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進包廂後就一直沒開過口的牧良若有所思的晃着杯中的酒,連視線都未曾離開過那抹紅色的液體:「至今為止都沒有找到秦墨揚的屍體,我的直覺告訴我,他還活着。」
紀初楠鬆了松領帶,整個身子都往沙發里靠,語氣有些不耐的道:「牧上校,我不想聽廢話。」
牧良放下酒杯,轉動着吧凳,側過臉來看着他道:「現在s戰區出現了一個新的人物,叫夜凡,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控制了整個s戰區,佔領了那一片的資源,人稱『戰地惡鬼』,他出現的時間,跟秦墨揚失蹤時間正好吻合,你說這個夜凡,會不會就是那詐死的秦墨揚?」
牧良的話說完,在場的人統統陷入了沉默。
如果秦墨揚真的沒死,那麼秦家背後必有陰謀,他們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想要取代紀家,成為帝國新一任的霸主。
他們一邊讓自己的兒子在s戰區替他們掠奪資源,擴充資金,一邊在這邊裝可憐,以搏取紀家的愧疚,讓紀家處處照顧着他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豈不知,這一切都在紀初楠的掌控之中。
良久,紀初楠才開口反駁道:「理論上這麼推測是沒錯,可是被埋伏的那天晚上,秦墨揚還在我身邊,一個人不可能分飾兩角。」
雖然,他也很想這麼認為,可實際上是,事情遠比他們想像中的要複雜一些。
四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叫夜凡的男人,領着區區兩萬騎兵,出奇不意的殺入了他所在的軍營,而他們,就好像陷入了某種詭異的陣法中一樣,怎麼都沖不出去,四處火光沖天,瞬間血流成河。
要不是遇上的鬼窟的人,他恐怕現在已經在陰槽地府了。
這時,莫北的手機響了起來,眾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
一分鐘後,莫北看着紀初楠道:「你的小甜心從白家出來了,要獵捕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其餘兩個聞言,分分朝紀初楠投去一枚看好戲的目光。
他們其實很好奇,之前在白月宮門口的時候,跟白洵拼得那麼火,以他的個性,白洵從虎口中把他的肉給叼走了,他怎麼就沒半點反應,還這麼淡定的約他們哥幾個出來喝酒,這裏邊一定有問題。
「她會回來的,不用管她。」紀初楠說着,懶懶的站起身來,衝着宋子言道,「盯緊了秦家那邊,我先走了。」
眾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良久,莫北才氣憤道:「我怎麼覺得我們就是被叫出來喝酒是假的,讓我們幹活是真的。」
宋子言摸了摸鼻子好心的提醒道:「你應該關心,他是不是結賬了,說好的請客的,結果喝了幾杯,跑了。」
莫北慣來小氣摳門,這會兒東家跑了,宋子言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一語直戳靶心。
「對喔,你不說我倒忘了。」莫北說着噌的一下從吧凳上跳了下來,快速的朝着門外走去。
宋子言跟牧良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瞭然,那廝八成去找緋色經理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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