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他有些無奈的露出一抹笑,酒量這麼差嗎?
「我沒醉,我都知道你是宮迦律。」
「好,你沒醉。」他不會跟一個醉了的人討論醉不醉的問題。
他上前,她朝他走了過去,但是腳下都不穩了,她直接的撲到了他的身上。
宮迦律將她接住,「我扶你回房間。」
「不要。」司念念搖頭,「你想睡我,對不對?」
宮迦律:「……」
「可是我不能讓你睡啊。」司念念搖頭晃腦,推開他,站好,努力地睜開眼睛。
她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可是卻只看到模糊的臉。
她望着他,抬手摸着他的臉,「季言南,你真的忘記我了嗎?」
宮迦律深深地看着她,看着她醉眼模糊。
可是她已經醉得快要睜不開眼睛,倒進了他的懷裏,「宮迦律……」
…………………………
司念念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喝醉過,在她做着『無憂』的司家大小姐時,哪怕是宴會,她一般也就是喝香檳級別這種,紅酒洋酒一類,她都只是禮貌地輕輕沾一點口這樣。
所以,她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自己酒量那麼差的。
而且醉酒後頭還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她睜開眼睛,才想起,她現在已經是自由了,昨晚……
她猛的一下坐起,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個腦袋都是嗡的一聲,她沒有穿衣服!!
啊啊啊,難道昨夜真的被宮迦律給?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被子裏的身體蠕動了一下,她很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是光着的,然而,並沒有想像中的疼痛感。
偏偏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昨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她敲着頭,腦袋一片空白,她真的真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緊抓着被單,司念念覺得自己像被人欺負過了的小女孩,丟掉了第一次,然而還什麼都不知道。
好一會,她才又轉過了一下身體,最後在被子裏大幅度的轉動了一下,嗯,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她不信邪的掀開被子,除了床單有些凌亂外,並沒有紅點什麼的。
難道說宮迦律沒有攻城成功?
司念念不由得邪惡的想了一下,聽說有的男人尺寸問題……
她趕緊打住自己不純潔的這種想法,然後發現房門是開着的,她看了看身邊,連個可以裹身的睡袍都沒有。
目測一圈下來,只有她身上的簿被子可以遮一下,她裹着被子下地,房子裏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而大廳的陽台外,一片陽光燦爛,看得出來,今天又是個好天氣。
「宮先生?」
沒有人應聲。
「宮迦律?」
還是沒有人應聲。
他不在了麼?
司念念去了衣帽間找了衣服換上,光着腳地踩在潔淨的地板上,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宮迦律,她又回到了臥室里,然後才看到了床頭櫃放着的一張便簽紙。
「老婆,今天出差,明天回來。」字體寫得相當的好看,沉重有力,筆劃工整得如同印刷體。
然而司念念關注的不是他這個字體,而是他的稱呼——老婆!
他怎麼就能這麼的自然的用出這樣的稱呼?而且是他啊,宮迦律啊!
她的腦海一下子就想到昨晚在醫院時,他對那個白誠安醫生的介紹:我老婆。
司念念忽地就覺得臉有些紅熱。
放下便條,她整個人輕鬆了許多,走向浴室,準備泡個澡。
只是才走進浴室,看到鏡子裏自己的臉,她就嚇了一跳,這臉……還是腫的。
而且真的是讓人一言難盡啊,就這個樣子,她剛剛竟然還在以為自己遭遇了不測?那宮迦律得多重胃口啊?
像是算好了時間一般,司念念才泡完澡走出浴室,就聽到了手機的電話鈴聲。
目前為止,這個電話里只有宮迦律一個人的號碼,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也只有他,所以不用猜想,也知道打這電話來的人是誰。
司念念擦着還在掉水的頭髮,找到手機摁了接聽鍵,側耳放着,忘了自己腫的臉,一下子疼的齜牙咧嘴。
「醒了?」電話那頭傳來宮迦律的聲音,醇厚得如同大提琴的聲音那般好聽。
司念念將手機摁了免提鍵,然後坐下來一邊擦試着頭髮一邊應聲,「嗯。」
其實她還是不太適應跟宮迦律對話。
「頭會疼嗎?」宮迦律忽地問道。
「嗯?」
「你昨晚喝醉了,如果頭不舒服,我讓誠安過去一趟。」他關心的話語也是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
司念念回過神,「哦,我沒事,頭不疼。」提到昨晚醉酒的情況,她真的很想問問,為什麼她會光着身子在睡覺?
他這個房子雖然很大,但是只有一張床,一個臥室,所以,請問昨晚二人是怎麼度過的?
「昨晚……」話到嘴邊,她又不好意思發問。
「昨晚什麼?」宮迦律問得很認真。
司念念:「……」他明知故問吧?
她在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她和他現在是法律上的夫妻,嗯,就是這樣的,雖然不熟,但是從法律上來說,他們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
「沒什麼。」她訕訕地說道。
「我讓廚師和傭人在十二點鐘會過去,你喜歡吃什麼口味可以跟廚師說。」
「……不用了,我可以出去吃。」
「你確定?」
司念念:「……」她忘了她的臉不能見人。
「也可以叫外賣的。」她低語道。
「外賣上不去。」他說。
好吧,沒有別的理由能用了,她只能聽他的了,突然間就變得靜謐起來。
司念念有些尷尬,「那先這樣……」
「我還在開會。」兩人幾乎同時的開口。
司念念說了一句拜拜,然後怔了一下,開會?他開着會給她打電話嗎?!
………………………
白誠安開的藥膏很好用,綠色的膏藥用一個精緻的小瓶子裝着,聽他說,貌似不是醫院的藥?
中午起來還有些腫的臉,到了晚上,司念念已經看到臉明顯的消了腫。
而到了第二天,她的臉幾乎已經看不出被打過,雖然摸起來還有一點點疼,但是已經完全消腫了。
今天她約了她一個朋友,在她入獄前,為她奔走到最後的好朋友——顧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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