕幾句。那小子跑到座位後,很快又舉着一塊牌子,一隻手裏還端着跟蠟燭,他高舉着牌子,晃了兩下。
「感謝孔二聖賞的茴香豆!」包公大叫一聲,又開始唱了起來。
「才一碟茴香豆而已,小樣。」這時候坐在第二排座位一看就和別人不一樣,把手上明明又畫兩條龍,一個翹着二郎腿,手裏戴着一個大金戒指的人突然站起來,幾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
「老子賞一把青龍刀!」他舉起那根戴着金戒指的手指道。
話音剛落,這時候好幾個小子直接跑上台,搬上一把青龍刀,還圍着台面轉兩圈,邊轉邊重複快速說「趙老爺賞了青龍刀……」最後他們停下,這青龍刀就出現在包公面前。
那包公頭案頭上上原來有一塊牌匾的「光明正大」,這時候被人小心的拉到後台去了。
「哈哈哈哈!趙老爺,謝謝你送的青龍刀!」包公一笑,一手舉起大刀,隔着虛空「嗨!」了幾聲。
沒被多久,牌匾又被拉了上去,只不過「光明正大」下面又醒目的刻着「趙老爺賜過青龍刀」幾小字。
「額呵呵呵呵……」這時候趙老爺笑起來。
此時孔如文就不悅了,此人也太張揚了。
「哼,我看你一身銅臭!」他站了起來,氣指趙老爺道。
「老子有錢,賞賞耍耍,關你什麼事啊?你這狗,敢罵我,怕是找打麼?」趙老爺道。
「趙老爺給我個面子。」這時候另一個人站了起來,此人正是遠近聞名的丁舉人。「此人不過是條喪家之犬,趙老爺何必理他?咱們看戲找樂子,沒必要為這種人動怒。」
趙老爺一看,這不是丁舉人麼。「看在丁舉人的份上,這次我就饒了你!」
「我要你饒?」孔如文大怒,於是又是一頓之乎者也,可話還沒說完,管理就打了他一巴掌,罵道,「滾!再不滾我就叫人弄你!」
孔如文氣走了,趙老爺和丁舉人拱手而坐。大家小聲議論着,「這丁舉人真不愧是舉人啊,上次孔如文偷了他的書,他都沒計較,這次還替他說話……」
孔如文氣着走出知行樓,半路上不停的咒罵,「姓趙的,你他媽給我等着……小不忍則亂大謀,我要臥薪嘗膽,將來破釜沉舟……」
這時候阿秋正好路過,她先邊走着用眼睛斜睨着孔如文,大概聽出來他是在罵姓趙的了。
「二狗,你又罵了我麼?」阿秋突然生氣,「孫子想罵老娘了?」
「你……你這婦道人家,怎麼?」孔如文雖怕,可想這次大不了拼了。
「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了?」
「我沒……沒……」孔如文看着人們逐漸聚集,想着也不能直接說自己罵的是趙老爺,於是道,「那也是罵人麼?那不是罵人,文化人也能說罵人麼?那是批判!」
「你放屁!」阿秋生氣了,吐了口唾沫,「你剛才明明罵了我這姓趙的。」
「我還是孔聖人的後代呢。」孔如人理直氣壯道。「沒錯,我是孔聖人的後代!」
「你你你……」阿秋走上前去,欲給那二狗一巴掌。
「別以為我怕你!」這君子看到人們圍觀,自己能讓一娘們打?只見他伸出一隻手,隨便往前一碰,可巧又碰到了阿秋的胸口……
「啪!」
「流氓!」阿秋哭了,又是幾個巴掌,這孔如文就直接撲街了。
「我原來以為這孔如文還有點文化呢,真想不到,他居然這麼猥瑣。」一吃瓜群眾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附和着。
「閉嘴!」孔如文紅着臉,又是眼淚吧啦的。
「文人摸那叫猥瑣麼?那叫藝術,是藝術!你們自己心裏黑,就知道瞎想,還說我猥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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