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之王 第八百四十三章:打死我也不收

    秦微白是真的沒想到曦白能這麼不要臉。燃武閣 www.ranwuge.cc

    利用先出來的優勢完成身份互換,一下取代了自己的位置,同時還把鍋甩給了自己。

    關鍵是秦微白之前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兩人的意識完全同步,這根本就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可它偏偏就發生了。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曦白在假扮自己之前,腦子裏根本沒有產生這個想法,而是利用其他的方式欺騙了自己。

    其他方法是什麼秦微白不清楚,因為她對生命權柄的了解並不深刻,對被封印了的生命權柄,了解的同樣也不深刻。

    可是曦白對精神權柄卻是極為了解的,所以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她能坐在李天瀾懷裏被摟着享受疼愛,而本該享受這一切看着曦白低聲下氣道歉的秦微白卻成了可憐巴巴的犯錯者。

    內心無法發泄的憋屈和此時被冤枉的憤怒一下子徹底讓秦微白破防了。

    什麼心理素質什麼城府面對這種情況都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秦微白的臉色都被氣的發青,撲過來就要去拽曦白的頭髮。

    關鍵是這個賤人還不閃不避,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摟住李天瀾的脖子使勁往他懷裏鑽。

    這情況但凡是個爺們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所以李天瀾本能的側了側身體,抱緊曦白的同時擋住秦微白「別鬧,有什麼話好好說,她沒什麼壞心思,你沉睡這段時間,她替你做了不少事,也替你受了不少委屈,這是我們之間的問題,我們好好聊聊」

    我沉睡這段時間?

    她替我受委屈?

    我們的問題?!

    秦微白情緒徹底崩潰了,跺着腳叫道「明明我才是秦微白!你當時是和我說的分手,是我受的委屈,我們區別那麼明顯,你分不出來嗎?你還護着她,她還裝可憐嗚」

    她被生生氣哭了。

    李天瀾頓時有些遲疑,看了看哭着的秦微白,又看了看懷裏的曦白。

    區別很明顯?

    哪裏明顯了?

    「你看什麼看?」

    曦白沒好氣的開口道「你連你自己的老婆都分不出來嗎?她這明顯是胡攪蠻纏裝可憐的手段,你要是覺得她才是我的話,那你跟你前妻去過吧,我走行了吧!」

    「」

    李天瀾更加懵逼。

    區別在哪?

    有什麼區別?

    兩個秦微白或許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可在他這裏卻是完全一樣的,他就算是真神仙也不可能分得清楚哪個是哪個。

    特別是兩人還洗個了澡,連衣服都換了,李天瀾就更分不清楚誰是誰。

    完全是下意識的,他的手動了動,在曦白的裙子裏摸了摸。

    曦白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下。

    一旁委屈到哭出來的秦微白也頓住了。

    兩雙眼睛同時盯着他。

    李天瀾神色僵硬,收回手掌,沉默着,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才是秦微白,她是輪迴宮主。」

    秦微白吸了吸鼻子,指着曦白,看着李天瀾認真道「你不要這麼快就原諒她。」

    「她才是輪迴宮主,剛才她騙我洗澡,原來是打這個主意,你不要上當。」

    曦白也認真的開口道。

    一樣的聲線,一樣的語調,一樣的容貌,一樣的味道,一樣的身材。

    分不清

    真的分不清啊。

    李天瀾的情緒都有些不連貫了,各種想法斷斷續續的,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他本來的心情是很複雜的,隨着記憶和權柄在復甦,東城皇圖的身份問題在他這裏已經沒有了障礙,至於古仙顏刺的那一劍,在有着宗師特質的他眼裏,那甚至連皮外傷都算不上,而且那一劍的原因同樣也極為複雜,甚至算是秦微白掌握生命權柄的一環都說不定。

    另一片時空的東城家族很悽慘,可至少在這裏,所有人都很好。

    他能認可輪迴宮主的身份,也沒辦法迴避,可畢竟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且還在記憶里越來越清晰,這要是讓他能把所有事情都當成沒有發生過,像是對待秦微白一樣對待輪迴宮主,李天瀾同樣覺得有些彆扭。

    大概就是這麼個心態。

    冷言冷語冷處理冷暴力對待輪迴宮主,李天瀾捨不得。

    可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對待輪迴宮主,李天瀾又很彆扭。

    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帶着糾結的心緒重新走到辦公室,然後面對着兩個身份不明的秦微白,李天瀾直接就懵逼了。

    糾結

    這他媽還用糾結嗎?

    他現在連誰是誰都分不清楚了。

    這兩人肯定有一個是輪迴宮主,有一個是秦微白,但她們連特麼記憶都是一樣的,只要她們自己不承認,李天瀾累死都分不清誰是誰。

    所以生氣不生氣,原諒不原諒,還有意義嗎?

    目標都不確定,那情緒從哪發泄?

    李天瀾深深呼吸,抬了抬手掌「你們」

    曦白和秦微白同時安靜下來。

    很乖巧,很聽話,很溫順。

    「別鬧,別吵,別裝,別哭。」

    李天瀾心平氣和「我就問一次,誰是秦微白,誰是輪迴宮主?」

    「我是秦微白。」

    兩個秦微白異口同聲的開口道。

    曦白同時還指了指秦微白「她剛才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曦白。」

    曦白

    李天瀾眼神恍惚了下,內心的情緒變得更加複雜。

    他點點頭「那我最後問一次,誰是秦微白,誰是曦白?」

    你剛才不是說只問一次嗎?

    曦白和秦微白同時歪了歪頭,看着李天瀾,有些疑惑。

    「你們真以為我分不清楚?」

    李天瀾的目光從兩人身上掃了一下。

    「我就算分不清楚,難道連權限都不認識?」

    李天瀾捏了下曦白的屁股「你的精神力呢?」

    「被我自己封印了呀。」

    曦白聲音輕快「如果不封印的話,我看到她就想要吃了她,那種本能太可怕了,所以我封印了自己的精神力,這樣就舒服很多。」

    「你不要臉!」

    秦微白快被氣炸了「是我封印了精神力才對,我饒了你一命!」

    李天瀾頓時頭大。

    支配的本能在他再次封鎖奇蹟之城前確實要壓制一下,所以短時間內,至少兩個秦微白在一起的時候,能不動用精神力是最好的結果。

    精神權限暫時被封鎖的話

    「生命力呢?」

    李天瀾問道「你們的生命權限。」

    「我不會呀。」

    曦白眨巴着眼睛,很無辜「她才是生命。」

    「我是支配!支配!」

    秦微白狠狠跺腳。

    李天瀾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你們是不是認為這樣很好玩?」

    曦白和秦微白都很茫然的看着他。

    「我再問最後一次,誰是曦白,誰是秦微白。」

    李天瀾的臉色有些冷「還不說實話的話,以後就都別說了。」

    坐在李天瀾懷裏的曦白眼裏頓時閃過了一抹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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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銳捕捉到這一幕的李天瀾下意識的看了看秦微白,發現秦微白眼神里也有些慌亂。

    「想好再說。」

    李天瀾平靜道。

    氣氛頓時沉默下來。

    「怎麼辦?他是不是生氣了?」

    曦白的聲音在秦微白的意識里響了起來。

    秦微白的眼睛幾乎在噴火「你還有臉問我,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裝什麼裝!」

    「那你幫我啊,他的態度你還看不出來嗎,如果他生氣了,不止不會理我,甚至他連你也不理了。」

    「我怎麼幫你?你自己的事情,為什麼不自己處理?」

    「憑什麼是我自己的事情?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到底是誰幹的都不好說,你不幫我,我就繼續裝成是你,到時候天瀾要麼都要,要麼都不要。」

    「你,你簡直不要臉!」

    「我罵我自己?」

    「」

    秦微白呼吸越來越急促,高聳的胸部不斷起伏着。

    「我們可以輪流道歉啊,這次你裝做是我,下次我來,我們輪流分擔壓力」

    曦白還在說「這樣,你這次幫我,我一年之內不跟你爭寵,怎麼樣?」

    秦微白眼神微微一動「你說話算話?」

    「當然。」

    曦白看着秦微白,面不改色。

    秦微白突然反應過來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在曦白成為生命之後,她自己的主觀意識太強,總是下意識的把生命當成是一個對手來看待,可實際上,她和生命是一個思維意識,現在的不一樣,只是會在同一時間產生不同的想法,可無論想法再怎麼不同,這個想法的出發點,底層邏輯,都是出自一個思維的,這就像是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從不同的角度思考同一件事。

    曦白一醒過來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站在這個角度,她可以預判自己的所有舉動,然後通過預判繞過所有障礙,拿到細微的主導權。

    而自己

    秦微白閉了閉眼睛,深深呼吸。

    她完全是把曦白當成了一個跟自己不同的對手,從心裏把曦白和自己分開,那自然就沒有預判了。

    所以正確的方法,她們對付彼此很簡單,設身處地的代入一下,將心比心,自己在對方的處境中會怎麼做,會做什麼選擇,然後通過這種預判,去繞過,或者給對方增加障礙就可以了。

    因為思維完全一致,將心比心,自己預想出來的選擇,肯定就是對方的選擇。

    換位思考,自己幫曦白一次,曦白一年之內會不跟自己爭寵嗎?

    如果自己是曦白,真的會因為這次幫助而選擇一年之內不爭風吃醋?

    應該會會個鬼啊。

    自己如果是曦白,這麼大的誤會解開,大家放下心結的話,自己絕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粘着天瀾,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一年之內不爭寵?

    說說而已,自己欺騙自己,那能叫騙嗎?

    那特麼叫安撫。

    自己會這麼想。

    所以曦白現在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你騙鬼去吧。」

    秦微白的眼神里流露出了譏諷。

    「是啊,我就是在騙鬼呢。」

    曦白慢條斯理的回應了一句。

    秦微白想要反嘲諷,但無意間看到了李天瀾的臉色。

    李天瀾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冷,似乎因為她們兩個的沉默而生出了惱怒。

    『完蛋他真的要生氣了我們剛剛和好啊,要讓這個賤人給坑死了

    他會不會不要我啊,難道真的要幫她抗雷?早知道一開始就認了啊,現在他都生氣了,再承認自己是曦白,他是不是會更生氣?

    憑什麼啊,我又不是曦白』

    各種想法在秦微白的腦海中不受控制的冒出來,然後被曦白全部捕捉到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天真?這些亂七八糟的思路是哪來的?」

    秦微白抬起眼冷冷的看着曦白,卻發現曦白同樣在小心的觀察着李天瀾的臉色。

    她的思維明顯是比秦微白冷靜得多的。

    因為曾經真正經歷分手的是秦微白,那個時候李天瀾的鐵石心腸全部都是由秦微白承受的,她不要臉皮死纏爛打面對李天瀾的冷言冷語都可以用各種姿態糾纏,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她那副姿態下內心到底有多麼的惶恐無助和委屈。

    那就像是一片無法描述的心理陰影。

    但這些曦白知道。

    她接收了相關的記憶,甚至能夠明確體會到那個時候秦微白的心情,因為在她接收那些記憶的時候,記憶里的不是秦微白,而是她自己。

    可她的心態終究是不同的,因為她醒過來的時候,秦微白和李天瀾已經和好了,這種和好的概念也在影響曦白,帶着和好的心態去看之前的記憶,感受再怎麼深刻也是隔了一層。

    而秦微白,從吵架分手到和好如初都是她在努力,也因此她會格外的珍惜,就像是大吵一架又和好的情侶,表現的格外溫柔體貼粘人,生怕一點小事就再讓李天瀾生氣。

    也正因此,李天瀾臉色稍微一不對,秦微白就有點慌,甚至失了分寸,以至於她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李天瀾為什麼要這麼執着的分清楚兩個秦微白到底誰是誰。

    「你覺得,天瀾為什麼非要分清楚你和我到底是誰秦微白誰是曦白?」

    曦白輕聲問道。

    兩人交流不需要聲音,完全是靠思路,自己想的什麼,對方都可以知道。

    但這個問題問出去,回應曦白的卻是一片沉寂。

    顯然,這是因為秦微白大腦空白了一瞬。

    「那我在換個方式問,你覺得天瀾在分清楚我們之後,他要做什麼?」

    秦微白大腦再次空白了一瞬。

    「第三個問題,你覺得天瀾現在分清楚我和你的區別,有意義嗎?他現在能分清楚,那麼之後呢?我們脫離他的視線,再換身衣服,他還能分清楚嗎?」

    「」

    回應曦白的,是來自秦微白一片很無語的思維,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所以現在回到第一個問題。」

    曦白說道「你覺得天瀾為什麼要這麼執着的分清楚你我?」

    秦微白嘴巴動了動,輕輕哼了一聲。

    「因為沒有原因啊」

    曦白的思維繼續波動「什麼原因都沒有,他根本就沒想過分清楚我們到底誰是誰,因為對他來說,你和我,是一樣的,誰是曦白,誰是秦微白,根本無所謂,他要說什麼話,要做什麼事,你能知道,我也就知道了。」

    秦微白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緩下去。

    「他啊,之所以這麼執着的非要分清楚我們誰是誰,完全就是因為被你架起來下不來台了,呵,你當別人老婆,讓自己的男人下不來台,你可真有出息。」

    曦白狠狠嘲諷了一波。

    「還不是因為你?你為什麼假裝我?」

    秦微白怒道,她似乎也想明白了,可內心的怒氣卻找不到發泄的途徑。

    「我那是假裝嗎?」

    曦白繼續嘲諷「我那是給天瀾一個台階

    下,如果你出來之後不要這麼激動,我說我是秦微白,你也可以說你是秦微白啊,你鬧騰什麼?你越是鬧,天瀾就越下不來台,非要分清楚誰是誰,好像是你在逼着他懲罰管教我一樣,如果你能平平靜靜的,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

    「我為什麼要平平靜靜,明明是你假裝我。」

    秦微白有些憋屈。

    「是啊,我假裝你了,你繼續鬧吧,看天瀾會不會一氣之下不要我們了。」

    曦白淡淡道。


    秦微白頓時不說話了。 .??.

    「其實天瀾未必是在生氣,說的確切一些,應該是尷尬而已,我醒過來之前,一直跟你強調是我們是一個人的不就是天瀾麼?

    他認為我們是一個人,既然能跟你和好,又怎麼會不原諒我?

    他只是沒有台階,所以會很尷尬,但凡有個梯子,他也就順着下來了,我把梯子遞過去了,結果你倒好,又給搬走了,所以他被架着下不來,越來越尷尬,現在是真的有點惱怒了,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

    「你想跟我斗,可以啊,就跟你看我不順眼一樣,我看你也很不順眼,但你這點手段,憑什麼跟我爭寵啊。

    在天瀾的認知里,我和你是一個人,你想讓他討厭我,他在討厭我的時候肯定也會討厭你,你最應該做的就是幫我把這件事情圓過去,這不止是幫我,也是給天瀾一個台階下來,你還不依不饒的,真是白痴。」

    秦微白的眼神愈發惱怒。

    道理她懂,不想承認而已,而且這個賤人說話可真難聽啊,睡了這麼久,剛醒過來你就耀武揚威起來,我遲早要

    「你們在這裏給我表演默劇呢?」

    李天瀾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不穿兩個秦微白的內心,自然沒辦法知道她們的內心戲,所以他只是對眼下這種局面有些蛋疼,現在這場面鬧的讓他必須把曦白找出來,至於找出來之後要幹什麼,要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越是不知道,他就越是惱火,火氣也越來越重「說吧,誰是秦微白?」

    「我我是。」

    曦白和秦微白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異口同聲。

    還敢嘴硬。

    李天瀾真的是被氣笑了,他直接起身「誰是曦白?」

    要是兩個女人還在爭身份,他二話不說會直接離開,把這兩個女人留下來好好冷靜反省。

    這一次,無論內定多麼的委屈憋悶,秦微白終究還是沒有鬧騰。

    「我是。」

    她和曦白再次開口,還是異口同聲。

    本來已經準備走的李天瀾動作微微一頓,有些納悶,問道「誰是曦白?」

    「我是。」

    秦微白和曦白同時開口。

    李天瀾「???」

    他抬起手揉了揉額頭,提高了聲音「誰是秦微白?」

    「我是。」

    異口同聲。

    「誰是曦白?」

    「我是。」

    還是異口同聲。

    她們同時是秦微白,又同時是曦白,誰都不裝了,誰也不爭了。

    李天瀾一口氣憋在了心裏,這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怒火都被狠狠的憋住了。

    他原本都打算走了,回幽州,讓這兩個女人呆在天南冷靜一下。

    結果他媽的她們又不鬧了?

    李天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且他還是沒分清楚誰是誰,但又偏偏沒辦法發火,完全就是被這兩個女人給架起來,架到天上去,越來越高,再也下不來了。

    這個時候走,顯得自己小心眼對她們不好。

    不走是不是特麼太沒面子了?

    「我」

    李天瀾狠狠瞪着曦白,又狠狠瞪着秦微白。

    得到兩隻秦微白的快樂他還沒感受到,先生了一肚子氣,越想越是難受。

    「他是不是更生氣了?」

    秦微白有些遲疑的聲音在曦白的意識里響了起來。

    「肯定的啊,他本來是打算發脾氣的,甚至還打算冷落我們一段時間,但是我們把他發脾氣的路給堵死了,他現在很生氣,但沒理由發脾氣了。」

    秦微白的意識里響起了曦白吃吃的笑聲。

    「你」

    秦微白頓時一怒。

    「沒事的。」

    曦白說道「只要我們模糊身份不讓天瀾為難,他就算生氣,也很容易哄好的,男人嘛,哄好了就可以了。你來坐在他腿上。」

    秦微白遲疑了下,邁着長腿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坐在李天瀾的左腿上,觀察着他的臉色。

    曦白重新坐在了李天瀾的右腿上,笑嘻嘻道「你生氣啦?」

    兩個秦微白都很輕,但腿上的柔軟卻極為明顯。

    李天瀾的呼吸亂了一下,緊繃着臉,一言不發。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他媽的被女色左右。

    我在生氣,保持一定要保持住。

    曦白靠近了李天瀾的耳朵,聲音細微,嬌軟嫵媚的勾魂奪魄「啊,我們知道錯了啊,你要是還生氣的話,你帶我們去休息室,你弄死我倆,好不好?」

    弄

    李天瀾的眼睛下意識的睜大了些許,呼吸一下子變得混亂。

    曦白確實善解人意。

    她給出來的發泄渠道都是這麼的合理。

    甚至連耳邊溫軟的呼吸聲都帶着一絲很期待的香甜味道。

    她在期待什麼。

    不,不是,我他媽的在期待什麼

    「你好好管教一下我們,我們以後一定乖乖的。」

    曦白小聲道。

    「誰要和你一起被管教!」

    秦微白神助攻。

    她不說話的時候,李天瀾的期待還不是太明顯,可她這麼一說,李天瀾越來越想把她們放在一起管教了。

    他緊緊繃着臉,似乎想保持着最有的尊嚴,可是眼神卻已經不受控制的游移起來。

    也是奇了怪了。

    李天瀾曾經聽過一句話,據說每個別人眼裏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那什麼她到想吐的男人。

    李天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沒這種感覺,他從十九歲到現在,如果加上對他而言跟真實沒什麼差別的夢境,一次次的重生,他擁有秦微白已經上百年了,可每次管教秦微白的時候都是心潮澎湃,不要說厭倦了,根本就是看不夠,一個秦微白都是如此,現在兩個秦微白讓他左右擁抱

    不對,我還在生氣。

    要繃住,不能不能胡思不能胡思亂想不能啊。

    「走嘛。」

    曦白站了起來,笑嘻嘻的拉着李天瀾,想要讓他站起來。

    李天瀾另一條腿上還坐着秦微白,她似乎有些不情願,磨磨蹭蹭的,還有些委屈和惱火。

    如果說一開始李天瀾還分不清誰是誰的話,那麼此時這種情況下,這個眼神已經能讓李天瀾察覺出什麼了。

    至少曦白在馬上就要被一起管教的時候,不可能是這種委屈的眼神的。

    所以

    李天瀾轉頭看了笑嘻嘻的曦白一眼。

    曦白明顯沒明白怎麼回事,還在把他往休息室的方向拽。

    「她一直都很聽話的,我看就你最欠管教。」

    李天瀾眯了眯眼睛「所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被誇獎聽話的秦微白已經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你是不是想拋下我?」

    拋拋下?

    李天瀾有些茫然,我是要去管教不聽話的老婆的啊,我是要懲罰她啊,我是要去弄死她

    好吧,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最終只能有一個很親密的指向,所以他的意思和被秦微白理解的,完全成了兩個意思。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李天瀾咳嗽了一聲,想要說點什麼挽回,秦微白已經有些不情願道「我不和她一起,你只能選一個,選我,或者是她。」

    完了,大好的機會飛走了。

    可我還生氣呢,你們不哄我了?

    輪流哄?

    李天瀾看了看笑嘻嘻的曦白,又看了看一臉清冷的秦微白,同一副模樣,可不經意之間,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

    「他當然是要選我了,你要是不樂意,那就等着嘛。」

    曦白輕笑着說道。

    「憑什麼選你,明明我才是」

    秦微白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不能糾纏兩人身份的問題,乾脆瞪着李天瀾,兇巴巴道「你不許去,選我。」

    李天瀾下意識的想說我全都要,但看到秦微白有些委屈的眼眸,這話愣是沒敢說出來。

    曦白或許是意識到了什麼,又或者是想也給秦微白一個發泄委屈的渠道,她的眼眸轉了轉,突然鬆開李天瀾的手,笑道「那就先讓你承擔一部分火力吧。」

    秦微白眼神一松,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肉眼可見的得意起來,像是取得了什麼重大勝利一樣,抬起下巴,趾高氣昂的拉着李天瀾進了休息室。

    李天瀾磨磨蹭蹭,回頭看着曦白,眼神明顯帶着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不舍。

    秦微白吃吃笑着揮了揮手,一直等到休息室的房門關上,她才單手托着下巴,輕聲自語道「讓你先進休息室就夠了啊,別的你就別想領先了」

    沒人聽到她的聲音,休息室里隔音很好,內外都是一片安靜。

    曦白安靜的等着。

    一抹白色的純淨光芒在她手上亮了起來,估計是時間差不多了,她隨手在空中輕微的一點。

    生命力的波動如同漣漪一般擴散出去。

    休息室里似乎更安靜了。

    一秒,兩秒,五秒,十秒

    一聲足以穿金裂石的尖叫聲陡然響了起來,即便是最頂級的隔音效果都沒能攔住這道明顯氣急敗壞的尖叫聲。

    「曦白!!!你這賤人!!!!」

    曦白突然笑了起來,這一刻的她眼神靈動,古靈精怪又傾國傾城,隱約間似乎有了古老年代時的影子。

    休息室內兩軍對峙養精蓄銳,在萬事俱備後狹路相逢,戰爭一觸即發,千鈞一髮,天災無聲降臨,即將短兵相接的雙方頓時都灰頭土臉。

    曦白如今是生命。

    掌握着生命權柄的她可以影響有關於生命的一切。

    她甚至能讓李天瀾懷孕,自然也可以將秦微白的生理期提前。

    換句話說,如果秦微白讓她不高興的話,曦白能讓秦微白一個月來三十一天大姨媽。

    而這一次的節點正是在李天瀾最熱情似火的時候,關鍵時刻來這麼一出。

    就一句話

    精準而優雅。

    曦白動作舒緩的站起身,慢悠悠走向休息室,推開門走進去,看到了一臉悲憤的秦微白和滿臉懷疑人生的李天瀾。

    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李天瀾和秦微白的眼神同時鎖定了曦白。

    曦白對另一個自己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看着李天瀾,柔聲道「她暫時不方便,我可以呀。」

    在秦微白要殺人的眼神里,曦白的聲音直接在秦微白的意識中響了起來「我這可以為你好,你最好乖乖配合,你敢搗亂,我讓你一直持續生理期你信不信?」

    「你」

    秦微白咬了咬嘴唇,狠狠瞪着曦白,半晌,她一言不發的扯過被子,狠狠的蒙住了自己的頭。

    李天瀾下意識的看了看秦微白,心裏有種莫名的罪惡感,可看到她似乎默認,眼神又變的蠢蠢欲動。

    曦白很優雅的坐在了床上,看着李天瀾微笑,笑的媚眼如絲。

    然後

    就在李天瀾站起來的時候。

    就特麼在他站起來的時候,他眼睜睜的看着曦白嫵媚的表情緩緩的,一點點的消散。

    她的眼神迅速變得平和,變得清澈,然後開始變得昏昏欲睡。

    她躺在了床上。

    她睡着了。

    睡着了

    她睡着了!!!

    精神力細微的波動一閃而逝。

    曦白的身體明顯放鬆下來,呼吸也變的均勻起來,進入了最熟睡的狀態,甚至還很舒服的翻了個身,發出了輕微的囈語聲。

    秦微白不能像是曦白一樣讓曦白也來大姨媽。

    但影響不了身體,她卻掌握着精神權柄。

    曦白能想辦法阻止的,秦微白也能阻止,真當她是好欺負的麼?

    這一刻秦微白直接屏蔽了曦白的欲望,然後讓她進入了睡眠狀態。

    無論是影響身體還是影響精神,結果都是一樣的。

    那就是無論秦微白還是曦白,現在都沒法配合。

    秦微白的意思很簡單,我沒有的,你曦白也不能有。

    來啊,互相傷害啊。

    李天瀾人都傻了。

    他的心思被秦微白挑起來一次,被曦白掐滅了。

    然後又被曦白挑起來一次,結果又被秦微白掐滅了?

    是不是這麼回事?嗯?是不是?

    這是互相傷害麼?

    傷害誰啊?

    問

    得到兩隻秦微白後有多麼快樂?

    答快樂尼瑪

    這倆女人是不是來折磨我的?

    不,毫無疑問,她們就是來折磨我的。

    你們互相看不順眼,折騰我幹什麼?

    就這麼有意思嗎?

    嗯?

    就!這!麼!有!意!思!嗎?!

    李天瀾瘋狂眨眼,徹底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他一把將秦微白從被子裏扯出來,不顧她的掙扎反抗,二話不說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

    劇烈的疼痛讓秦微白臉色一白,眼淚當時就來了。

    感同身受的曦白也因為疼痛重新醒了過來。

    「你們」

    李天瀾狠狠指着兩個秦微白「你們把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收了!」

    「我就不收!」

    秦微白甩着頭髮尖叫道。

    「哼,我也就不收!」

    「收了!」

    「我偏不!」

    「除非讓我先,明明我先來的。」

    「還敢頂嘴,我打屁股了啊。」

    「你打吧,除非讓她先收,不然我就不收!」

    李天瀾氣的渾身哆嗦,他不斷轉頭打量着休息室,喃喃自語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我皮帶呢」

    秦微白和曦白同時顫抖了下。

    兩人對視了一眼,閉着眼大聲道「你打死我我也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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