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傻傻的拉開袋子,看着裏面的cerruti新款女裝,腦子懵了兩秒鐘,他怎麼隨時備了女裝在房間裏?
也對,堂堂紀家的三太子,怎麼會缺女人?光青梅竹馬就有一大堆好不?
她緊了緊手指,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緒。
等等,巫靈兒你腦子有病啊,這個男人有多少女人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現在的重點是,袋子裏這套女裝好像還是條裙子,而且還是一條及膝的很窄的半截裙。
半截裙!
她穿這玩意兒要怎麼跑路?
紀初楠把她臉上的變幻莫測盡收眼底,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涼涼的開口道:「不用看了,是你的號,我『專門』讓人給你買的。」
巫靈兒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只見他很大爺的翹着一條腿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嘴角淺淺的勾起,似笑非笑。
她腦子一抽,很傻叉的問了一句:「你該不是專門在這裏等着抓我吧?」
問完以後,她就後悔了,因為原本坐着的男人倏地朝她靠了過來,他雙手撐在她兩側,俊朗的五官驀地在她眼前放大,令她不由得呼吸一窒,連心跳也漏了半啪,她這才注意到,他似乎比以前瘦了許多,五官變得更立體了。
心口莫名的揪了一下。
「你當然也可以這麼認為,但是你也可以覺得,我想你成狂,已經養成了隨時隨地給你買衣服的習慣。」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輕輕的摩挲着,聲音里習慣性的將尾音拖得老長,帶着一種漫不經心的慵懶。
巫靈兒只覺得臉上一熱,一陣口乾舌躁。
她舔了舔唇瓣,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晃神,她幾乎要跌進他那一抹深邃里。
但隨即,她又甩了甩頭,巫靈兒,你要冷靜,這個男人他是敵人,是敵人!
而且,走到哪都要給她買幾套衣服,這是什麼怪癖?想她成狂?她信他才有鬼!
重要的是,她必須馬上離開。
想到這裏,她擠出一絲媚笑,不動聲色的推開他:「那我去換衣服了。」
溜下床,腳剛踩上柔軟的長毛地毯,還沒來得邁開腿,裙紗冷不丁的就被人從後面拽了一把:「躲什麼?就在這裏換!」
不知是沒站穩,還是驚的,她摔在了地毯上,親吻了地毯。
她惱火的握緊了拳頭,正要發作,撐着半邊腦袋側躺在大床上的男人眸光瀲灩,雲淡風輕的接着道:「又不是沒看過,難不成,你的身體也是假的?」
他特地咬重了那個「假」字,令巫靈兒呼吸一重。
巫靈兒眼眶莫名的湧起一陣酸澀,火氣驀地就熄了一半,明明知道他只是氣她挑戰了他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而不是氣她欺騙了他的感情,可她心裏還是有些難過。
但是,他們之間,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好啊。」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湧起的那股屈辱感,爬起來,背對着他,抖着手,將身上的婚紗退下來。
就像他說的,又不是沒見過,矯情什麼。
紀初楠眼瞳一縮,眼睛死死的瞪着女人雪白的後背,拳頭不由得攥緊,額上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
這個女人,叫她脫她還真的脫,真是隨便,亦如她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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