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不允許。
等羨魚回來,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說:「離開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羨魚一聲冷笑,淡道:「理由。」
莫臨淵:「……」
「你不是說我要什麼都可以答應我嗎?我需要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
「你……」莫臨淵一時語塞,他突然發現,自己盡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理由?那樣的理由他應該怎麼對她說。
他定了定神,放開了她的手,道:「理由是,他挑選的人我也必須接受,可我現在不滿意你,這個理由如何?」
羨魚回頭看他,面色怪異。
什麼叫做他必須接受?
她記得莫小林說過,莫家給莫臨淵說了一門親,但莫小林不同意,所以莫臨淵便只能躲着。
那麼莫小林選擇了自己,所以也必須莫臨淵接受?
我擦,這是什麼奇葩規定?
莫非他們兄弟二人要玩兒共妻?
細思極恐,羨魚胡思亂想之際,全身汗毛都堅起來了。
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羨魚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莫臨淵,便嘣的一聲關上了門。
心中疑問,只能下次莫小林出現再問他了。
……
「臨淵,你這幾天上哪兒去了,我到處找你。」蕭言慶跟在冷着一張臉的莫臨淵身後一臉的擔憂。
「又來家書了,你看了嗎?」
他將一封信丟到了莫臨淵的手中。
莫臨淵隨手將那信丟在一邊,然後拿了硯台開始磨墨。
蕭言慶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這人一冷起來能將全天下的人都無視,行事怪異,完全摸不清他腦子裏想些什麼。
看他開始寫東西了,他便忍不住伸過頭,去看看他到底在寫些什麼。
不過他一定字沒看清呢,莫臨淵便將那張紙拿了起來,然後轉身,丟進他身後的火盆里。
蕭言慶瞪大了眼睛,道:「……你這是……燒了做什麼?寫得不好嗎?我看寫得挺好的啊?」
莫臨淵沒理他,煩躁的拿出另一張紙繼續寫。
算了,問了也白問,每當莫臨淵這種狀態的時候,就別想在他嘴裏能問出話來。
沒過一會兒,莫臨淵閣下了筆,徑直起身向屋外走去。
桌上,是他未成書的紙筆。
摸不着頭腦的蕭言慶急忙追上去,「哎,你等等啊,還有件事我沒給你說。啊喂家書啊,你不管家書了。」
蕭言慶抓起了桌上的家書。
走到寬大院子裏的莫臨淵這才停了下來,向蕭言慶伸出了手。
「拿來!」
蕭言慶欲言又止,見着莫臨淵越來越冷的目光,最後不得不將那家書給他。
「喏,就這個。」
莫臨淵接過看了看,頓時那張臉更黑了。
漆黑的眸子像是碎了冰,面色蒼白,他忍不住袖子下的手都顫抖起來。
那模樣,就像是正在極力的壓制着什麼。
蕭言慶嚇了一跳,道:「沒這麼嚴重吧?莫老將軍不過是催婚罷了。你說你都老大不小了,經歷過當年的變故,你家又……哎,總之,你也是應該考慮下成親的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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