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蕭家公子蕭言慶是個斷袖,這事兒傳得人盡皆知!
也就是說,她們覺得大哥看起來不近女色唄?
……
半夜,隔壁的莫臨淵來了。
羨魚知道他會過來,一直沒睡呢。
他一進來,她便問:「在路上我就問你怎麼安排的,你就說看清況,那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叫什麼名字呀?」
看她焦急的樣子,莫臨淵也是哭笑不得。
他道:「安順離京城這麼遠,傳個信什麼的都不容易,我自然不知道我爹是怎麼安排的。」
羨魚:「……那現在?」
「我剛從我爹那邊過來!」
嗯?
「你就叫李羨魚!」
「啊……?」羨魚大吃一驚,「跟那死去的李家小姐一樣的名字……」
「噓,誰說死了,不許咒自己死了。」
「哎,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用這個名字,再加這張趙公公險些認出來的臉,真的沒事?」
莫臨淵笑道:「你放心,並不是很相似,你當誰都是趙公公。」
「哦……?」
「至於名字……沒人知道當年李家的那位小姐叫什麼,滿月宴那天,就應該將你的名字記入族譜,在此之前,不會對外泄露。可那天出事了,你的名字……也再沒機會寫上去!」
羨魚沉默片刻,輕輕點頭,「好吧!」
「若是有人問起你爹與我爹是什麼關係,你就說不知道,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才知道你爹有個京城的朋友,明白嗎?」
羨魚再次點頭。
心道:不知道好,糊塗些好,真怕句句謊言,到最後,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一夜好眠,次日,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羨魚伸了個懶腰。
瞧這日頭,應該時間不早了。
她忙下床,穿好衣服。
推開門,她便見到了尚武。
「李姑娘是要出門?」他問。
「啊,今個兒中秋,我能不出門嗎?」她愣愣的問。
其實她不想出門。
尚武笑道:「大少爺說,你要不想出去就不出去了。」
羨魚:「……這樣也行?人家會不會覺得我沒禮貌啊?」
尚武說:「你要不去,大老爺就說你病了!」
……又裝病啊?
「當然,你要覺得自己能應付也可以去,不過你得想清楚啊,那些閒在宅子裏的夫人姨娘,還有小姐們,對一點兒風吹草動的事可是很八卦的,你要是去了,難免不被問東問西。」
羨魚想了想,苦笑道:「貌似躲不過吧?我今兒要是裝病不去,明天就有人來探病了。畢竟大老爺將這間小院分給了我,可見大老爺對他的故人之女之重視,是不是?」
尚武向她堅起大拇指,說:「李姑娘聰明,確實如此。」
「那我去與不去,又有什麼分別。」
「有!」尚武肯定的說:「你今個兒去了,會被包頭問。你要是不去,大老爺會幫着攔一攔,只有少部分有身份的人能來看你,你可以少應付幾人。等她們將你的情況打聽清楚了,再散播了出去,她們就不好奇了!」
如此一說……似乎裝病實在些。
「行,那我回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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