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露出來了,傷口已經縫合,但是王若愚依然能從郭浩初的傷口上判斷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傷口在心口,意思是刺客的目的就是要刺穿郭浩初的心臟,在刀刺破皮膚的時候,郭浩初的身體斜飛而起,郭浩初並不會武功,應該是郭浩初身邊的保鏢在危急的時刻救了他一命,郭浩初的身份地位雖然很高,但是還沒有高到國家要給他配備專業保鏢的地步,唯一的解釋就是保鏢來自於郭家,看樣子郭浩初並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身邊有保鏢,所以這件事他並沒有說出來,知道的人也不多,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救了郭浩初一命,他的保鏢身手應該很高。從縫合的傷口來看,殺手也是一個絕對的高手,刺破皮膚的那一刀無比的沉穩,力量十足,沒有幾十年的修煉是絕對達不到這個地步的,這也就是說殺手的年齡在50歲左右,範圍進一步縮小了,看到傷口王若愚就知道,雖然郭浩初傷的並不重,但是他的心裏壓力並不比郭歷程要輕,甚至還要重很多。
看到王若愚沒有說話,郭浩初笑着說道「王醫生,我的傷怎麼樣?」王若愚已經開始給他重新包紮上,然後說道「郭市長的傷並不嚴重,縫合的技術也是第一流的,沒有問題!」明知道郭浩初問的並不是這個,但是王若愚還是裝糊塗的說道。「呵呵。。。。。。!」郭浩初呵呵的笑了起來。沒有再繼續說話,他相信王若愚已經看出了一些事情,但是並不知道王若愚究竟看出了多少。既然王若愚不願意說,他也只能呵呵的笑了一下,最少他還是能看出來王若愚看出他身邊有保鏢了,不過郭浩初並不在意這點,他所關心的是王若愚最好能儘快抓住那個殺手,看到那個殺手的眼神,郭浩初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那仇恨的眼神太恐怖了。
離開了郭浩初的病房,王若愚幾個人又去了郭歷程的病房。和郭浩初相比,郭歷程確實傷的重了很多,從他的小腹部劃出一條傷口,一直到心口位置。這麼長的一道傷口幾乎把郭歷程開膛破肚了,好恐怖的一刀,王若愚這次不能解開包紮好了的傷口,而是找到了主治醫生,從他那裏得到了郭歷程傷口的視頻,從視頻之中,王若愚看出來,這一刀也是乾淨利落,不過從傷口之中。王若愚卻看出來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讓人拷貝了一份視頻,王若愚就回去了。看到郭歷程的傷口,王若愚就知道郭歷程就算是治好了,也成了廢人了,除非他能出手相救,但是對於救這樣的人,王若愚是沒有興趣的。郭歷程位高權重,但是卻沒有做多少好事。自己為什麼要救他呢。
在車上,王若愚沒有說話,他在仔細的思考郭歷程身上的那一刀,殺手明明能一刀刺穿郭歷程的心臟,又為什麼要選擇開膛破肚的方式呢,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和郭歷程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從殺手運刀的方式來看,這個殺手應該是一個女人,一個50來歲的女人而且還是武功不錯的,範圍或許要小了很多,郭歷程之所以沒有死,並不是因為殺手失手了,而是殺手故意為之,留下郭歷程的命,應該是想要讓他嘗盡痛苦才去死,從郭歷程的傷口來看,就算他能保住一條命,他這輩子也只能在床上度過了,那兇狠的一刀劃斷了郭歷程腹部很多重要的器官,就算接好了,功能方面也會大打折扣,由此可見,對方對郭歷程仇恨到了哪種程度,也只有女人,在極度仇恨某個人的時候才會採取這樣的方式,反觀郭浩初,如果不是他身邊的保鏢,他將會被刺破心臟而死,這個殺手應該是男的,如果能把兩個人被刺的事情聯繫到一起,那就意味着範圍縮小了很多很多。…
「陳大校,我要的那些資料調查的怎麼樣了?」王若愚指的是開始讓陳大校去調查一下郭浩初和郭歷程的仇家以及他們的一些歷史。並不是王若愚着急,而是在騰龍之中,調查這樣的資料並不困難,他相信郭大校已經辦好了。陳大校說道「教官,資料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完善程度還要差一點,但是已經包含了郭浩初和郭歷程大部分的資料了,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的嚇一跳,這個郭歷程可不是什麼好人,郭浩初也差不多,教官,我們是不是把這些資料交到中紀委?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呆在這些重要的位置上。不僅僅是他們兩個,還順便的調查到了郭中華的一些事情,郭歷程這幾年幾乎就在做一件事了,那就是給郭中華擦屁股」陳大校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烈的人,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我們拼死保衛國家,他們卻在享受和破壞着國家!」
王若愚從陳大校的手中接過了平板電腦,點開了資料,說道「其實每個國家都有這樣的人,我們不是掌管善惡的神,我們的主要職責是對外,這些事情是紀委和檢察院的事情了,如果我們插手的話,可能會引起很大的麻煩,我們將會成為眾矢之的,而且我們這些資料得到的方式從法律的程序上來說都有瑕疵的,法院也不一定會採信,我們也沒有必要去做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況且華夏那麼大,這樣的人也不少,我不可能管過來的!」陳大校點點頭,他知道王若愚說的是事實,華夏這麼大,這樣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的要騰龍來管的話,也是不可能的,反而還會讓其他部門猜忌和不滿,到時候騰龍的工作就不好開展。
看完了視頻,王若愚問道「那個岑無為是怎麼回事?」郭大校說道「在郭浩初還是滬海一個區的副區長的時候,郭歷程僅僅是這個區的派出所長,那個時候他們和岑無為認識,而且關係很好。岑無為是做生意的,郭浩初出身於豪門,自然是不缺錢的,但是郭歷程不一樣了,他出身貧寒,他的很大一部分錢都來自於這個岑無為,後來因為一個項目而鬧翻,岑無為的公司被查封,夫妻兩個也被逼跳海自殺,而且還帶着他們年幼的孩子,其實自殺是假,我看應該是郭浩初和郭歷程下的手,他們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不過具體的內情並不清楚,時間過的太久了,這些消息還是在偶然的情況下得到的,不過真實性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意思就是這個岑無為沒有死了,岑無為的資料有嗎?」王若愚問道。「有,岑無為出身於農村,相當於是白手起家,家裏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是普通的農民。妻子叫廖巧雲,出事的時候是30歲,當時有一兒一女,兒子5歲,女兒剛剛出生不久,兒子叫岑瑞昌,女兒叫岑瑞希。在出事前一個月,岑無為的兒子岑瑞昌就被送走了,具體被送到哪裏去了不詳,但是我們從航空公司了解到,當年岑無為已經定好了機票準備去美國的,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動身就出事了,看來岑無為應該是早有預感,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動手太快,岑無為沒有來得及離開!」陳大校說道。
「那他的妻子廖巧雲呢,有沒有什麼線索?」「這也是讓我感到有點奇怪的,廖巧雲的資料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就連她的戶口信息都是在她和岑無為結婚的時候才有,登記的地方就是郭歷程任所長的那個派出所,看來是郭歷程幫忙上的戶口,我讓人問過當年上戶口的那個警察,他說是郭歷程讓他上的戶口,除此之外,也沒有了別的消息!」陳大校說道,顯然對廖巧雲的身世感興趣,不過他也沒有查到。「意思是岑無為夫婦兩是跳海,死沒有死也不一定了,如果我開始的推論是正確的話,那麼這個岑無為夫婦兩個就有很大的嫌疑!」王若愚說道。
「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岑無為的消息,假設他還活着的話,還有他的兒子岑瑞昌的消息都沒有,要想在人海中找到他們,可能性太小了!」陳大校不太相信岑無為還活着「而且我調查了一下郭浩初和郭歷程所做的事情都十分的牢靠,所以我相信在岑無為夫婦兩人跳海的時候,兩人都已經被殺死了,這也是郭浩初做事的一貫手法!」
「凡是都可能有列外,如果岑無為夫婦真的還活着的話,我們根本不用去找他們,他們是一定在滬海的,有這樣的仇恨,他們是不可能放的下的,現在你讓人馬上去調查郭浩初和郭歷程的人脈圈子,時間可以擴大到20年,看看他的身邊有沒有特別一點的人,或許我們有意外的驚喜!」王若愚笑着說道。雖然覺得王若愚的話有點匪夷所思,但是陳大校並沒有懷疑王若愚的話,馬上安排人手去調查,騰龍擁有龐大的資料庫,要想得到這些消息並不是很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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