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生與死之間的美感,顯然薛晴明不可能感受得到。
冰冷鋒利地刀片背面在薛晴明的頸部緩緩划過,儘管什麼都沒劃破,但她的寒毛瞬間豎了起來。
「是你飄了,還是我拿不動刀了?嗯?」女人的聲音低低地,不急不緩,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卻帶着人巨大的壓力,陰沉的氛圍包裹着她,薛晴明卻忽然變得奇怪了起來,不再蜷縮着身體,她的眼神里也沒有了恐懼……
「喂,請問是符蘇嗎?我是沐染,事兒辦完了。」沐染握着手機,語氣里說不出的放鬆輕快,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壓抑和愧疚。
旁邊一攤泥濘的土地里,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蓬頭垢面,滿身傷痕,血水和泥水混雜在一起,但她仍不斷手抓着泥土,往嘴裏塞,時而哭時而笑。
「我錯了,明我錯了。」
「你原諒我吧。」
「你是誰?」
「明,是我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來找你了……」
……
沐染嘴角掀起最後一抹嘲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落得這種下場,怪誰?怪她苦命的兒子嗎。笑話。
她也被這個心結困了大半輩子,也終於可以解脫了。
「沐姐,出來吧,我到了。」符蘇連進去看看薛晴明慘象的興趣都沒有,因為她知道沐染這個女人從來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就算是在精神病院裏潦倒了伴生,她還是沐染,那個一出,就能讓道上震三震的人物。
「好,我馬上出來。」沐染爽利地應到,在這個髒兮兮的地方,還有這麼個看了礙眼的女人,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符蘇掛斷了電話,眼神看着窗外,微微游離。
儘管她大樹底下好乘涼,但她現在可沒有興趣沾這種「地下」的東西。
要知道,秦可御那傢伙不只是「暗城」的主子,所謂的黑幫頭目,他肯定是軍人,那種剛正不阿的氣勢儘管收斂了起來,外人看不出來,但她是誰?
(蠢九:內人啊……哈哈哈哈哈)
末世里摸爬滾打,活了兩輩子的老油條,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要是,被那個嚴苛正直的傢伙逮到,准沒有好下場。
沐姐,安排去哪裏呢?符蘇想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沐染儘管都快夠做她奶奶了,但她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不如乾脆把沐染的名字改掉了,直接跟在她的身邊吧。
符蘇心裏暗自盤算,打算一會兒旁敲側擊的問問看,沐染對以後的計劃。
畢竟,要是能把這一尊大佛留在身邊,肯定是她賺到了。符蘇摸着光滑的下巴,眼睛一亮。
她想起來了!難怪炎幫這個名字那麼耳熟呢,原來就是qurliy幫着洗黑錢的那家!
沐姐的仇肯定要報,只不過是早晚問題,她可是一向很護短。她早就計劃着和jack談一談在華國建立一個分部,把風調過來。
看來是不用了,直接把華國區的交給沐姐管理,就完全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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