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瑤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慌了神。
但此刻她正被玄鐵鏈拴着,靈氣被玄鐵鏈抽得一乾二淨,身上沒有絲毫力氣。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安博撬開她的牙關,瘋狂肆虐。
陌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唇齒間帶了淡淡的酒香。
司徒瑤只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噁心得厲害,卻連吐的力氣都沒有。
大殿裏很靜,靜得可以讓司徒瑤清晰地聽到兩人唾液痴纏的聲音。
司徒瑤從未覺得如此恥辱。
半晌後,安博鬆開了司徒瑤,右手拇指輕輕地抹過唇邊沾染的口脂,輕笑了一聲:「果然,皇家貴女的口感比那些平頭百姓要好多了。」
「你……」司徒瑤拼盡全力,卻也只能虛弱地吐出一個字。
「怎麼?還不夠?」安博突然欺上身,右手緊緊地攬住司徒瑤的細軟的腰肢,少女溫軟的體香混着血腥氣鑽入他的鼻腔。
安博很是享受地將頭埋入司徒瑤的頸窩,用力吸了兩口。
「真香。」
似是沒有得到滿足,安博一口咬在司徒瑤的脖頸上。左手不安分地撩開了司徒瑤的裙底,順着她白皙的皮膚,朝上遊走。
「本來按照原計劃,是你屈服或殺了你。但看到你的眼神……沒錯,就是這種眼神。明明死到臨頭,卻還是如此倔強。我突然有了更有意思的想法。」
此時,安博已經解開了司徒瑤的腰帶,層層疊疊的朝服滑落在地上。青色繡着竹枝的肚兜包裹着兩團玉兔。
安博伸手探入,將其中一團握入手中,輕輕揉捏。
濕滑的舌尖輕輕地拂過司徒瑤白皙的脖子,慢慢向上,仿佛品嘗着一盤絕世佳肴。
「我要是生生折了你這副傲骨……你說,若是讓你的臣子,你的百姓,看到他們心中宛如神人一般的國主,被我壓在身下,連最卑賤的妓子都不如。他們會如何?」
「畜生……」司徒瑤死死地盯着安博,雙眼佈滿血絲。
「哈哈哈哈……罵得好!你越是這樣,這個遊戲便越有趣,我還就擔心半途,你便認命了,這可就不好玩了……」安博順勢解開司徒瑤的肚兜,讓她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我的小國主,今日便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
毫無預兆,安博往前一挺。
司徒瑤只覺得下身襲來撕裂的劇痛,一次一次,讓她接近崩潰卻又麻木不堪。
她瞪大了眼睛,面無表情,並未因身上男人沉重的喘息與熾熱的體溫而有絲毫變化,只是死死地盯着大殿的屋頂。
橫樑上刻着最精緻的花鳥,用最名貴的寶石鑲嵌出最華貴的紋路。這些無一不彰顯着曾經的高貴堂皇。
司徒瑤閉上眼,一顆熱淚悄無聲息地滑落。
她不怕死,她只是怕她死了之後,更加無人保護她的子民。
約摸過了一刻鐘,安博饜足之後,離開了她的身子。
司徒瑤像個沒有生氣的木偶,被他扔在地上,只有下身的疼痛在提醒着她剛剛所受的屈辱。
「三日後,我們大婚,好好準備。」
安博整了整身上凌亂的衣袍,最後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司徒瑤。
不知是因為屈辱,還是剛剛的旖旎,此刻司徒瑤的臉上泛起一陣異樣的潮紅,為她英氣的面容添了幾分柔媚。
天生尤物。
安博忽然想到了這四個字,輕輕一笑,邁着長腿走出了大殿。
…
玄燭將李三公子帶走後,為了避免麻煩,從後門回到了客棧。
一回到客棧,玄燭立刻將他安頓好,替他把脈。
雖說在姑射山的大半年時間,她沉心研習岐黃之術,又有個好師父處處指教,但她真正施展的機會,也不過是替一二村的村民開些風寒的方子。
而李三公子四肢經脈被挑斷,要想醫治,對於熟讀醫書的她來說,並非難事。但從未實踐過的她,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細細的幫李三公子把過脈,她這才放下心來。
他身上略有修為,但也只是略有而已,他這副身體並不適合修行。在他剛剛受傷的時候,她就以銀針封住他的經脈。
一來防止他流血過多而亡。二來也是擔心他萬一身負修為,丹田裏的靈氣不自覺地胡亂修補經脈,反而適得其反。
把完脈後,玄燭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小瓶藥丸,倒了一顆出來,塞進他的嘴裏。接着又取出一副銀針與一些極其細小的鮫皮絲。
玄燭將李三公子的四肢放平,讓傷口朝上,開始細心地替他一點一點修補經脈。
這種經脈修補之術,在人界極少見到。
人界之人因目力不及,不可能在這種極為細微的地方進行這樣的修補。即使是修行之人,僅依靠幾十年的修為來增長的目力,依舊很難。
但玄燭元身為皎獸,本就屬於神界,加之這段時日的修行,修補經脈這種事,只要她集中精神,在她手中倒是顯得很是輕鬆。
半個時辰後,玄燭將他的四肢經脈修補完畢,額上也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玄燭長舒了一口氣,將銀針收好。叫來承靈給他輸了些靈氣。
其實,皎獸體內的靈氣精純充沛,修復外傷極好。但此時吳子國國都內,到處都是雅山弟子,若是她引動靈氣,暴露氣息,怕是會引起雅山弟子的懷疑。
皎獸的身份,在六界之中到哪兒都是一塊肥肉。
想到自己日益提升的修為,可似乎到哪兒都不能用,玄燭又忍不住氣結地撇了撇嘴。
不過好在此之前,她便習了《魄體》與《馮虛決》,加上之後的修行,靈氣滋養體魄,突破了之前的瓶頸,她的力量與速度得到了更大的提升。在不引動靈力的情況下,若是對上個普通的修行之人,她也有足夠的能力自保。
加之現在她亦習得岐黃之術,醫毒雙全,再不似以前那隻走到哪裏,都東躲西藏,苟且偷生的小皎獸。
似乎,從遇到他開始,一切都變得好了起來。
玄燭心中一緊。
自認識炙羽之後,他給予了她最渴望的安全與平靜。而後修煉《魄體》與《馮虛決》使得她在普通人面前得以自保。煉製玉須丹,令她得以修行。他與析澤關係匪淺,析澤作為司東方大地的神尊,收了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為徒,一身岐黃之術盡傳。
若是……若是……
若是一切的一切皆是他的安排……
玄燭驟然紅了眼眶,心中一片苦澀。
怎麼可能。
這段時日他對她的冷漠,她心知肚明。還有承靈口中的問玉。
她對他而言,終究只是個一時慈悲,隨手救下的小神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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