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媳婦頓時就怒了,道:「你還真是對那小賤人特別照顧啊?那她最近同買那麼多東西,她手裏的錢,是不是都是你給的?」
「不是。」劉忠急着辯解,說:「我就是少收了小魚一個銅板而已,哪裏有錢給她的?孩兒他娘,你千萬別聽她們胡說呀。」
「哼,是不是胡說,我一問便知。」
劉忠媳婦擼了袖子,順手在路邊撿了根涼衣服的杆子就向小魚家方向衝過去了。
村里發現了這麼大的事,羨魚渾然不知。
此時,她正將買的肉包子熱了給李遠釗吃呢。
餃子她買的是包好的,一會兒等水開了,就可以煮了當晚飯吃。
姐弟兩正高興時,聽到一聲悽厲的大叫。
「李小魚你給我出來。」
羨魚頓時一怔,隨後放下筷子,又低聲對李遠釗道:「別擔心,別出來,我出去看看。」
她出來時,便見着劉二叔的媳婦曲氏拿着一根長長的杆子堵在她的門前。
隨她身後,還跟過來好些看熱鬧的人。
完全摸不着頭腦的羨魚呲了一聲,問:「你們這是做什麼?準備打家劫舍嗎?」
這也怨不得她一來就上火,白天遇到了莫臨淵與他的朋友,她就一直憋屈着。
路上又被陳家的那個女人說成了賊。
累一天了,好不容易回來休息一下,又遇上潑婦堵門。
此時的劉家二嬸,不就跟個潑婦一樣的臉嗎?
「劫你家啊?」劉家二嬸拿着手上的竹竿捅了捅羨魚茅草屋的屋頂,頓時將她鋪在屋頂上的芭蕉葉捅出幾個窟窿來。
「你看看你窮成什麼樣子?要不是現在天氣變暖和了,你早凍死了,我還劫你家?哼,我告訴你小賤蹄子,你今兒個要不將我家的錢還回來,老娘就用這根杆子掀了你的屋頂。」
「什麼錢?」羨魚一臉納悶兒。
後方趕過來的人中有人道:「小魚,將錢還給人家吧,再窮也不能拿這種錢呀?實在不行,你帶着遠釗回李家好了,總不至於餓死。」
說話的,是趙家的嬸子,也就是發現小魚躺在歪脖子村的那位。
羨魚聽了這話後,當下就皺起眉頭來,走向趙家嬸子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家嬸子,還請你說清楚。」
趙家嬸子一五一十的將小魚走後,在村裏頭發生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羨魚聽得嘴角直抽,同時,也佩服起這些村裏的長舌婦起來。
不光是長舌,還是戲精啊?
她們怎麼就將這齣戲憑空加出來,有板有眼的,還跟真的似的?
「這也信?」她哭笑不得,看向劉二叔。
劉二叔面色煞白,舌頭打顫,他想解釋又解釋不清楚的模樣。
他是個嘴笨的人,羨魚坐了好幾趟車,幾乎都沒聽他怎麼說過話。
這樣的人遇上能說會道的長舌婦,就是有理說不清。
羨魚盯着了躲在人群中,準備逃走的陳二嬸子。
「哎,陳二嬸,別走啊!」
她大步上前,將陳二嬸攔了下來。
「幹什麼?」陳二嬸梗着脖子說:「天都快黑了,怎麼的?還不讓人回家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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