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許?
就這麼簡單四個字兒?
洛晚成都已經做好了被他凶一頓吼一場的準備了,畢竟他的霸道他的強勢她已經領略過了。
只是她卻獨獨沒想到他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四個字兒來。
「別不識好歹啊!」洛晚成推了他一下,「都說了是為了你好了!」
郁修展眼睛一瞪,「我說不許就是不許!」
就這麼一句話,他大爺的本性瞬間暴露。
她就是要看,也只能看他的!
還想看別的男人,別說門兒了,窗戶都沒有!
無視了他的霸道,洛晚成指了指宗暢,「你,麻溜的去把人都召集來。順便跟醫療隊說一聲,我們今天借用他們的辦公場地一天。他們要是有空,也過來幫幫忙。」
宗暢:「……」
愣愣的看着郁修展,宗暢只覺得自己就是躺着都中槍。
他夾在這兩口子中間,答應這個惹怒那個,答應那個得罪這個,他里外都不是人。
他心說他這不是倒霉催的是什麼?
所以他直接從兜兒里掏出一包煙來,「我……我上外頭抽根兒煙先!」
尿遁是不可能了,煙遁總行吧?
他可一點都不想卷進這兩口子的戰爭當中。
宋念知見他要逃,趕緊的追上去。
到了門外,她直接就撲向了宗暢。
宗暢把手裏的煙往兜里一揣,張開雙臂將人抱了個滿懷。
宋念知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裏,掙不開,只好咬他,「狗東西,鬆開我!」
「嘶……你個傻娘兒們,下手沒輕沒重的,你以後還想不想好了?」宗暢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小爺差點被你給廢了!」
「廢了活該!」宋念知沒好氣的啐他。
「真的?」宗暢挑了她的下巴,曖昧的蹭了她兩下,「小爺廢了,你怎麼辦?」
「這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地都是!」宋念知柔弱無骨的手探到下頭用力一握,看着宗暢腦門子上冒出來的冷汗,冷笑道:「你當姑奶奶我剛剛說的話是開玩笑的?」
「媽的,蹬鼻子上臉的東西!」宗暢被她這麼一抓,疼的只覺得下半輩子都好不了了。
所以摟着她的腰將她一拎,忍着雙腿間的疼痛大步往外頭走去。
「今兒不給你收拾利索了,我看你不知道小爺姓什麼!」
宋念知卻是一點都沒有在怕的,被他這麼拎着,她還有空挑逗他,「要不暢爺,等會咱們先給你檢查檢查?免得在外面野味兒吃多了,沾上什麼病可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宗暢的臉色更難看了。
「咱總不能害己害人,有損軍威,你說是吧?」宋念知才不管他生不生氣,繼續拱火:「你放心,我拍着胸脯跟你保證,我這醫術,絕對靠譜!」
「閉嘴!」宗暢從牙縫裏擠出這麼兩個字兒,說話的功夫已經進了自己的院門。
像郁修展和他的級別,在靈蛇基地是住獨立小院的。
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大白天的辦什麼事兒,會有什麼人來打擾。
……
宋念知覺得自己差點被宗暢給做死。
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她。
躺在那兒,一絲力氣也沒有,連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一下。
看着一臉饜足,靠着床頭抽煙的男人,宋念知直翻白眼。
憑什麼自己累死累活的,他還神清氣爽的?
憑什麼!?
「美了?」宗暢將只剩下半條命的宋念知給撈進懷裏,寶貝似的抱着,「還說不說爺有病了?」
「你可不有病麼!」宋念知哼哼,「哪個正常男人,大白天的就……」
「你不是很專業麼,難道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挑釁不得?」
宋念知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宗暢捏了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笑道:「乖乖的,以後少給老子整那些么蛾子。要體檢,就給小爺一人體檢!再敢打別的主意,哼哼,下場你知道的。」
宋念知白他,不甘示弱的回嘴:「也就你這精蟲上腦的種豬,智障的聽不出來我是在給晚成幫腔!」
宗暢眼睛一瞪,「你再說一遍?誰是智障?」
「你!」宋念知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說的就是你!你以為晚成是傻的麼?郁修展偷聽她電話的事兒,她早晚得知道,早知道比晚知道要好!」
宗暢一愣,「……你怎麼知道老大聽了嫂子和你的電話?」
宋念知眼睛微微眯起,「這麼說,你也聽到了?」
宗暢覺得沒啥不好意思的,很誠實的就點頭承認了。
「我是想找老大匯報工作的,誰知道電話佔線,我就切到平常總是用來聯絡的監聽內線上,然後就聽到了你和洛晚成的對話。」
宋念知眉頭微皺着,「你說郁修展是什麼意思?」
「他能什麼意思?」宗暢吐了個眼圈,把煙蒂按熄在煙灰缸里,「他對洛晚成那是巴心巴肝的好,還能害她?」
「那他幹嘛還偷聽晚成電話,難不成晚成還會在他腦袋上種一片大草原麼?」
「你還好意思說我智障,我看你才是智障!」宗暢戳了戳宋念知的腦門,「他想要知道什麼,都是光明正大的,還用的着偷聽?」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故意的?」
「他要是故意的,就不會給洛晚成準備手機!」
宋念知想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就有些緊張起來,扯着宗暢的胳膊就要起床。
「嘛去!小爺還沒把你給睡服了是吧?」
「滾你的!」宋念知抬手就在他胸口撓了一下,「趕緊的穿衣服起來,趕緊去跟晚成解釋啊!」
「解釋個屁!」宗暢一把把宋念知拽回來,把她壓在身下,「他們兩口的事兒讓他們自己解決,你一個外人插什麼嘴!再說了,偶爾吵一吵有助於促進他倆感情進步!」
「放屁!他倆才多長時間!有什麼好吵的!」別感情沒發展成,再吵散了!
呸呸呸,胡說八道什麼呢?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那就更需要一些小打小鬧來磨合了!」
宋念知推他又湊過來的臉,「你這都是些什麼歪理邪說?」
「暢爺還說了,沒什麼問題是在床上啪一次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啪兩次!」
「胡說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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