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柳詩詩當時根本沒想這麼多,她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打算說出幾個四班學生的名字,看看能不能幫助劉老師回憶起什麼來。
結果歪打正着,竟然套出了其他問題來!
華宇軒也很無奈,她絕對就是撞大運撞上了:「是的,馬冰瑩這三個字,可以說是深深的烙印在劉老師的腦海中!不管是他得病前還是得病後。」
柳詩詩想着一提馬冰瑩三個字,劉老師抖若篩糠的樣子,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華宇軒接着說道:「而且據我估計,馬冰瑩還應該經常派人看望劉老師,至於怎麼看望,你看看劉老師的反應就知道了!」
柳詩詩又想起了劉老師後背的那些傷痕,有不少都已經是老傷了。由此可見,劉老師應該經常被教訓,所以他才總是爬進儲物櫃。現在想想,或許只有儲物櫃裏那狹小的空間,才能讓劉老師有一絲絲安全感吧!
這一切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釋。不過讓柳詩詩無法接受的是,她怎麼也想像不出,馬冰瑩會是這樣一個如此兇殘的人。
這就好比療養院的那個烤串師傅,說馬冰瑩會烤串一樣。實在是讓人無法把這樣的人和事聯繫起來。
難道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馬冰瑩到底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劉老師呢?」柳詩詩問出了最後的一個問題。
華宇軒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這就要問馬冰瑩自己了。」關於這件事,就不是推理能推出來的了,需要親自找馬冰瑩調查。
柳詩詩霍的站了起來:「我明天上課就去問問她!我就不信,她連我也能打到精神病院去!」
真是反了她了,一個學生,竟然能找人打老師,還打的這麼嚴重,柳詩詩倒要看看,這個馬冰瑩到底長了幾個腦袋!
華宇軒聽了她的話,卻慌忙的跟着站了起來,急急的攔住了她:「女俠,你可饒了我吧,千萬別去啊!」
「嗯?」柳詩詩回過頭,一臉的迷茫,「怎麼?」
他吃錯藥了,他不是一直以正義使者自居嗎,不是一向最反對黑社會的嗎?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竟然要放過黑社會了?
華宇軒嘆了口氣,解釋道:「你要知道,明天咱麼學校月考!」
「月考?月考怎麼了?」這不耽誤她為民除害啊!
華宇軒很無奈的道:「你想啊,咱們班,就這一個能出菜的,你還要給帶走是嗎?你還讓不讓我繼續在學校待下去了!」有的時候,人生就是這麼充滿了無奈,到處都有牽制,讓人沒法放開手腳工作。
柳詩詩一拍腦袋,差點把這事忘了:「那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也得等到月考考完的啊,這次咱們班的平均分如果不上升百分之十,估計咱們就下崗了!」華宇軒憂心忡忡,就別指望那幫連書本都不拿的臭小子了,到頭來,還得靠着這幾個學習好的拉拉分,
而學習成績最好的馬冰瑩,就是他們重點的保護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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