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一口氣跑到車前,她的腦子立馬就冷靜了下來,作為巫氏的繼承人,她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挑撥的主。
更何況,這件事情的本身就透着疑點,如果真如白洵所說的那樣,那麼那樣的證據,又怎麼能讓李菜這麼一個普通得沒有任何特長的女人拿到?
曾經,巫圖想要進入紀氏集團盜份資料,結果都沒討到好,那李菜既不能文又不能武,姿色還平平,想要用個美人計都不太可能。
那麼,如果紀懷楠真的做了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又怎麼可能讓李菜拍得到視頻?
紀懷楠他不是一個單純的醫生,他還有兩個強大的弟弟,他如果真要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那個地方一定是銅牆鐵壁,門外也是保鏢如雲,又怎麼能讓人有機會拍到證據?
而且,如果真的有證據,為什麼警察還不抓他?就算紀家在這帝都里勢力再大,那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胆吧?
這警局又不是紀家開的。
這種視頻要是流傳了出去,警局就算是紀家開的,那也抵擋不住千千萬萬民眾的壓力。
除非......有內奸。
巫靈兒眯起了眼眸,心頭一凜,李菜現在在紀初楠手裏,千萬不能出差錯。
這麼想着,紀初楠已經追了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李菜自殺了。」
他明知道這個時候人在他手上出了問題就更加說不清了,但是他不願意騙她。
他紀初楠行得正坐得直,是他幹的他不會否認,不是他幹的,他也不會替別人去背那個鍋。
但,不管是不是他幹的,他都不屑於隱瞞,至於信不信他,從來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巫靈兒臉色一變,抬手撫了撫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看來她還是慢了一步,事情果然發展成這樣了。
「你覺得是我讓人滅了口?」紀初楠用力一把將她的身子扯得轉過來,面對着他。
他的眼眸頓時黑了幾分,死死的盯着她的臉,她不說話,落在他眼裏,就是一種無種的的反抗。
內心慌亂了幾分,手上的力道也不知不覺的加大了幾分。
白洵那個卑鄙小人,雖然暫時不知道白洵是怎麼做到的,但無疑,這招挑撥離間還是挺合時宜的。
偏偏這個時候,白洵那道令人討厭的聲音再度從身後傳了過來:「靈兒,我說什麼來着?李菜果然逃脫不了他們的毒手。」
紀初楠充耳不聞,直接拉開車門便將巫靈兒塞了進去,然後繞到駕駛座那邊,剛要拉車門,一撥人馬突然從四周圍了過來,將他的車子圍成一圈。
「你要走我不攔你,把靈兒留下。」白洵推了推眼鏡,目光透過鏡片折射出一抹厲光,緊定的擋在了紀初楠身前。
紀初楠煩躁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不耐道:「白先生,你覺得是你挑撥離間的水平出神入化,還是我紀初楠沒長腦子,會用這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殺人滅口的招?」
伸手直接推開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末了搖下車窗,扔了一句:「人在我車裏,有本事來搶。」
言畢,開動車子,揚長而去。
白洵一干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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