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言回來的第二天開始,就沒有在家裏吃過午飯和晚飯。
每一次許父或者許母問起來,她就說自己有事,問是什麼事情又不說。
但是許父和許母相信,許言不會做作奸犯科的事情,而且許言長大了,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他們做父母的不應該管的太多的。
再說了,江玖齡有的時候還會夜不歸宿呢,他們不也是什麼都沒有問,任由江玖齡為所欲為的嗎。
不過江玖齡可真的什麼都沒做,更不會有未婚先孕這種事情發生。
雖然許言也不會讓自己未婚先孕,但是這些年許言在國外學習的時候,難免也會有枯燥的時候,所以出去玩玩兒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加上美國人開放,許言身上又有錢,和一群朋友出去玩玩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難免到時候不會鬧出人命來。
只是這些事情許父、許母並不知情,所以現在也就沒有制止許言出去。
更何況許言現在出去也不是為了那些事情,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辦,這事兒事關她的一輩子,絕對不可以馬虎了的。
但是江玖齡什麼都知道,只是她一個字也沒有說,畢竟這事兒還沒有發生,若是現在就說了,到時候許言倒打一耙,即使許父、許母之前相信自己,事後也會對自己失望的。
不如就等着許言先主動出擊,到時自己接戰還擊就好了。
吃飽喝足以後,江玖齡和許父一起去了公司,許言這會兒也在公司,但是許言從來都沒有和他們一起進過公司。
不過也是,連頓午飯或者晚飯的時間都不給他們,一起來公司上班還不是太過於奢求了嗎?
但是每一次當江玖齡到辦公室的時候,許言早就已經在辦公室里坐着悠閒的喝咖啡了。
要不是看在許父的面子上,江玖齡真的早就親自把許言從自己的辦公室里扔出去了。
畢竟這是她的辦公室,自從許言來了以後就開始指手畫腳,換了不少的東西,就連植物都少了好幾棵。
江玖齡沒有介意這些,只要自己身邊的植物不少於原來,她就不會輕易指責許言的。
畢竟對方一個那麼記仇,還不懂得感恩的人,江玖齡實在是吼不住,只能暫時先忍一忍了。
江玖齡是不愛喝咖啡的,因為那東西對皮膚不好,所以江玖齡都是喝茶的。
許言畢業了,心也大了,覺得自己特別能幹,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沖在前頭,即使有些不會的,她也不肯認輸。
江玖齡倒是無所謂,該幹嘛幹嘛,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給許言。
這樣過去了一個星期時間,有一天下午許言約江玖齡去酒店吃晚飯,說是培養一下他們的姐妹情。
江玖齡一看就知道許言是另有目的,但是江玖齡什麼都沒有說,面帶微笑的答應了許言。
她也想看一看,許言到底有多恨自己,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下班的時候江玖齡有些事情沒有忙完,所以比許言晚半個小時離開公司,等到目的地的時候,許言早就已經點好酒菜等着江玖齡了。
看着自己面前擺着的酒杯,以及熱氣騰騰的牛排的時候,江玖齡眉頭微蹙,微笑着道了謝,不疑有他地吃了起來。
將牛排吃完,將杯中的紅酒喝完,江玖齡擦乾淨嘴,這才直直的看着許言,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說罷,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我不相信只是安安靜靜的和我在一起吃一頓飯。」
許言慢悠悠的切着牛排,小口小口的吃着,咽下去以後喝了一口紅酒,輕輕的擦了一下嘴角的油漬,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做的非常完美。
這個時候許言才抬眸,面帶微笑的看着江玖齡,「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因為你和我長的一模一樣,但是你輕易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我們是孿生姐妹,長的一模一樣,可是我從小什麼都沒有,未成年的時候就被吸毒的養父給賣了。」
「好在買我的人對我特別好,他特別的愛我,即使再難以忍受,他也沒有對我做什麼,我以為我可以得到幸福,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嫁給他。」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把女人帶到家裏在,在客廳的沙發做那種事情,然後還很理所當然的告訴我,他忍不住了要發泄,但是我還是未成年。」
許言自嘲的苦笑一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閉着眼睛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但是我恨那個女人,恨她搶了我的男人,恨她搶走了我的幸福,那個女人也恨我,所以找人強暴了我。」
江玖齡有些不耐煩打斷了許言的話,沉聲道:「你有話直說好嗎,我和瑾年的時間都很寶貴的。」
許言微微愣了一下,復而笑的我瘋狂,聲音沙啞的說道:「是啊,你有慕瑾年了,可我也愛他,但是慕瑾年因為你,居然毫不猶豫的讓我喝了那樣的藥。」
「雖然沒有讓人對我做什麼,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又多丟臉,我心裏有多難受?這裏!」許言指着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裏……早已經被傷的千瘡百孔了。」
「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吶,我們都是姐妹,憑什麼我沒有一個人喜歡,還要別人嫌棄,而你卻可以萬千寵愛?」
「所以我要毀了你,我要讓你在慕瑾年面前,在父母面前被毀掉,讓你失去慕瑾年,讓你一無所有。」
江玖齡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咬牙質問道:「你做了什麼?」旁光撇到面前的餐具,江玖齡震驚的問道:「你在這裏面下了東西?」
許言冷笑,沉聲道:「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那個曾經我最愛的男人,現在他愛上你了,所以我大方的把他送給你,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至於你愛的那個男人,就讓我來替你照顧吧,反正我們都長的一模一樣。」
說完,許言摸出手機給周青時打電話,看着江玖齡渾身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臉上都是得意的笑容。
只是當許言將電話打完以後,她覺得渾身無力,連手機都握不住了,只能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震驚的看着已經恢復正常的江玖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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