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程兮月往樓上走來,薄斯翰身上的疼痛在慢慢減緩,溫煜然見他雖然還是冷汗涔涔,但臉上的神色已經輕鬆了許多。
薄斯翰知道原因,大慨是程兮月來了,於是薄斯翰立即起身,大步往書房洗手間而去。
溫煜然看着他那輕鬆的樣子,搖了搖頭,看來,這病已經沒有研究下去的必要了。
解藥不就是他那捧在手心的老婆麼,只要有她在,薄斯翰就會沒事。
可要是被那女人知道了真相,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程兮月來到書房門口,溫煜然提着藥箱正往外走,看了眼程兮月,隨即一言不發的下了樓。
程兮月疑惑,溫煜然的目光,怎麼讓她覺得那麼奇怪。
薄斯翰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渾身有着沐浴後的清爽之氣。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程兮月疑惑,但是並沒有開口。
「過來吃水果,新鮮的。」
開口對薄斯翰招呼,程兮月徑直坐在書房的沙發上。
「沒陪媽媽打麻將?」薄斯翰徑直坐下,大手攬過程兮月,擁在懷裏,語氣寵溺的開口。
溫熱的氣息傳來,程兮月有些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臉頰更是紅紅的。
「上來送水果呀,媽媽說,讓你下去幫忙,表姨把錢都贏光了。」
「呵~~」
薄斯翰輕笑着開口,在程兮月耳旁落下一吻,才徑直起身,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穿上。
「走吧,咱們下去。」
看着已經穿戴整齊的薄斯翰,程兮月還是把心裏的疑問問出了口。
「你和溫煜然在上面幹嘛,怎麼看他神色有些奇怪,不會是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吧。」
不怪程兮月如此想,溫煜然提着藥箱出去的,臨走的那個眼神,讓程兮月覺得這倆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事情。
還有薄斯翰從浴室出來,程兮月也敏感的感覺他的臉要比平時蒼白一些。
聽到程兮月的話,薄斯翰下意識的怔了他下,眸光閃了閃,隨即認真的開口。
「只是常規的身體檢查,擔心我?」
「呵,可是我老公,你要有事,那我不成寡婦了。」
「呵呵~~」
一聲老公,讓薄斯翰笑出了聲來,轉身把程兮月一把撈在懷裏,於是曖昧的開口。
「老婆,放心吧,你不會成寡婦的。」
程兮月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心裏的感覺也越發的暖烘烘的。
「下去吧,媽該着急了。」
薄斯翰擁着程兮月下樓,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卻是很好,兩人臉上都露出滿足的笑意。
程兮月的擔心,也確實讓薄斯翰非常的滿足,他的老婆,也終於知道擔心他了。
想到這些,薄斯翰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讓樓下一干傭人都吃驚的張大嘴巴。
有的傭人來薄家也有許多年了,都從來沒見他笑過,有的是薄家的老傭人,要說見過薄斯翰笑,估計也是在他小時候吧。
一時間,各人心思各異,都紛紛好奇的看向兩人,而且心裏都無比佩服起程兮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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