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睏,睜不開眼睛了,我先眯會。」司念念立馬裝shi,還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宮迦律:「……」
他從經濟上,然後現在的發展形勢上,再到目前的各種賺錢的行業上,一一給她分析……
司念念:「……」總有一個見不得你成長的男人給予你打擊,然後還覺得不夠,家裏還準備各種溫暖想着哄着你回來。
司念念表示拒絕聽到這些,她微微一笑,嘴角上揚,「迦律,你不是是怕我賺錢比你厲害,你現在害怕了吧?」
宮迦律:「哈?」
「不用擔心啦,我就算這樣也不會鄙視你的。」她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宮迦律摸了摸她的頭髮,「那我們要不要打賭一下?」
「打賭什麼?」司念念依舊舒適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要是你掙得能比我多,你就養我,嗯?」他挺正經八百地說道,然後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可能要吃軟飯有什麼不對。
司念念笑了,「好啊。我養你。」
「念念真好。」不過能贏過他再說吧。
司念念笑了,這也得等她贏了那官司才行啊。
…………………………
車子到了泰恆集團的樓下,宮迦律坐在車後座還是沒有要下車的意思,看着她,「你確定你要先一個人過去?」
司念念很確定地點頭,「很確定,十分確定,無比確定。」所以,他可以不要再問了嗎?
從路上到這裏,他都問了三次不止了。
「好吧。」宮迦律抬手看了一下腕錶,「我估計要三個小時的時間……」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忙多晚都行的。」她都有些嫌棄了,他為什麼變得這麼婆媽啊,她趕時間!
「司念念!」要嫌棄得這麼明顯嗎?
司念念露出個笑臉,「還有事嗎?迦律。」
真的是夠了喂!
「親一個。」他湊上前,等着她的吻。
司念念只打算親他一個額頭的,卻被他給雞賊地做了個假動作,然後親了他的嘴唇。
「有事電話聯絡。」宮迦律這才戀戀不捨地下車。
司念念卻是在他一下車後就叫司機開快點……
這兩者的區別真的是讓人看了就覺得唏噓啊。
「總裁回來了,所有人就位。」泰恆集團內,各自收到了宮迦律人已經到達公司的消息。
宮迦律不在的這一個月里,總裁辦公室樓層里可都是輕鬆了不少。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傾向,總裁不在,他們一個個覺得不自在,這會回來,雖然緊張,但竟然還蠻激動的。
電梯後,大家分成兩排的站在那裏,一看到電梯樓層的顯示,大家都摒息等待。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總裁好。」
宮迦律走出電梯,掃了一眼兩邊站着的人,「都站在這裏幹什麼?沒有工作做?」
眾人:「……」熟悉的總裁又回來了。
感覺去了趟國外再回來的總裁,滿身都是王者之氣啊。
「是,總裁。」眾人回各自的崗位。
特助跟着宮迦律進了辦公室,向他匯報了最近工作的效率。
還有兩份需要宮迦律親筆簽名授權的文件也放到了他的面前。
宮迦律瀏覽了一下文件,假裝不經意地問道,「x大廈的led燈光牆現在怎麼樣了?」
少夫人竟然有人敢掂記?那肯定是要掃殺的啊!
特助想到什麼,說道,「對方已經撤掉廣告了,在幾天前。」
宮迦律睨了一眼特助,「然後呢?」
「換上我們的廣告,總裁!」特助望着總裁,「標語是您之前吩咐的。」
「嗯,行了。」宮迦律簽名,「準備會議吧。」
「總裁,您不需要先休息一下嗎?」才下了飛機不久,而且乘坐的又是國際航班,不累嗎?
「不需要。」他晚點還要趕時間呢。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
警局
司念念嫌宮迦律的車子太高調了,讓司機在警局外面停了,然後她自己走路進去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顧兮這丫頭這會也趕過來了。
而且時間上還很巧,她剛進警局的門,顧兮就到了。
「念念。」顧兮將車門一鎖,然後朝着司念念奔跑過去。
司念念轉過身,「顧兮?你怎麼這會過來了?」不用上班嗎?
「我也來聽聽啊,之前跟我哥碰了面,但是他不願意多說,說什麼我既不是律師又不是當事者,他說得過多就是涉露案情進展。」
話語中,顧兮一陣不爽。
司念念聽到這話輕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規距上是這樣沒錯的。」
「我懷疑那個人是司家派來的。」顧兮挽着她的手,說出自己的猜疑,「他們想要案子快點結束,這樣司心語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我跟迦律分析了一下,應該不是。」兩人一同進入電梯。
提到宮迦律,顧兮想到什麼盯着司念念看着。
司念念眨了眨眼,「怎麼了,幹嘛這樣看着我?」
「沒,就是突然覺得宮少爺人看起來冷冷的,但是耍起浪漫來,真的是霸道得讓人沉迷得不要不要的。」話落,她還做了一個可愛的動作。
司念念:「……」宮迦律做了什麼讓顧兮知道了?
「還記得x大廈led燈光牆的事不?」顧兮突地提到。
司念念本來神情還挺自然的臉上,這會聽到她詫的提起這事,都僵硬了幾分,「顧兮,咱不提這事了好麼?」
她出國半個多月,已經刻意地在忘記這事了。
「不提不行啊!!」顧兮望着她,「你家宮少爺給你打廣告了,比季言南的更囂張,更直接,更……」
「什麼?」司念念怔了一下。
「宮迦律啊,在x大廈給你打示愛的宣言了,你等一下。」顧兮翻找手機,「你自己看。」
司念念看了看……
屏幕的字很大,然後一個版面排不下,所以還有翻頁的。
念念,我是你的!愛你一生一世!
司念念握着顧兮的手機,只覺得頭頂有一萬頭草泥馬在跑過一般的感覺。
「是不是更囂張?是不是更直接?是不是……」
「這是迦律讓人做的?」要不要這麼的幼稚?季言南做了的事,他就一定要爭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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