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江玖齡,等待着江玖齡的反應。
江玖齡看了一眼陸臻,沒有立刻就說話,而是等着楚少辰的下文。
果不其然,楚少辰吊兒郎當之後,就一臉正色的看着江玖齡,笑眯眯的說道:「你好小美人兒,我是楚少辰,陸臻的死黨,請問小美人兒芳名。」
江玖齡抿唇,輕聲說道:「你好,白落珩。」
聽到江玖齡的回答之後,楚少辰一臉驚訝的看着江玖齡,好半晌後才說道:「落珩小美人兒,你的聲音真的是太好聽了,陸臻在哪兒把你撿回來的?」
說着,楚少辰又一臉討好的看向陸臻,祈求一般的說道:「好兄弟,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女人的,要不然這樣吧,你把落珩小美人兒送給我,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她的!」
陸臻抬眸冷冷的看向楚少辰,眼裏意見有了不悅的神色,「你什麼意思?」
楚少辰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對落珩小美人兒一見鍾情了,反正你也不喜歡女人,不如就送給我了。」
「只要你答應把落珩小美人兒送給我,你想要什麼,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應你。」
一聽到這話,江玖齡直直的看着陸臻,等待着陸臻的答案,眼神有些迫切。
就是因為這破切的眼神,所以陸臻誤會了,他以為江玖齡也和楚少辰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自己。
陸臻憤怒的盯着江玖齡,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白落珩,要是你也有這個意思的話,我絕對不會攔着你的。」
江玖齡微微垂下眼眸,她有沒有這個意思不要緊,關鍵是陸臻有沒有這個意思,亦或者是陸臻會不會開口留下自己。
但是江玖齡只是低着頭,什麼話都沒有說,等待着陸臻的宣判。
楚少辰見江玖齡沒有說話,心中一片歡喜,喜滋滋的牽着江玖齡的手就是一通表白。
「落珩小美人兒,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是默認了,走,跟哥哥回家,哥哥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說完又看向陸臻,嬉皮笑臉的對他說道:「謝了啊兄弟,改天當面道謝。」
剛才和楚少辰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很識趣的先離開了,這裏誰人不知道楚少辰的性子,他是見一個愛一個,從來不會有真心的。
即便是當面撬了自己兄弟的牆角,他也覺得無所謂,一點也不會內疚的。
畢竟陸臻都答應了,江玖齡也默認了,他憑什麼要內疚?
所以楚少辰很心安理得的拉着江玖齡離開這裏,也不管江玖齡有沒有吃完早餐。
只是才走了兩步,楚少辰就感覺到自己身後的人停下了,自己也走不動了。
回頭一看,只見陸臻拽着江玖齡的另一隻手,咬牙切齒的問道:「白落珩,誰准你走了?」
「我告訴你,你的這條命是我救的,那就是我的,在我沒有點頭同意之前,你要是敢走,我就親手殺了你!」
江玖齡直直的看着陸臻,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楚少辰給堵了回去。
「陸臻,你別對落珩小美人兒這麼凶,仔細嚇着落珩小美人兒。」楚少辰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沒把陸臻的憤怒當回事兒。
畢竟他們認識那麼多年了,陸臻是什麼樣的人,楚少辰自認為自己很了解,所以他才敢這麼嬉皮笑臉的和陸臻說話。
只是陸臻從頭到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楚少辰,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江玖齡。
見江玖齡沒有說話,陸臻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一些,咬牙切齒的怒問道:「你當真要跟着這個人走?」
江玖齡吃痛,委屈的垂下眼眸,有些可憐的說道:「你不是已經答應了嗎,還問我做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像她這種沒權沒勢的人,不過就是憑着有權有勢之人的一句話,就決定了生死和去處。
所以現在她就算是不想離開,也必須要陸臻親口把話說出來。
只是江玖齡不知道的是,陸臻這個男人在遇到感情的事情的時候,平日裏特別毒的眼睛,在這個就像是嚇了一般,怎麼也看不明白了。
他甚至以為江玖齡和自己鬧彆扭,完全就是因為江玖齡想離開自己,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說。
所以陸臻很憤怒,看向楚少辰冷聲說道:「放手!」
即便楚少辰的眼神再不好,這個時候也能看得出來,陸臻是真的生氣了,為了這個女人生氣了。
生氣的陸臻可是六親不認的,動氣手來直接往死里整。
楚少辰以前是見識過的,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一下子就送開了手。
陸臻握着江玖齡的手,大步的往前走,也不管江玖齡是不是跟的很辛苦,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很憤怒,憤怒江玖齡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要離開自己。
在這一刻,陸臻只知道自己不要江玖齡離開自己,哪怕是用江玖齡不能接受的方式留下她,他也要江玖齡留在他身邊,哪兒也不許去,除非有他在身邊。
陸臻直接將江玖齡甩在床上,江玖齡頭暈眼花了一會兒,正準備要起來和陸臻好好聊聊,卻沒有想到的是,陸臻直接就壓了下來。
既然被壓着,那就不起來了,可就在江玖齡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卻沒有想到的是,陸臻雙手將江玖齡的雙手握着壓在江玖齡的身側,然後低頭二話不說的吻上了江玖齡的嘴唇。
陸臻的吻帶着侵略性,直接讓江玖齡繳械投降。
系統這會兒正在看熱鬧,見江玖齡正處於下風,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玖齡怒瞪系統,咬牙切齒的怒吼道:「不許看!要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系統傲嬌的冷哼了一聲,隨即就匿了起來,這種事情就算是江玖齡不說,他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說完,江玖齡的舌頭就被陸臻咬了一下,有些疼,但是並沒有破皮流血,卻足以讓江玖齡回神。
這就像是陸臻在警告江玖齡,不許在這個時候不專心,然後陸臻吻的更深,江玖齡只覺得肺里的空氣都快要被陸臻洗乾淨了。
江玖齡無奈的看着陸臻,昨天晚上還在嫌棄她呢,現在就壓着她,有這樣的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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