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樂心和蘇竹月上了救護車,兩個人就感覺到了奇怪,這救護車還真是高級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看到救護設備,天底下有這樣的救護車嗎?尤其是錢樂心,她能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幾個男護士的武功竟然很好,屬於高手級別的,天底下還有這樣牛逼的男護士嗎?和蘇竹月對望了一眼,兩個女孩的眼裏湧起了濃濃的好奇,但是有一點她們是明白的,王若愚再次救了她們一命,想到小腰上被王若愚摸到的部位,一種異樣的感覺升起,被撫摸了的地方感覺到熱熱的,眼神奇怪的看了看王若愚,顯得有點害羞。
男護士很快就脫下了外面的白大褂,四個護士朝王若愚敬禮,王若愚示意他們坐下來。錢樂心和蘇竹月很清楚,開始的敬禮意味着王若愚是軍人,這樣的軍人她們還是沒有見到過的,錢樂心終於忍不住了,問道「老王,你是怎麼發現他們有問題的?」王若愚笑了笑,說道,其實剛開始我也沒有發現有問題,但是我看到了一個細節,當那個小男孩碰到女人的大腿的時候,女人有一個下意識想用手去阻擋的動作,那是一種本能的動作,要知道,她可是小男孩的母親,自己的兒子碰到了自己的腿部,這是很正常的,女人為什麼會有如此不正常的舉動呢?這絕對有問題,後面我又注意了一下,男孩不經意間碰到女人的身上,女人都會有短暫的不適應動作,雖然不明顯,但已經足夠。還有兩個老人站起來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和他們開始在凳子上面坐着的樣子完全不符,在凳子上面裝的那麼的蒼老,就算是心疼自己的孫子,速度也不應該這麼快了,這麼老了還能跑這麼快。尤其是他們的腳步,雖然刻意模仿,但是老人的走路的方式他們還是沒有學到,這樣年齡的老人怎麼可能走出這麼輕盈的步伐來呢?當然還有一些我就不說了,只是我很奇怪,他們竟然能算到我們要到這裏來休息一下。而提前在這裏佈置好陷阱等我們,確實很了不起!」
三個戰士的臉上流露出敬佩的神色,而兩個女人的眼裏卻顯得有點迷離,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竟然能觀察到這麼的仔細。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王若愚從西門鐵樹那裏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如果是西門鐵樹的話,估計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破綻了,王若愚繼續說道「後面的事情你們一定要保密,不管是誰都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的話我現在就只有讓你們下車!」王若愚鄭重的說道,他們要去的是騰龍在滬海的總部。作為華夏最重要的城市,騰龍在這裏也設有分部的,這裏外表只是一個普通的軍事機構。但是裏面卻完全不一樣,當然,王若愚是不可能把兩個女人帶到最核心的部位去,既然這個時間段了,還遭遇到了刺殺,那就證明自己開始的計策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要是讓兩個女人離開了,她們出了意外的話。王若愚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救護車開到了滬海的一個從外面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軍事機構門口,門口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裏等着了。看到王若愚下車,朝王若愚敬禮,然後指揮着幾個人把昏迷的四個人抬走了。錢樂心和蘇竹月被安置在外面的非核心區域,就算不是核心區域,安全上也是能保障的,看上去很鬆懈的防守,但事實上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這裏的防禦非常的嚴密,就算是拿破崙的頂級高手來了,想要進來,還是只有一個字:死!王若愚和兩個女人說了幾句話,安慰了她們一下,自己就跟着進去了。兩個女人顯得有點無聊,不過並不害怕,她們相信王若愚既然讓她們留在這裏,就不會出事。還好,這個大大的套間裏面東西還是很齊全的,兩個女人也覺得沒有那麼的無聊了。…
王若愚進入內部,秘密的審訊室中,一個穿着大校軍服的人走到王若愚的面前,敬禮然後說道「將軍,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詢問了,只是四個人都處於高度昏迷狀態,我們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們甦醒過來!」王若愚點點頭,自己的手法自己清楚,當今世界上能解開的人並不多,首先帶進來的是那個年輕的婦女,王若愚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女人身上有沒有什麼自殺的設備,甚至連嘴裏面都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問題,同時,在檢查到女人的臉上的時候,王若愚發現女人竟然戴着一張面具,輕輕的揭下來,露出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年齡大概只有 20 來歲,女人的五官還是很美很美的,非常的精緻,難怪在男孩碰到她的大腿根部的時候她的反應有點不自然,一個 20 來歲的女人當然不可能生出一個 7 歲的小孩了,看來兩個人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在男孩出手的時候,王若愚就知道,這個男孩並不是真正的男孩,應該是一個侏儒,年齡應該不小了,這就難怪女人的表演不到位了,被這樣一個畸形的人碰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她肯定自然不了。
王若愚解開了她的穴道,女人睜開了眼睛,眼睛很大,但是眼睛之中卻沒有什麼情感,給人的感覺是冷冰冰的,女人的眼睛剛剛睜開,就感覺到自己沒有被控制住,甚至連手銬都沒有戴,於是她想要動,剛剛準備發力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動,要是我控制不了你,你會是這個樣子嗎?當然,如果你要想吃點苦頭,我是不介意的!」女人看向了聲音的來源,放棄了想要反抗的舉動,也沒有想要自殺,她看清楚了身邊不遠處的王若愚,那個讓她感覺到很不爽的笑臉,也是那個讓自己不知道怎麼就被擒的人,這樣一來,她完全放棄了一切想要逃的想法。這個男人不是人,逃不掉的,女人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自殺。
看到女人老實了下來,王若愚笑了,拿着一張凳子坐到了女人對面不遠處,說道「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女人看了看王若愚,說道「阿蓮!」女人竟然願意回答王若愚的話,這讓王若愚感到很奇怪,從上午接觸的殺手來看,這個殺手組織的人應該是不怕死的,這女人還真有點奇怪。王若愚還想載問話,不過女人卻搶先說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制住我的,我的武功雖然不是頂尖的,但是我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你怎麼可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制住我了,我根本沒有看到你出手!」阿蓮似乎並不願意相信所發生的事情。
王若愚笑了,說道「有一句廣告詞說的很好,叫一切皆有可能,華夏之大,無奇不有,尤其是武功,沒有人能說自己是真正的無敵於天下!」「我不想聽你說那麼多無用的話,要想我合作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女人再次打斷了王若愚的話。
王若愚愣了,敢情對方不是囚犯,自己變成了囚犯了吧,這個年代奇怪的事情還真多,自己曾經當過一次超級囚犯,想不到這次這個女人竟然也會這麼奇怪「你。。。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吧,你好像是囚犯吧,是我在問你!」王若愚忍着笑意說道。王若愚並沒有感到不可理解,有些人有些事本來就不能用平常的方法去思考,只不過他故意把語氣變的有點奇怪而已。…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阿蓮說的話里沒有絲毫的感情,有點像是一台擁有完美聲音的機械人發出的聲音「但是我也知道,你只有答應了我的條件,我才可能和你合作,你才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消息,否則的話,你只能得到一具屍體而已!」阿蓮繼續說道。
「我很想知道你在我面前怎麼能自殺,我已經檢查過了,你身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自殺裝置!」王若愚淡淡的說道,這裏面就只有王若愚一個人,王若愚還說自己檢查過她的身上,是不是意味着王若愚檢查了該檢查的地方,那麼不該檢查的地方王若愚檢查沒有呢?阿蓮的臉色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王若愚檢查了她的身體她覺得很正常一樣「你說這話的意思是很想激怒我嗎?讓我失去理智嗎?」阿蓮說的話差點讓王若愚崩潰「這是不可能的,當一個人只為了活下去的時候,他是不會記得自己的性別的!」阿蓮的意思並不是說王若愚檢查了她的身體,好像是在講述着一個故事「聽人說過,男女之間的事情好像很舒服,我還沒有試過呢,如果可以的話,讓我試一下才死也讓我的人生之中少了幾份遺憾!」阿蓮看了看王若愚,繼續說道「你的武功那麼高,人還算可以,和你試一下我是不介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