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乾當然知道洛晚成的理由是什麼,就連他此時手中拿着的u盤,都是郁修展準備的,讓他轉交給顏粟粟的。
而為了不讓他措手不及,郁修展也早就在第一天來接受審查的時候就把所有的情況都分析給他了,包括在整個軍部里跟他是對立面的勢力的所有人。
當然,也包括他自己——凌乾。
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凌乾簡直哭笑不得。
他能說他現在懼內,別說跟他對着幹了,就是說他一個不字兒,回家都要跪鍵盤。
當然,他不會跟郁修展說這些,免得被他笑話。
把玩着手中的u盤,凌乾又想起了那天郁修展再三囑咐他的事情。
抬眸看着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坐着的洛晚成,凌乾覺得頭疼。
這兩口子,一個比一個難搞。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被郁修展揍一頓。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得先解決梅庭建。
既不能讓他參與進來,又不能讓他發現其實他們是聯手挖了個坑等他往裏跳。
為免打草驚蛇,所以還得演戲。
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凌乾繼續說道:「至於這u盤裏的東西,目前的情況緊急,咱們目前也沒有時間細看了,不如就聽聽郁太太的理由?」
他之前一直是叫洛晚成名字的,這會卻突然換了個稱呼,無非是想起到一點震懾作用。
可惜梅庭建根本沒注意到這個小小的細節,他雙手抱着手臂,居高臨下的睨着顏粟粟和洛晚成,冷哼一聲,「我看看你能說出什麼理由來!」
說不出個四五到六來,他還能順便給她扣個誣陷誹謗軍部官員的罪名,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她。
顏粟粟就等着梅庭建這麼說呢,只見她微微一笑,雙手交疊放在腿上,不急不慢的開口說道:「我的委託人洛晚成女士和梅部長的侄女梅艾晴小姐有過節,就在昨天還在商場發生口角,所以我的委託人擔心梅部長會在工作中有失公允,也是合理的。
另外,梅艾晴小姐是梅部長的直系親屬,所以我想梅部長應該比我清楚,在當事人牽涉到直系親屬時,應該迴避的原則吧?更何況還是關乎到軍中高層的相關人員,其重要程度,想必不用我說,梅部長也清楚吧?」
顏粟粟說完,一雙閃着精光的眼睛緊盯着梅庭建。
梅庭建完全沒想到洛晚成是拿這件事來搪塞他,可他又無言以對。
梅艾晴和洛晚成的確是有過節,甚至梅艾晴不止一次說過,她和洛晚成勢不兩立的話。
而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是梅艾晴從背後推動,卻也跟她多少有些聯繫。
畢竟那個人……
梅庭建面露菜色,這才正視顏粟粟和洛晚成。
他一直都沒把她們當回事,所以才會被擺了一道!
如果一開始他就聽那個人的話,提防洛晚成,也不會出現眼下出師不利的局面!
「既然這樣……」凌乾的欲言又止打斷了梅庭建的思緒,梅庭建側目,就看到了凌乾一臉的若有所思。
梅庭建正要說些什麼解釋,就聽到凌乾略有遺憾的說道:「既然這樣,梅部長還是迴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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