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宴奚的表情陰冷,將手裏的刀再往兔子先生心臟里狠狠插去。
他心裏很明白兔子先生對桑歆的影響力有多大。
初次見面的唇語。
那個時刻帶着的面具。
每時每刻喊着的名字。
還有今夜再次相見,她突破了自己,憤怒的質問!
他忍受不了!
即使那個人是未來的自己!
桑歆有很嚴重的心理病,他清楚,她喜愛着他,佔有欲到了變.態的地步。
但——
在某些點上他與她相似。
絕對不容容忍有別的人在她心中佔有痕跡。
他要殺了『自己』!
只有未來的宴奚死了,兔子先生不會再出現來打擾他和她,以後他會和她有美好的未來。
兔子先生微微笑着,神情帶着一絲無奈。
他足夠了解自己,也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他無法擁有過去的她,改變了一些事,未來也會被改變,他不復存在。
但是——至少他做到了讓『宴奚』和她的未來會變好。
「好好愛她。」空氣中只餘留下這句話。
兔子先生化為虛無消失。
宴奚陰鷙的將刀扔掉,大步走進客廳里,當看見窩在沙發上的少女。
他走過去抱起她朝樓上走去。
「他走了?」寵璦輕聲問道。
宴奚沒有回答,面無表情的將她抱回房間裏,砰的扔在床上。
「你幹嘛?!」她語氣不悅的道。
宴奚脫掉身上的衣服,眼神暗沉的看着她,道:「提前使用作為你老公的權利。」
寵璦瞪大了雙眼,別可思議的看着他。
「你瘋了嗎!」她,她現在可是喪屍啊。
宴奚上去束縛住她的雙手,將整個身子都貼了過去,道:「你能夠抵抗我的精神控制,想必已經實力已經進化到了喪屍王級別。」
他低沉的笑了一聲,道:「這樣也好……」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道:「你的身體恢復正常了,雖然你什麼樣子我都不介意,恢復正常我們才都會舒服……」
寵璦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驚聲道:「你有病啊!」
雖然她愛他到了瘋狂的地步,可是今夜發生的事情,她還需要消化,哪能和他做那種事。
宴奚伸手掐住她的下頜,聲音陰暗冷酷的道:「你不也有病嗎,我們是彼此的藥。」
說完,他伸手分開她的雙.腿,擠身過去,毫不猶豫的進入。
「啊!」她低叫一聲。
倒不是多痛,只是她沒想過會這麼快。
宴奚深邃的墨眸中閃過一絲笑意,終於,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他這種人,一旦愛上一個人,絕不會改變,同樣也不允許別的人窺伺他的所有物。
寵璦臉上染上了紅暈,從來都是她戲耍他,佔着主導的地位。
從沒想過看似清冷的他實際性格會這麼的霸道,強勢的就將她給,讓她又羞又氣。
他的額上冒出了忍耐的細汗,道:「聽說第一次會疼,我會溫柔點。」
寵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身子給拉下來,咬住他的唇,低喃道:「其實……你和我是同類。」
宴奚不再說話,吻住她的唇,動作溫柔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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