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呆滯的臉落在紀初楠里,就成了裝瘋賣傻,他惡狠狠的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語氣又低冷了幾分,眉宇間儘是散不盡的寒氣,一點一點的襲卷了巫靈兒的全身。
「怎麼,你還要裝?巫靈兒?白月?你當我是傻子嗎?老在我面前演戲你不覺得累嗎?還是,要讓我用點特殊的方法,你才肯說真話?」
巫靈兒還沒反應過來他這話什麼意思,下一秒便被騰空抱了起來,然後,迅速的朝二樓主臥移了過去。
「紀初楠,你要幹什麼?你放我下來。」巫靈兒有些慌了,不斷的掙扎着。
「再動,我就把你從樓梯上扔下去。」紀初楠低着頭睨了她一眼,便接着邁動長腿,大刺刺的往樓上走。
巫靈兒瞬間安靜了。
可是,內心卻是崩潰的,總覺得,發怒時的紀初楠很可怕,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雖然他一再標榜自己的風度,可是在她看來,他的風度都是狗屁。
一分鐘之內,她被扔在了紀初楠那張專有的大床上,她只覺得神經一繃,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好的不會用強的呢?
男人懲罰女人,難道除了床上之外,就沒有別的花樣了麼?
巫靈兒此刻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抽乾了,僵硬的躺在那裏,腦子裏一片亂馬奔騰。
她在想,如果紀初楠真的強迫了她,她要不要動用自己的實力。
在紀初楠面前,是命重要,還是隱藏實力重要?
正當她兩方權衡不清楚的時候,紀初楠高大的身軀便壓了下來,隔着薄薄的衣料,他那身鍛煉得硬梆梆的肌肉緊緊的貼在她柔軟的肌膚上,像是有一道電流,沿着接觸面,迅速的涌遍全身。
即便過了兩年之久,可是這具身體,還是能夠清楚的記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那無數個旖旎的畫面,伴隨着他的吻落下,侵略式的戰據了她的腦海。
她痛恨自己沒出息,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惡魔,是個絕對不能愛上的存在,可是她依然在不知不覺間讓自己淪陷了。
紀初楠很了解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向乎是輕車熟路的一路挑撥着她,將她的身體所有的反應都給調撥了起來。
就在巫靈兒以為,自己會被狠狠的蹂躪一遍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動作驀地停了下來。
她睜開眼睛,眸中仍有着來不及裉卻的水光,臉上紅撲撲的,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隻誘人的蘋果,飽滿而新鮮。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是一般人,他曾是一個經過戰爭打磨的,有着鋼鐵一般的毅志力的魔鬼,巫靈兒在他面前,從來沒有佔據過上風。
「想要?」男人的聲音低冷的自她的耳邊刮過,仿佛要刺穿她的耳膜,語氣惡劣的說,「抱歉,可是我嫌棄。」
男人說着,迅速的翻身下床,抬手一邊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略微有點凌亂的衣服一邊接着說道:「在你想清楚要不要坦白之前,我想,你還是不要出去了的好。」
說完,還不等巫靈兒反應過來,他就大步的走了出去,門在他身後重重的甩上,然後,室內陷入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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