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廷琛跟辦公室里另外一位醫生商談好事情以後,便拿着病歷要從辦公室離開。
從辦公室離開之前,葉廷琛經過韓可可的辦公桌時,看着辦公桌上她的那張單獨照,嘴角微微上揚。
明明臉上笑的春風和煦,可是眼底,卻不曾讓人看出半分的笑意來。
停留了那麼幾秒鐘,葉廷琛雲淡風輕的從辦公室里離開,仿佛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韓可可急沖沖的從醫院離開,直接打了車往警察局去,看的出來,她的神色很緊張,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兒一樣。
當她趕過去的時候,在審訊室里,見到了那個人,同樣的,那個人也看見了她,韓可可莫名其妙的一陣怒火,卻又不能在這個時候發泄出來。
她忍着脾氣,然後跟警察過去交涉,儘可能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看過那個人一眼。
一直到事情解決,韓可可也是不曾理會過他,自顧自的從警局裏出來,冷如冰霜的神情,讓人看了以後下意識的要遠離。
「姐。」後邊跟着的人因為受傷的原因,有些跟不上韓可可的腳步,最後還是先妥協的喊了一聲。
韓可可回眸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南郵,我上次就已經警告過你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給聽進去!」
南郵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韓可可的面前,微微的聳了聳肩,很是無辜的說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不是嗎?」
「你……」韓可可被南郵堵的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兩人就站在警局門口,來來往往的都是警察,韓可可意識到在這兒說這些根本就是一個錯誤,他們需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才行。
南郵看了韓可可一眼,然後把車鑰匙拿了出來,遞到了她的面前,「我的腿受傷了,現在沒有辦法開車。」
韓可可無奈,只能拿過了他的車鑰匙,然後去開車,讓南郵在這兒等着。
不一會兒,韓可可就已經開着一輛紅色的跑車過來,南郵自覺的上車去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南郵也沒有問過韓可可要帶着他去什麼地方,任由着她開車。
最後,車輛停在了韓可可租住的小區里,停好車以後,她便自顧自的下車了,知道她在生氣,甚至是憤怒,南郵也就非常識趣,一句話也沒有說,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去到了韓可可所在的樓層,她在靠左邊的位置,找到鑰匙,打開了房門,南郵也跟着走了進去。
最後南郵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四處打量着,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兒,忍不住的想要看一看。
而韓可可則是去到了書房裏,找到了醫藥箱,出來給南郵處理傷口。
一方面她就是醫生,沒必要去醫院,需要什麼藥,她這裏基本都有,另外一方面,南郵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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