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符蘇眼睛眯起,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飯糰雙爪捂嘴,忽然想到這是人的動作,就將爪子湊到了嘴邊,虛虛地舔着上面的白毛,天吶擼,它一個激動又說人話!它……它現在不承認還來得及嗎?
飯糰在符蘇的淫威下,皺着鼻子,弱弱地叫了幾聲:「吱吱吱,吱吱。」得到了符蘇一個滿意的笑容,才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正常多了。」符蘇完全忽視了飯糰內心的mmp,揉了揉它頭頂的一簇白毛,從口袋裏掏了掏,在飯糰期盼的小眼神中,掏出來一大把。
草干!
「吃吧。我口袋裏還有呢。」符蘇大方地抖了一下口袋,飯糰就聽到了裏面發出了稀碎的草乾的摩擦聲。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飯糰面如死灰,勉強叼起了一根草,卻根本死活不肯咽下去。
【不要啊!老子要吃肉,肉!不吃草……】
符蘇掏了掏耳朵,虎下了臉,「吃吃吃,該減肥了,你都快三百斤了。」
不聽,不聽,主人念經。飯糰一個勁兒的搖頭,搖得和個撥浪鼓差不多了。
符蘇聳了聳肩,也不再管它,慢悠悠地往宿舍走去,心裏盤算着要不要去宿舍找景清前輩,商量一下對策。
「景少爺,你這是打算怎麼辦啊?」旁邊拿着一沓厚厚的紙的男子,託了托金絲邊的眼鏡框,看着沉默不語的儒雅男子。
景清靜靜地注視着手中這一張薄薄的紙張,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神思游離天外,毫不在意旁邊經紀人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很奇怪,沒想到他這樣第一次鬧出緋聞,一向潔身自好的他卻一點兒也不生氣,甚至帶着暗暗的竊喜。
興慶她並沒有和別人發生這種事情,而他也並沒有那麼在意這些虛名。
景清的手指緩緩略過那張拍得角度,極為曖昧的姿勢,他和符蘇像是重疊在一起,糾纏不清。
男人的指尖緩緩地勾勒着照片中少年微醺的面孔,一遍一遍,嘴角勾起了一絲滿足的笑意。
有一種甜甜的味道一點點縈繞在心頭,整一顆心都被填得滿滿的,甚至在往外溢去。
從來沒有的感覺,景清將經紀人「請」了出去,仰着頭,躺在座椅上,溫暖的手掌捂着胸口,任由着那莫名的情愫蔓延了開來。
「咚,咚,咚。」心跳一下一下,有力而穩健,在安靜空曠的辦公室里很是明顯。
但他的心已經亂了,他已經搞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難以描述,就僅僅是一閉眼,就忍不住想到他……
看到他開心,也會開心,看到他失落,會心疼。
這似乎已經不是他一直自我安慰的對,所謂是弟弟的寵溺……反而更像是。
喜歡。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麼,景清不知所措地望着窗外的高樓,慢慢露出了無奈地苦笑,這種震驚世俗的戀情他從來沒有想到過。
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真的,真的,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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