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暢撬開門進屋時,宋念知家的客廳里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睡眠燈。
他以為她睡着了,只是仔細一聽,還能聽到她房間裏頭隱約傳出來的說話的聲音。
宗暢第一反應就是她帶野男人回來了。
緊接着他就黑了臉,媽的這女人竟然敢背着他帶野男人回家?
擼擼袖子,宗暢幾步就走到了宋念知房門口。
門剛推開一條縫,他就清楚的聽到宋念知壓抑着自己的憤怒低聲咆哮了一句「她現在的幸福是一個叫郁修展的男人才能給的起的,而你,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於她來說是一切痛苦的來源!僅此而已!」。
再然後他就聽到了電話摔在地板上才會發出的悶重的聲音。
鬧了半天是打電話,不是帶野男人回來啊?
宗暢的憤怒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瞬間又吊兒郎當起來。
只是不知道是他偷襲技術太高,還是她想問題想的太過專注,他都走到她身後了,她竟然還察覺到他的存在?
伸手攬住她腰,宗暢便欺身上前,胸膛緊緊的貼在她的背上。
一低頭,嘴邊就是她香香軟軟的小耳朵。
一口含住,牙齒不輕不重的在上頭咬着,宗暢原本玩世不恭的聲音因染上了,聽上去更添一絲放浪的沙啞磁性。
「這麼晚了還不睡,是在等小爺?」
說着,他的手就順着宋念知身上那件兒真絲睡裙邊兒鑽了進去。
粗糲的手掌沿着她柔滑的肌膚不斷向上,就在攻陷戰略高地的瞬間,被宋念知隔着薄薄的衣料握住了他不老實的手。
「你怎麼在這?」
她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先前因為集中全部注意力在糾結,所以她根本就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直到腰身被人從後頭摟住,耳邊傳來他戲謔的聲音,宋念知才發現,這個臭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又出現在自己家裏。
難不成他又是用一根牙籤,就輕易的敲開了她家大門的鎖?
「當然是想你了,所以才來找你。」宗暢在她下巴上摸了一把,滑不溜丟的手感,讓他心裏頭都跟着刺撓了。
不讓討賬總得讓他收點利息。
不過他也就納悶了,要說他也算是馭女無數,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比宋念知好上不止一個檔次,還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
可宋念知這個意外出現在他面前的女人,卻是唯一一個讓他要了一次還想再要一次又一次的。
他就像是中了蠱上了癮似的,只要一想到她,哪怕只是她的名字,他就會忍不住衝動。
就那個勁兒,就跟沒開過葷的十八歲大小伙子似的。
再加上這眼下肉都到嘴邊兒了,他還有不吃的道理?
手再次纏上去,使勁兒的把她給摟在自己懷裏。
宋念知被他勒的快要喘不過來氣,直翻白眼,「這話也就糊弄糊弄小姑娘,你覺得我信麼?」
「你不信?」
「嗯,我不信。」宋念知拍拍他用力掐在自己腰上的手,「鬆開,找那些願意聽你這些花言巧語的姑娘浪去,今兒姑奶奶沒心情逗你玩。」
宗暢額角的青筋一跳,直接就把宋念知給壓在了床上,憤憤的咬着她的耳朵磨牙。
「爺有過那麼多女人,你還是頭一個趕爺走的!怎麼着,沒心情逗爺玩兒,爺逗你玩成不?」
宗暢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賤皮子,人都攆他走了,他還非要死皮賴臉的貼着她。
他什麼時候自降身價主動哄過女人?
這宋念知也不知道是他的劫數,還是他的命定。
聽他把自己比喻成那些個不入流的鶯鶯燕燕,宋念知膝蓋一曲,直接就頂在了他的小腹處。
「滾!誰願意逗你你找誰去!你卻當我稀罕你是咋的!」
宗暢疼的臉都皺成了一團,豆大的汗珠子從腦門上冒了出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沒完了是不是?」
宋念知看都沒看他一眼,也沒再應聲,翻身躺好,閉眼睡覺。
「吃醋了?」宗暢忍着疼,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又將宋念知摟入懷中。
「不是我說你走還是不走?」宋念知扯了被子裹住自己,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不耐煩的睨着他,「吃醋?咱倆啥關係我就吃醋?我是忒沒吃過醋啊?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咱倆啥關係?你說啥關係?」宗暢單手撐着頭,側躺在床上,妖嬈無比的朝她拋媚眼。
「p友!」宋念知紅唇一開一合,吐出這麼兩個字兒來砸在宗暢臉上。
宗暢嘴角一抽,眼睜睜的看着宋念知躺下,愣是一個反駁的字兒都說不出來。
她說的沒錯啊,可就聽着p友這個形容,他心裏頭怎麼就那麼不舒服呢?
除了在床上這一畝三分地兒有點關係,就不能再有點別的啥更深層次的了解?
也是,他知她深淺,她知他長短,這已經是人與人之間最高層次的交流了,他還要什麼自行車?
躺下,手搭上她纖細的腰肢,宗暢主動的從她背後貼了上去。
「妞兒,爺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好不?看你這愁的,連睡覺都皺着眉頭,爺帶你去散散心?」
「不去。」宋念知迷迷糊糊的回了這麼一句。
「爺帶你去爺所屬部隊看看去,這樣咱倆也能天天見面,你覺得咋樣?」
宗暢難得會耐着性子哄人,這頭一次就給了宋念知。
他甚至覺得,宋念知是不是佔了他第一次最多的女人。
第一次吻她誘人的唇,第一次不穿雨衣,第一次臣服於女人……
這樣下去,怕是不妙啊!
只是宗暢卻一點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他也不想改變什麼,甚至還有點享受宋念知帶給他的新奇的體驗。
得不到她回應,他就掰着她的肩膀將她翻了個身面向自己。
在她唇上輕輕的啄了兩下,聲音越發的溫柔:「嗯?妞兒?怎麼樣?去不去?」
宋念知被他弄的痒痒,眼睛都沒睜,直接一巴掌扇在他下巴上,口齒不清的咕噥着:「今兒什麼好日子……e……怎麼一個個的都讓我去ta那?我還成了香餑餑了?」
宗暢沒再繼續追問,而是聽着她漸漸勻稱下來的呼吸聲,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按下一串數字撥了出去。
待電話那頭一接通,宗暢恭敬的說道:「宋伯伯,我是宗暢。有件事需要您的幫助,是關於宋念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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